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断断续续的长达半个小时,驾驶席的保镖并不知道后座发生了什么,尽职尽责的把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回到蓝波湾别墅。秦晏舟担心沈烟体内的药物会伤到她的身体,所以再怎么恋恋不舍,他还是在车停下的第一秒跟她强制分开。沈烟眯着眼睛不满的嘤咛,秦晏舟抱着她下车,声音低哑又温柔,“乖,到家了。”医生已经在别墅里等着了。秦晏舟抱着沈烟进了二楼卧室,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秦晏舟只能狠心把她的手掰开。
秦晏舟快要被她磨疯了,赶忙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移开。
沈烟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呼吸粗重,几缕碎发稍显凌乱的盖在半边脸上,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铺满浓浓的欲色,带着三分魅惑和七分野性。
秦晏舟帮她挽好耳边的碎发,喉结轻滑了一下,眼底墨色翻涌,比窗外渐渐沉下的夜色还要深。
沈烟的手顺着他的胸口缓缓向上攀升,最终绕过他的肩膀,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她像一条潮湿的藤蔓,裹着他的身体疯狂生长,轻易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直到这一刻秦晏舟还是坚信自己能忍住的。
他绝不会在沈烟不清醒的状态下占便宜,一来不想趁人之危,二来怕沈烟清醒过来会翻脸。
可沈烟接下来的举动,对他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她环着他的脖子,缓缓抬起头,那双不聚焦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与期待的光芒。
下一秒,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柔软唇瓣突然贴上他的下巴,一寸一寸的向上游移。
她的气息温暖而湿润,轻轻拂过秦晏舟的肌肤,如同羽毛拂过湖面,引起了阵阵涟漪,让他再也没办法坚持本心。
几秒后,她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又急又凶。
秦晏舟瞳孔微张,呼吸瞬间紊乱,右手不自觉的环住她纤细的腰。
沈烟接吻的技巧很生疏,她只知道自己想要,却什么都做不出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秦晏舟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主动加深这个吻,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带着她一起沉沦。
沈烟学得很快,转眼间就重新掌握了主动性,她不断地索取,像一只饥饿的狮子。
秦晏舟垂着视线,脸颊被她卷翘的睫毛扎的有些痒,他感受着她柔软的小舌在自己唇齿间肆意横扫,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止不住的血液沸腾,想要将她吞食入腹。
理智渐渐被情欲覆盖,秦晏舟的手从一开始隔着一层衣服布料握着她的腰,到后来挣脱衣物的束缚,贴在她滑腻的皮肤上。
他的手扶在她腰间,指尖触碰到她的内衣边缘,动作微微停顿,没再继续向上游移。
秦晏舟尽全力把自己的欲望控制在冲动和失控之间,只是身体的本能让他痛苦不堪。
沈烟像是着了魔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像是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
秦晏舟不是第一次跟沈烟接吻,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没有反抗,没有发狠的咬他,反而十分主动。
这个吻断断续续的长达半个小时,驾驶席的保镖并不知道后座发生了什么,尽职尽责的把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回到蓝波湾别墅。
秦晏舟担心沈烟体内的药物会伤到她的身体,所以再怎么恋恋不舍,他还是在车停下的第一秒跟她强制分开。
沈烟眯着眼睛不满的嘤咛,秦晏舟抱着她下车,声音低哑又温柔,“乖,到家了。”
医生已经在别墅里等着了。
秦晏舟抱着沈烟进了二楼卧室,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秦晏舟只能狠心把她的手掰开。
沈烟像是漂浮在海里失去浮木的人,双手胡乱的在半空抓着,嘴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秦晏舟凑近她嘴边,才听到她近乎呢喃的声音,“救救我...”
他心头猛地一颤,眼底暗流汹涌。
一旁的医生从进了房间就低头看着地面,完全不敢直视在药效下举止轻浮的沈烟。
他在接到电话时,已经从保镖的描述中猜到了沈烟是被灌了什么东西,早就提前陪配好了药。
他打量着秦晏舟的神色,踌躇着说,“三少,以她这种情况来看,药效已经发作到中期了,就算吃药缓解,见效也不会很快,你可以用最简单的办法帮她...”
医生说到最后有些难为情,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
秦晏舟蹙眉盯着面色潮红的沈烟,目光很沉,有些犹豫。
几秒后,他俯身贴近沈烟的脸,眼底带着几分希冀,“沈烟,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烟跟他四目相对,琥珀色的瞳孔却像是没有焦点,晦涩懵懂又飘忽不定。
她嘴巴轻轻开合,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只是本能的蹙着眉重复,“救救我...”
秦晏舟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保持着俯身的动作,足足半分钟一动未动。
某一刻他深吸一口气,重现站直身体,沉声问一旁的医生,“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让她不这么难受?”
医生一听他这话,就明白秦晏舟不愿意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对沈烟。
他不由的在心里思忖,外界都说他们两个互相视对方为眼中钉,现在看来,传言也不一定是真的。
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坐怀不乱,要么是根本对面前的女人不感兴趣,要么是因为太喜欢她,而不敢轻举妄动。
医生下意识的偏向第二种可能,因为秦晏舟下腹处的某处凸起太过明显了。
他定了定神,赶忙从药箱里取出早早准备好的药,“口服加上打针,两个小时左右就会恢复正常。”
秦晏舟声音低哑的应了声,紧抿着唇瓣,像是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沈烟意识不清,但还是能感知味道的。
调好的药剂太苦,刚喂下一口就被她全数吐出来。
她眉毛紧紧拧在一起,表情痛苦,失焦的眼睛里缓缓聚起一层水雾,不知道是被呛到了,还是觉得委屈。
医生连忙转身去医药箱里翻找,几秒后手里拿着简易食管,刚想说要不用这个灌进去。
结果一转身,就看到秦晏舟正一手端着药,一手撑在床头,俯下身嘴对嘴的往沈烟嘴里喂。
医生咻的一下别开视线,心里默念非礼勿视。
秦晏舟一边用嘴给沈烟喂药,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这配的什么破药,没被毒药害死,也得被解药苦死!
他这辈子就没喝过这么苦的药!就像是把黄连、蛇胆和甘草掺在一起,再放大十倍的那种苦!
他咬牙硬挺着,极其有耐心的一点一点把一杯药汁渡完。
苦涩的味道从嘴巴穿过喉咙,一直到胃里,沈烟连着干呕了几声才慢慢平复下来。
秦晏舟也好不到哪去,除了没有进胃,沈烟嘴里有多苦,他就有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