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凄凉的月光好似将他眸中仅有的暖意消磨殆尽。谢渊的眼中充斥着寒如万年的冰雪,似乎是在劝告她,好让她彻底地对这个想法死心。正当凤心瑶真的想要收回这句话时。谢渊忽然开口了:“夜深了,皇后。”他还是选择了不回答。是凤心瑶意料之中的,总比他直接开口拒绝的好。她起身,这才离开。在视线要消失前,凤心瑶最后回眸看了谢渊一眼。谢渊的脸上永远带着一份淡淡的疏离,一扬唇,弯出的弧度凉薄得比冰雪更胜几分。
闻言。
谢渊眼里的光比刀刃还冷。
他沉默了一怔,才开口:“但至少比你如此伤害心瑶的好。”
谢川不再说话,谢渊才将人打发了走。
凤心瑶看着那个太监把人带下去之后,才现身。
慢慢的朝着谢渊所在的亭子处走去。
走的越近,她就越看得清谢渊脸上的表情。
他眉心皱的厉害,不知在想些什么。
凤心瑶一想到谢渊之前为自己做的那些事,心底泛出一丝心疼,唇瓣用力地抿了抿。
咬着牙上前。
“皇上。”
谢渊的眉心孟地就蹙了起来,原本随的把玩匕首的手瞬间就握成了拳头。
随即将匕首随意藏在了身后:“心瑶,你怎么过来了。”
凤心瑶也是实话实说:“臣妾就是来寻皇上早些回宫歇息的。”
她发现谢渊闻言后眸光动了动,片刻后若有所思看着她。
凤心瑶以为是谢渊发现了自己方才在偷墙角,向他解释是道:“皇上,方才臣妾并没有听到什么,只是能看清一点。”
谢渊没有说话。
最后他张开嘴问:“你应该认出来了吧,那个是谢川。”
凤心瑶走上前,微微行礼过后回答:“是。”
“皇上为何还留着他在宫中?”
谢渊抬起头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反问了她一句:“因为他告诉朕,皇后会想要他留下。”
怎么会。
凤心瑶更加恨不得将谢渊千刀万剐,以报前世之仇。
只是现在重来了一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理由去对谢川和沈清清做些什么。
更何况前世她也有错,只是谢川错就错在不应该迁怒她凤家全族。
凤心瑶最终只是用力的握紧了拳头,硬生生的的将自己这样的念想压了下去。
她摇头,同样选择没有直男回答,而是将问题重新抛了回去。
“皇上为什么会觉得,臣妾会对害了我和凤家两世的人产生怜悯?”
她就这么坐在了谢渊的身旁,在月光下看着他。
没待谢渊回答又继续问:“皇上,若是我凤家将所拥权势都交由您,可否放我离开这深宫?”
凤心瑶真的赌不起,赌不起谢渊不会是第二个谢川。
前世的痛苦,她经历不起第二次。
闻言,那凄凉的月光好似将他眸中仅有的暖意消磨殆尽。
谢渊的眼中充斥着寒如万年的冰雪,似乎是在劝告她,好让她彻底地对这个想法死心。
正当凤心瑶真的想要收回这句话时。
谢渊忽然开口了:“夜深了,皇后。”
他还是选择了不回答。
是凤心瑶意料之中的,总比他直接开口拒绝的好。
她起身,这才离开。
在视线要消失前,凤心瑶最后回眸看了谢渊一眼。
谢渊的脸上永远带着一份淡淡的疏离,一扬唇,弯出的弧度凉薄得比冰雪更胜几分。
怎么会有……那么凉薄的人?
不过凤心瑶回想起谢川时,又觉得谢渊这般的性格至少不会两面三刀。
凤仪宫。
她回宫后,坐在榻边神情颓靡。
阿栗见了在一旁拿下她的发簪,一边问:“娘娘,怎么了?”
凤心瑶看着古铜镜中的自己,似是在自言自语。
“我该怎么样才能离开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