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头也不回的往水牢赶去。看着风铭离开的背影,冯茜霖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天剑宗水牢。戚时鸢奄奄一息躺在潮湿的地上,耳畔恍惚听见熟悉的呼唤。“弦儿……弦儿。”她缓缓睁开眼,目之所及之处,尽是荒芜阴森的石壁。戚时鸢很快意识到自己又被送回水牢了。循着声源,她艰难挪动身体到门边,抬头赫然看到对面墙上挂着个浑身是血的人。戚时鸢定睛一看,才认出,是阿爹!此刻,他浑身是伤,原本直挺的脊梁也弯了下去,好像一夕之间老了数岁。
天剑宗正殿。
一鹤发童颜老人负手而立:“铭儿,你做的很好。”
“多谢父亲。”
风铭一袭白衣,身长如玉,站地笔直。
“生擒独云山庄魔头,杀灭众多魔教的头目,这是头功一件。”
风掌门话顿了顿,“等拿到《独云剑法》,独云山庄的魔头和妖女要尽早处置,以威慑武林。”
闻声,风铭神色紧了紧,没有说话。
见他不语,风掌门愈发不悦:“你为何不说话?莫非舍不得那妖女那张脸?”
“没有。”风铭答的果决。
风掌门冷哼一声:“我限你三日内拿到剑法,除掉盛凌云父女,否则别怪我亲自动手!”
风铭袖下的手微微收紧,但面上平波无澜:“是!”
……
回到住处。
空荡荡发院落令风铭心中一紧。
他找来看守院门的弟子,气场冷然:“戚时鸢去哪了?”
弟子战战兢兢的立在原地:“是冯师妹,冯师妹把她带走了。”
听到这话,风铭脸色发沉,大步朝冯茜霖的院落走去。
他刚踏进此处,便看见冯茜霖娇滴滴的迎过来。
“师兄,你怎么来了?”
风铭开门见山,眉眼间带着不自觉的焦急:“戚时鸢呢!”
冯茜霖一怔,移开目光回道:“她被我送回水牢了。”
风铭闻言,一刻也不愿意多留,转身就走。
冯茜霖望着从来都从容不迫的风铭如此失态,不由一把牵住他的衣袖。
“师兄,江师姐已经死了,那妖女不过是个赝品,戚时鸢就算跟江师姐长的一模一样也不是她!”
风铭脚步一顿,冷冰冰的拽回衣袖:“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话落,他头也不回的往水牢赶去。
看着风铭离开的背影,冯茜霖指甲深深陷入手心。
……
天剑宗水牢。
戚时鸢奄奄一息躺在潮湿的地上,耳畔恍惚听见熟悉的呼唤。
“弦儿……弦儿。”
她缓缓睁开眼,目之所及之处,尽是荒芜阴森的石壁。
戚时鸢很快意识到自己又被送回水牢了。
循着声源,她艰难挪动身体到门边,抬头赫然看到对面墙上挂着个浑身是血的人。
戚时鸢定睛一看,才认出,是阿爹!
此刻,他浑身是伤,原本直挺的脊梁也弯了下去,好像一夕之间老了数岁。
戚时鸢鼻头一酸,喉咙艰涩地发出声音:“阿爹……”
戚父闻言,佝偻着的背影略动一动,带起一阵锁链声响。
“弦儿,是阿爹没有护好你……”
戚时鸢含着泪摇了摇头:“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大家……”
若她十年前没有把风铭带回独云山庄,山庄就不会惨遭灭门。
若她当初没有执意喜欢他,父亲也不会折磨至此。
说到底,一切因她而起。
她才是那个罪人……
登时,牢门的开锁声倏然传来。
戚时鸢一抬头,正看到一身雪白宗服的风铭走了进来。
印象中他总是一身漆黑的暗卫劲装,如今看着他一袭白衣,高不可攀的模样,她只觉心里格外的冷。
四目相对,风铭视线直直落在戚时鸢被划伤的右脸上,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