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的时候,能听到身旁有人说话,只是无法回应罢了。”谢寒臣轻咳一声道。白轻歌瞬间脸色爆红。那……她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啦?还有,为他擦拭身体脱了他的裤子,还有偷偷吻他的事……白轻歌害羞不已,谢寒臣的脸色也有点不自然。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让女人近过身。耳边乍然有人整天唠叨,还有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身上抚过……咳,那滋味,不提也罢。屋内忽然静了下来,气氛沉默而略显尴尬。“对了,给你下毒之人,你可还有印象?”
白轻歌边说边转过头,却看到谢寒臣已经双目紧闭,冷汗淋漓,歪倒在榻上昏了过去!
她心口一紧,急忙冲过去撸起袖子,凝神为他把起脉来。
呼……还好还好!
他只是乍然醒来,气血有些不调和罢了。
她将谢寒臣身上的中衣脱掉,拿出金针为他治疗起来。
一炷香之后,谢寒臣本来有些急促的呼吸终于平缓下来。
白轻歌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收起金针,微微松了口气。
见谢寒臣也是满头满脸的冷汗,她便拿了手帕,轻轻为他擦拭起来。
望着他俊美冷漠的脸庞,白轻歌双手捂脸,小脸也现出两抹红晕。
刚刚他维护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威风,太让人心动了!
他一定也对自己很有好感吧?
白轻歌颇为自信又开心的想着。
“既然是你情我愿,那,这样也不算过分吧?”
白轻歌微微俯身,唇瓣在谢寒臣唇上一触,又成功偷到一枚香吻。
可随即,她就看见一双清冷的黑眸,正定定的注视她。
“呀!你醒了?”
偷吻被人抓包,白轻歌到底有些害羞,急忙站起身来。
“白小姐是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寒臣微微蹙眉,纤长的手指在唇上一触,随即便看向白轻歌沉声道。
“你……你不是说过,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嘛!”
“这样那样的,不是很正常么?”
白轻歌开始有些心虚,可说着说着就理直气壮起来。
谢寒臣清冷的目光,审视的落在她身上。
夫妻?
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甘心嫁给一个活死人,到底图什么?
她一定另有目的!
另一边,白轻歌很有些小雀跃,这可是她第一次跟谢寒臣正儿八经说话呢!
“……说起来,你怎么不怀疑是我下的毒啊?”
白轻歌微微歪着头,水润的双眸好奇的看向如有所思的谢寒臣。
“……我昏迷的时候,能听到身旁有人说话,只是无法回应罢了。”
谢寒臣轻咳一声道。
白轻歌瞬间脸色爆红。
那……她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啦?
还有,为他擦拭身体脱了他的裤子,还有偷偷吻他的事……
白轻歌害羞不已,谢寒臣的脸色也有点不自然。
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让女人近过身。
耳边乍然有人整天唠叨,还有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身上抚过……
咳,那滋味,不提也罢。
屋内忽然静了下来,气氛沉默而略显尴尬。
“对了,给你下毒之人,你可还有印象?”
为了转移话题,白轻歌便说起了那蛊毒之事。
“哦,对了,你若是怀疑谢清秋,我觉得应该不是他。”
“这种蛊毒很是珍贵少见,凭他的本事,应该搞不到的。”
谢寒臣眉心微蹙,心中有几个怀疑对象,可还是无法确定。
两人说了会话,白轻歌看看天色,便说谢寒臣必须休息了,强按着他睡了下来。
至于她么……自然是睡在名正言顺的夫君旁边!
这一夜,白轻歌因为心中大石放下,睡得香甜无比。
睡到半夜,她自然而然的靠向谢寒臣,双手双脚紧紧缠了过去,把人抱了个结实!
谢寒臣僵着身子半晌,不知为何,到底没把人扒拉下去。
第二日,他穿戴好去上朝时,还顶着一双黑眼圈。
而睡到日上三竿的白轻歌,却是被秋夕的喊声给惊醒的。
“小姐,不好啦,小少爷他、他拎着剑打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