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到了,孟涵始终放不下我这个隐患,他猜到裴清尘下不了手,于是交给了江致远。“那你难道要杀了我?”我问江致远,脸上全是挑衅。“我可不会那么蠢,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忘了?现在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唯一的监护人。”江致远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怕告诉你,我会给你办一个精神病人的证明,先关着你,等过两三年以后,你会因为无法治愈而病死,对了,这几年期间,你记得好好吃药。”江致远的计划,出乎我意料的恶毒。我坐起身,五官就快要扭曲在一起,失声喊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想,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BUG,总会在一些你设想不到的地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听江致远这样说,我倒是有些能理解他了。
他自从被裴清尘从警察局捞出来以后,已经大不如前,裴清尘也不愿意再管他。
可他不甘心,江致远为了利益卑躬屈膝了一辈子,接受不了晚年破败的光景。
所以即便杨永斌绿了他,还让他帮自己养儿子,他在得知杨永斌跟孟涵有关系以后,也心甘情愿地接近杨永斌,讨好杨永斌。
怪不得他能攀上孟涵,两个人被赵珍珍拍下了照片。
我不屑地笑了,笑得疯狂,眼角都挤出了泪,“江致远,你可太好笑了,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忍。”
江致远哼了一声,“你跟任婷一样,永远不明白钱的重要性。没有钱,就只能被人踩在脚下,永远当着下等人,一辈子受人欺负!”
“可你当初没钱的时候,我妈还是选择嫁给了你。”我定定看着远处,陷入了回忆,“她从一开始就是真心对你,可你却害死了她!难道在你眼里,真情一文不值?”
江致远沉默着,并没有回答。
好半天以后,他才说道:“当初任婷要是痛快地离婚,她也不会死。”
“那你有没有,哪怕是一瞬,你有没有后悔逼死她?”我盯着江致远的眼睛,近乎疯狂地问。
江致远淡淡地回答:“没有,一次也没有。”
我好像疯了一样,仰面躺在地上,嘴角裂开到了一个我不敢相信的弧度,我阴恻恻地对江致远说:“我一定会杀了你。”
江致远不屑,“实话告诉你,让我盯紧你的人是孟涵,你惹了他,这辈子别想好过。”
我猜到了,孟涵始终放不下我这个隐患,他猜到裴清尘下不了手,于是交给了江致远。
“那你难道要杀了我?”我问江致远,脸上全是挑衅。
“我可不会那么蠢,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忘了?现在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唯一的监护人。”
江致远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怕告诉你,我会给你办一个精神病人的证明,先关着你,等过两三年以后,你会因为无法治愈而病死,对了,这几年期间,你记得好好吃药。”
江致远的计划,出乎我意料的恶毒。
我坐起身,五官就快要扭曲在一起,失声喊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看到我这样,江致远的神色反而又添了几分淡然,他从身后拿出一叠材料,更加得意地说:“这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想不到这么重要的证据落到了你手里,不过没关系,你已经是快死的人了。”
江致远说完,还没等我反应,两只手一起用力,把资料撕了个粉粹。
看着赵珍珍用命换来的证据被撕毁,我彻底崩溃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拼命挣脱着手脚上的绳子,痛苦而又愤怒地在地上扭曲着,眼泪流到嘴里,没有咸涩的味道,反而一股血腥蔓延了口腔。
“我杀了你!江致远!我一定杀了你!”
我奋力喊着,一直到江致远离开,一直到嗓子沙哑,也没有停下来。
最后,嗓子里火辣辣的疼,我咳出了一缕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