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无奈摇头,指了指大黄爪子上的泥!“大黄说的!”秦村长顺着秦木手指看去,待看到大黄爪子上的湿泥时,顿时就是一喜!他当即大手一挥下令继续前行。众人:“……”他们刚停下,屁股还没坐稳,怎么又要赶路了!王家村的村长紧跟秦家村的步伐,见秦家村的人又开始赶路。喊了一嗓子,让自己村的人起身跟着!小山凹村有些不信王道长话的人,开始抱怨。“村长真是老糊涂了!听一个无赖小子的话!那道长分明是随口一说,他咋还真信了呢!”
“你小子别忽悠我老头子,老头子就信你了!”秦村长说罢,笑眯眯的转身离开了。
秦木:“???”他做什么了?咋还深信不疑了呢!
其实是,秦村长觉得秦木的谈吐一点也不像个农家娃子,就刚刚那文绉绉的一番话,自家那大儿子可说不出来!关键是这小子机灵,还给他耍心眼子。那一番话说的,故意夸他儿子,想让他高兴的找不到北,从而转移目标。
秦木若是知道他的想法,定会说一句:“机灵又怎样?还不是被您这老狐狸识破了!”
……
“大黄~热不热?”秦木拍拍大黄狗的脑袋,心疼道。
大黄瞅了他一眼,眼神似乎有些嫌弃——你都快热成狗了!你说狗热不热?
秦木:“等有水了,给你好好洗洗!”
大黄伸长舌头,快速呼吸了几下,眼神轻蔑——狗会自己洗,不用你!
刘老婆子看着孙子和大黄狗唠嗑,愁的不行!她家孙子这是热傻了?那狗能听懂个啥!
这时,秦木拍了拍狗头说道:“大黄~辛苦你去前边瞅瞅,有没有水源!”
大黄汪汪了两声,向前跑了。
刘老婆子:“……”这还真听懂了!
她不由看向大黄狗跑去的方向,思索了起来。
记得这狗是自家孙子从山上救回来的,当时这狗被捕兽夹伤了腿,血呼啦啦的。她还以为孙子要吃狗肉,结果是将那狗养了下来……
王银钱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秦木身侧跟着,只有停下吃东西的时候才回到王家人那里去。
“秦哥,你让大黄去干啥了?找兔子窝?”
秦木:“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王银钱:“……”他秦哥居然也会卖关子了!
……
赶路的队伍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这次连秦村长也决定停下休整一番。
秦木带着跑回来的大黄走到秦村长的跟前。
“叔爷爷~,再坚持一段路,前方可能有水!”
秦村长:“木头~你咋知道啊?”莫不是道长传给了木头什么未卜先知的本事!
秦木无奈摇头,指了指大黄爪子上的泥!
“大黄说的!”
秦村长顺着秦木手指看去,待看到大黄爪子上的湿泥时,顿时就是一喜!他当即大手一挥下令继续前行。
众人:“……”他们刚停下,屁股还没坐稳,怎么又要赶路了!
王家村的村长紧跟秦家村的步伐,见秦家村的人又开始赶路。喊了一嗓子,让自己村的人起身跟着!
小山凹村有些不信王道长话的人,开始抱怨。
“村长真是老糊涂了!听一个无赖小子的话!那道长分明是随口一说,他咋还真信了呢!”
“小点声,咱村长可也姓秦,你这样说秦家人不妥!”
“我又没说错!秦木他本来就是个无赖!”那人继续嘴硬道。只是说话的声音低了几分!
无赖秦木此时正在夸大黄。
“大黄~,厉害!”
大黄不理他。狗当然很厉害,再多夸夸!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一条即将干涸的小河!只在河床最底部,几处零星的小坑洼里有些河水!
如今途中还能有水,也是基于小山凹村人逃出来的早。估计再过些日子,这些河床都会干涸殆尽。那时将无水可用!好在他们是向东行去,之后干旱的情况应该会缓解许多。
天色渐晚, 村民们煮了些热水,吃了些干粮便准备休息。
当然,守夜的人还是得有的,而且今晚也轮到了秦家人。
秦木正要去守夜,被刘老婆子拉住了。她看着两个儿子骂道:“一天天的只知道吃,干啥啥不行,也好意思让我孙子去守夜?多大脸呐!”
秦大力、秦二力:“……”!还以为今日是不用挨骂的一日。高兴太早了。
秦木无奈,说道:“奶~,我年轻体力好,让大伯和爹好好休息吧!再说我也睡不着。”
刘老婆子白了两个儿子一眼,骂道:“滚去睡觉吧!我乖孙孝顺你们,你们得明白。”
秦大力、秦二力:“儿子明白!”说罢又坐了回去。
“娘也太偏袒木头了!”王翠翠小声与丈夫秦大力嘟囔。
秦大力淡淡道:“木头是咱们家唯一的男孙,娘偏向些也正常。”说罢躺了下去,闭眼休息。
王翠翠摸摸自己的小腹,神情没落!自己没本事生不了儿子。生完三兰后好多年都没个动静了。眼下又在逃荒,想怀上孩子更是不可能了!
刘老婆子将一个干饼子塞给了秦木后叮嘱道:
“夜里饿了悄悄吃。”
“奶~?您又省了自个的口粮?”秦木担忧的问道。他怕奶奶舍不得吃,再熬坏了身子。
“哼~!奶可没那么傻!”说罢便催促秦木将饼子藏起来。饼子虽然不是她省的,可却是大儿媳口粮减半后省下来的。她得留给自己孙子吃。
……
秦木守夜,王银钱也凑了过来。
“你们村子轮着你了?”秦木问。
王银钱傻傻一笑道:“我和别人换了,我想和秦哥你一起守。”
秦木不置可否,专心削着手中的木棍。
“秦哥,你这是在做什么?”王银钱凑近些,好奇问道。
“武器!有备无患!”村里人手里只有很少的菜刀,斧头。若遇上歹人,他们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这片小河边有一片林子,秦木看过这里的木材,质地比较坚硬,若是削的尖一些,也能刺伤人的皮肉。
“那我也弄!”王银钱从秦木身旁选了一根顺眼的木棍,正待削时,他发觉自己没刀。
“秦哥~你还有多余的刀没?”
秦木转头看着他,不语。朝廷对铁器管控很严格,每家每户也就能有一把菜刀,若是丢失了,还得报备后才可以再重新去铁器铺子打制新的。
王银钱嘿嘿一笑说道:“我回去拿!”说罢跑了。
秦木无奈摇头,继续削木头。
秦木只需要守前半夜,夜间基本都是风平浪静的。半个晚上他削了好几根木头。快到换人的时候,突然出现了状况。
远处似乎有马蹄声传来,听声音似乎有十几匹马奔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