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吓了一跳,质问杨永斌,“你干什么?”杨永斌不以为意,“放心,只是把他打晕了,他挣扎得这么厉害,只能出此下策,要不然弄不走这小崽子,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苏静神色放松下来,跟杨永斌一起搀扶着江凡走了。酒窖里只剩下我和江致远两个人。江致远还没说话,我带着淡淡嘲讽的语气说:“姓江的的你可真厉害啊,不光能原谅出轨的媳妇,人家把奸夫带到你面前,你连吭声都不吭声。”江致远的脸色黑的可怕,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要不是听苏静说,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周瑶薇,你把我们所有人都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就为了给任
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江凡被打晕跌倒在地上,下一秒,我脑后一沉,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我身处在一个密闭又幽暗的空间,周围潮湿的空气涌上来,让我感觉是在某个地下室里。
江凡躺在旁边,还昏迷着。
我双手双脚被捆绑着,扭动着身体移动到江凡身边,喊他的名字。
江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环视了一圈以后,对说我:“姐姐,这个地方好眼熟啊,好像是在我家的酒窖里。”
江凡这样一说,我向周遭仔细看去,果然,在暗处的角落里堆满了酒桶,旁边竖立着一排酒柜,上面摆放着格式种类的酒水。
如果这真的是江凡的家,那绑架我们的人岂不是江致远?
正想着,酒窖的门被人推开了,一起进来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开了灯,我终于看清楚了他们的脸。
他们是江致远、苏静,还有杨永斌。
奇怪,我记得江致远和苏静是离婚了的,还有杨永斌,看江致远现在对他的态度,倒好像是忘了夺妻之恨。
我正疑惑着,苏静迅速扑到江凡身上,心疼地看了眼他的伤势,扭头对江致远说:“怎么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杨永斌也有些诘问的架势,他看向江致远,“孟会长不是只让你盯紧这个女人吗?”
江致远皱了下眉,满脸厌烦,似乎是不太愿意理会苏静和杨永斌,“没办法,这小杂……这小子正好和周瑶薇在一起。”
“我儿子不能呆在这,我要带他出去。”苏静不再追问,她解开江凡手脚的绳子,扶起他,要往出走。
江凡挣扎着停下,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我身上,“我不走,除非姐姐跟我一起走!”
苏静气得眼睛要喷火,“你被她害得还不够吗?!要不是她,江致远也不会跟我离婚,你现在也还是江家的继承人……”
江致远不屑地哼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杨永斌过去帮忙架起江凡,“小凡,听话,跟我们走,这个女人得罪了孟会长,不会有好下场的。”
江凡根本不听他们说了什么,继续挣扎,大喊着:“我要姐姐!”
杨永斌看根本控制不住他,于是胳膊肘用力击打江凡的后脖颈,只一击,江凡昏了过去,瘫软在苏静的怀里。
苏静吓了一跳,质问杨永斌,“你干什么?”
杨永斌不以为意,“放心,只是把他打晕了,他挣扎得这么厉害,只能出此下策,要不然弄不走这小崽子,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苏静神色放松下来,跟杨永斌一起搀扶着江凡走了。
酒窖里只剩下我和江致远两个人。
江致远还没说话,我带着淡淡嘲讽的语气说:“姓江的的你可真厉害啊,不光能原谅出轨的媳妇,人家把奸夫带到你面前,你连吭声都不吭声。”
江致远的脸色黑的可怕,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要不是听苏静说,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周瑶薇,你把我们所有人都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就为了给任婷报仇?”
我一下失了控,恶狠狠盯着江致远,喊道:“你不许提我妈的名字!”
江致远讪笑,“我提不提,她都已经死了,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怎么留了你这么个祸害。”
我感到全身血脉喷张,恨意翻涌上来,聚集在我的眼眶里,猩红蔓延了一片。
但我不能被江致远牵着鼻子走,我死死咬着牙,说道:“我妈现在要是还活着,一定笑掉大牙,她可想不到你不仅给别人白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还能跟奸夫心平气和地共处一室。”
“你懂什么!”江致远忽然提高了音量,“他妈的,我也想不到杨永斌竟然是孟涵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