|他仍然像刚才那样看着她,数次欲言,又止。她看不下去,开口问他,“朗先生在想什么?”“我在想……”他说,“我在想要不要咬回来。”10.互相贪恋朗逸的话显然给方韵带来了不小的震颤,但她故作镇定。几次会面下来,她已经略微摸清朗逸的路数:不管他隐藏在这幅克己外表下的真面目是何种模样,但只要不挑战他底线,他可以一直以这幅好好先生的形象示人。她又不招他惹他,自然不可能触及他底线,既然如此,
他仍然像刚才那样看着她,数次欲言,又止。
她看不下去,开口问他,“朗先生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说,“我在想要不要咬回来。”
10.互相贪恋
朗逸的话显然给方韵带来了不小的震颤,但她故作镇定。
几次会面下来,她已经略微摸清朗逸的路数:不管他隐藏在这幅克己外表下的真面目是何种模样,但只要不挑战他底线,他可以一直以这幅好好先生的形象示人。她又不招他惹他,自然不可能触及他底线,既然如此,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她笑,风光霁月,“朗先生可真记仇。”
朗逸加深脸上笑意,默认了方韵的话。
“不如朗先生这次先放过我,”她凑到他耳边,将正常的音调变作低沉的絮语,“等你出差回来,再让你咬个够……”
她想,能拖一时是一时,殊不知,她这番贴耳低吟,早已将朗逸搅得心乱如麻。
但他克制着情欲,继续与她周旋,他讲,“这的确是个诱人的交易,方老板果真是生意人。”
方韵又笑,以为自己大功告成,便想回到餐桌,去加香槟。她还没喝够。
可她刚走了两步,就被朗逸抓了回去。
他将她困在护栏和他身体之间,她佯装疑惑仰着头看他,他居高临下欣赏着她藏了又藏的慌乱。她可真能忍,竟妄图与他比沉稳,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几时。
一秒,两秒,三秒……一阵风来,方韵的头发被吹起,一缕一缕漫不经心扫过朗逸的下巴和唇角,发丝中隐隐有股暗昧不明的香味。他终于败下阵来。
他温柔抬手,替她将飞舞的头发捋到耳后,又顺势捧起她脸……他终于再次与她吻到一处。
她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无效。况且……她也不想反抗,他生得这样好看,这样像……像……总之,不亏。
但她并不积极回应,毕竟还不太熟。
良久,方韵举着酒杯的手垂了下来,杯中残存的香槟一滴一滴流向地面,风不知从哪面吹来,把酒滴中的香味弥散到两人四周。
然而空气中这若有似无的酒香,终究抵不过朗逸唇齿间的浓烈,方韵被他亲得……有些醉了,她抬手轻推他胸膛,像是在求饶。
朗逸这才慢慢悠悠停了下来。
一吻作罢,两人都还喘着粗气,他便迫不及待凑到她耳边呢喃:“方老板,这是利息,我先收了,本金……等我回来。”
方韵心颤,暗骂朗逸,奸商!
◆
接下来一周,方韵生活渐渐恢复正常。
当然,所谓正常,只是不需再为300万货款愁眉苦脸,并不意味着工作生活能就此清闲下来。
因为上一次吃了大亏,这次材料定制,方韵和夏存格外谨慎,三不五时就跑到工厂监工,力求保质保量,不出任何差错。材料商的工厂远离市区,在朗市鲁县下属一个叫做龙山的小镇,从市中心开车到龙山镇,单程就要2个小时,一来一回,中间再去趟工厂,一天时间没了。
但公司日常家装业务也不可耽误,方韵和夏存不能同时离岗,只好轮着班跑龙山镇。
所以两位老板已经好一阵没见到面了。
这天周三,方韵上午跑了两个家装工地,下午谈了两拨客户,晚上无工作安排,恰巧夏存也从龙山回来,两人约着到酒吧“浅骚一把”。
夏存的意思,等朗逸周末出差回来,方韵就要搬去和他住,到时候两人再想约着出去浪,估计就很难了,所以今晚无论任何也要浪个够。权当给方韵办个寂寞的单身party了。毕竟方韵和朗逸结婚的事情,目前为止,只有夏存一个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