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激动么?将军他再不醒来,他们可再也压不住那些兔崽子了。万一他们真跑到皇宫去,被扣上一定谋逆的帽子可怎么办?万幸,王爷他吉人自有天相,到底还是完好无损的归来了!谢寒臣坐在马上,俯瞰着跪了一地的将领和士兵。“好久不见,大家快起来吧。”他扬声喊道,嘴角终于出现醒来之后第一个真心的笑谢。他,谢寒臣,回来了!军帐之中,几位老将将谢寒臣昏迷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一道来。谢寒臣处理了几件亟待解决的军务,便让人退下,招来了自己最信任的心腹。
“恭迎王爷!”
谢寒臣的马离军营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了整齐划一的嘶吼声。
黑压压的士兵们,一排一排单膝跪下,声嘶力竭的向着他们的将军致敬。
几位老将飞马而来,在不远处下马,也单膝跪地,恭敬又激动的道。
能不激动么?
将军他再不醒来,他们可再也压不住那些兔崽子了。
万一他们真跑到皇宫去,被扣上一定谋逆的帽子可怎么办?
万幸,王爷他吉人自有天相,到底还是完好无损的归来了!
谢寒臣坐在马上,俯瞰着跪了一地的将领和士兵。
“好久不见,大家快起来吧。”
他扬声喊道,嘴角终于出现醒来之后第一个真心的笑谢。
他,谢寒臣,回来了!
军帐之中,几位老将将谢寒臣昏迷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一道来。
谢寒臣处理了几件亟待解决的军务,便让人退下,招来了自己最信任的心腹。
“飞羽,找到那个叛徒没有?”
谢寒臣把玩着桌上的镇纸,目光冰寒的道。
“回将军,人是找到了,可当天晚上,就自尽了。”
面谢清秀的飞羽单膝跪地,十分惭愧的道。
“身上都搜过了吧,有没有什么线索?”
飞羽忙从袖中掏出一块漆黑的铁牌,恭敬的呈上。
谢寒臣将铁牌拿在手中,皱眉仔细看了一遍。
铁牌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花纹,只在正中刻了一只奇怪的动物。
“是朱雀。”
纤长的手指抚在铁牌中间的浮雕上,谢寒臣若有所思的道。
“飞羽,你说,这次的事到底是匈奴人,还是……”
谢寒臣玩味的一笑,手指向着天上的方向伸了伸。
“皇……那位虽然也安插了探子,可都很安分守己,只是监视我们的动向罢了。”
飞羽不敢提皇上的名讳,只是老实的禀告道。
“依属下看,应该是匈奴那边的可能性比较大。”
匈奴王城虽然被破,可是除了老王自尽,几位王子和公主到底逃了出去,下落不明。
他们手下应该还有些人,真折腾起来,应该也颇能闹出几分动静。
“是么……我这边,倒可能还有一条线索。”
谢寒臣眼神微闪,若有所思的道。
除了飞羽排查的线索,最可疑的莫过于……
他突然多出来的王妃,那个叫白轻歌的女人!
白轻歌吹弹可破的小脸,明艳的五官浮现在谢寒臣眼前。
要嫁给他一个活死人,又费心费力的给他解了蛊毒,她到底是图什么?
图谢府的钱?
是他爹白将军想要染指军队?
想要迷惑他,再借他的手操控军营?
片刻功夫,谢寒臣脑中已经转过数个念头。
怎么看,那个女人都很是可疑!
想起那个女人看他时,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的炽热,他有些不适的动了下身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飞羽,军营中的事现在有我,你去办另一件要紧的差使……”
谢寒臣招手将飞羽唤过来,附耳低语起来……
走出营帐的时候,飞羽一脸的痛苦加麻木。
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