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凤心瑶先打破了沉默:“我当时并不知……”谢渊笑着打断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朕并不需要你知道。”他凑近了些,随即张口问她:“朕唯一想要知道的,是心瑶你对朕到底有没有感觉?”
谢渊怒声开口,眸底尽是厌恶与恨意。
他的话如一根利刺狠狠刺入谢川的心房,让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谢川看着躺在地上,已经快昏迷了的凤心瑶,一时心疼的厉害。
而谢川脸色惨白,踉跄退后数步,大笑道:“皇叔,朕不过是在为朕的皇后沈清清报仇罢了。”
“若不是他们,清清又怎么会死?”谢川眸子猩红一片,杀气重重,目光凌厉。
谢渊闻言,心蓦地紧缩了起来,沉声道:“皇后之死与凤族无关。”
谢川冷笑一声:“你有证据?清清死之前,还见了凤心瑶,皇叔,你若是要证据,大可自己去找。现在,朕要你滚出去!”
谢渊脸色一变,看向谢川的目光中尽是震惊,他没想到谢川会这般残忍。
也从没想过他会做这样的事。
随即冷冷扫过躺在地上的凤心瑶,怒喝道:“带走!”
谢渊话落,谢川便猛地冲了上来,大怒道:“你敢!”
谢渊却冷笑一声:“你看我敢不敢!”
“铮铮铮——”又是一阵凌厉的破空声袭来,谢渊的人纷纷倒地,鲜血直流,身中数箭。
谢川看着地上的尸体,目光凌厉如刀,冷冷扫过谢渊,沉声道:“皇叔,你该不会也是来杀朕的吧?”
“若是,朕一定亲手送你下地狱!”谢川狠厉一笑,语气冰冷至极。
谢渊看着满地的尸体,眸光暗了暗,沉声道:“我只是来带凤心瑶走的。”
“是吗?那皇叔,你说朕会信你吗?”谢川嗤笑一声,目光冷若冰霜。
谢渊瞳孔猛地收缩,厉声道:“谢川!我也是为国着想,为了百姓着想,你屠尽凤族的事情若传出去,百姓又该这么拥你为君?”
谢渊的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谢川听后却笑出声来:“皇叔,你该不会忘了,现在这个朝堂,朕才是君,你说的话,又有多少分量?”
“而且,就算朕真的屠尽了凤族,你也阻止不了我!”谢川话落,眸中闪过一抹冷芒,厉声道:“来人!给朕杀了他!”
“诺!”守在门口的人连忙上前。
谢渊眸子沉了下来:“谢川,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你既如此执迷不悟,那这皇位,你便让出来吧。”
……
后来谢渊的确夺了皇位,只是再也找不到那片云。
他望着凤心瑶,便感到自己被她眼泪浸湿的掌心又开始泛疼。
一路疼到了心底,疼的谢渊心慌意乱。
谢渊想要去握住她微颤的双肩,却被她躲开。
他想要去心疼,他更想要去安抚,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连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发现自己竟然是那样的无力。
凤心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谢渊看了好一会儿。
谢渊知道,她的眼泪是因为自己。
可是他……
谢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最后,还是凤心瑶先打破了沉默:“我当时并不知……”
谢渊笑着打断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朕并不需要你知道。”
他凑近了些,随即张口问她:“朕唯一想要知道的,是心瑶你对朕到底有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