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蔓清楚地看到花菊不对劲,但她没有吱声。如果这件事情最后还是被众人爆出来了,那么一定要有一个替死鬼。花菊作为这个替死鬼也不冤枉,毕竟她跟齐伯雷算不上清白。周氏看着这情况,哪还能不明白是丢了东西,她皱着眉头:“丢了什么?”萧婉兮连忙答道:“只是一把扇子,上面是齐郎……齐伯雷写给我的一首情诗。”萧婉兮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她之前真是被那男人迷昏了头,现在才明白过来,这样背着长辈私相授受,真是丢人得紧。周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轻轻揉着额头:“罢了,除此之外,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吗?”
周氏本来冷着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大女儿,也是不忍心。
她叹了口气,轻声道:“没事的,有娘亲在。”
萧婉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老了许多的周氏,泪水再也忍不住,直接流了下来:“娘亲,都怪我,你之前明明已经告诉了我,但我自己一意孤行,不知悔改。”
“这件事情大家是不是都知道了?我以后是不是没脸出去见人了?”
周氏伸出了手,萧婉兮一愣,不明白她娘这是什么意思。
“你把你们往来的书信都交给我,还有信物。”
萧婉兮只迟疑了一瞬,就毫不犹豫的去把那些东西都翻了出来,包括之前一直珍藏的那把扇子。
只是翻了许久,也没有看到扇子。
她喊来花菊,花菊有些发抖,但她摇了摇头:“奴婢不曾看到过。”
萧清蔓清楚地看到花菊不对劲,但她没有吱声。
如果这件事情最后还是被众人爆出来了,那么一定要有一个替死鬼。
花菊作为这个替死鬼也不冤枉,毕竟她跟齐伯雷算不上清白。
周氏看着这情况,哪还能不明白是丢了东西,她皱着眉头:“丢了什么?”
萧婉兮连忙答道:“只是一把扇子,上面是齐郎……齐伯雷写给我的一首情诗。”
萧婉兮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她之前真是被那男人迷昏了头,现在才明白过来,这样背着长辈私相授受,真是丢人得紧。
周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轻轻揉着额头:“罢了,除此之外,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吗?”
“嗯,他赠与我的都在这里了。”萧婉兮有些难以启齿:“但我赠与他的书信,都在他那里。”
萧婉兮见周氏不出声,有些焦急,她苦笑:“娘亲,如果他把那些书信拿出去,我是不是……”
她话音未落,就听见周氏疲惫的声音:“我养你多年,怎得不知道你是如此蠢笨之人。”
“我早在发现你与他有私情的时候,就去找过他了,他一个有妇之夫,难道想纳你去做妾我也会同意?”
萧婉兮心中的不安终于消散了一些。
“我在他那里拿回来了一些书信,都在我房中,你现在跟着我去看看,到底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你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都给我一老一实的交代了。”
周氏掷地有声。
萧婉兮一点脾气都不敢有,她连忙跟着周氏去房中拿信。
她看着那一叠叠摆放整齐的信件,少说也有二十来封,她拿起信件,一封封翻阅。
看到上面直白的爱意,更是羞愧难当。
她忍住这羞愧,一点也不敢马虎,细细的翻看着每一封信件。
直到二人的书信往来都能对上,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娘亲,书信都在这里。”
周氏嗯了一声:“确定没有别的了?你没有赠过他私人信物吧?”
“没有,女儿岂会如此糊涂……”萧婉兮明显有些心虚,她倒是没赠过私人信物,但也确实是糊涂。
果然周氏翻了个白眼:“你难道就不糊涂了?你但凡清醒一点,也不会碰到这样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萧婉兮肯定又要与周氏吵闹了,但自从上次从妹妹心中听到了爹爹有外室的消息,纵然对娘亲有天大的脾气也发不起来了。
“刚刚问你最后一次与那姓齐的见面,是什么时候?”周氏接着问道。
萧婉兮小声回道:“十几日前,他约我去夜里游湖。”
“你去了?!!”周氏拔高了声音。
萧婉兮低着头不敢回话。
周氏气不打一处来,她看向站在一旁的花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吃的教训还不够吗?怎得还敢让小姐做出这等糊涂事情。”
花菊连忙跪了下来,她快速辩解:“奴婢也没办法,小姐对齐公子爱慕有加……”
花菊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氏喝住了,她冷着声音:“小姐什么时候对齐公子爱慕有加了,你作为小姐的贴身大丫鬟,岂能说出如此颠倒是非的事情。”
花菊惨白了脸,她连连点头:“是奴婢说错了话,是齐公子骚扰我们家小姐。”
“自从那次之后,小姐就再未出去过了,那天去赴约,也是跟齐公子划清界限。”
萧清蔓听着花菊一口一个齐公子,就知道她现在也对齐伯雷有意,这二人说不得早就好上了。
并不是在娶萧婉兮入府之后的事情。
周氏还想再问,就见方嬷嬷急匆匆的回来了。
方嬷嬷不是一个不懂规矩的人,既然她如此匆忙,必然就是出了什么事情。
方嬷嬷进来后,看到萧婉兮也在这里,她有些犹豫。
“方嬷嬷,你打听到什么就直接说吧,不必顾虑。”周氏淡淡开口。
方嬷嬷闻言,立刻点了点头:“齐家的说,他与大小姐是情投意合,并非他一人单相思。”
“还说……还说夫人您……”方嬷嬷支支吾吾,不敢回话。
周氏冷笑出声:“我怎么了?难不成还说我棒打鸳鸯?”
方嬷嬷吞吞吐吐:“比这还过分,说你独断专行,蛮横不讲理,动不动就关大小姐,大小姐都要被你关傻了。”
“还说大小姐与他说,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快活的,比在侯府里快活千百倍。”
萧婉兮一听,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紧忙摇头:“娘亲,我从未说过如此的话,女儿就是再糊涂,也不会糊涂至此。”
周氏已经懒得与自家大女儿去争辩这糊不糊涂的事情,她此刻只想知道,这姓齐的,到底在多少人面前说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方嬷嬷叹了口气,咬着牙:“还有,这齐家的,自从与他夫人打闹起来之后,他竟是不顾及了,以前还有些藏着掖着,现在颇有一种破罐破摔的感觉。”
“他说外面的人已经都知道他与大小姐的关系了,大小姐只能嫁给他,不然就等着当老姑娘吧,大小姐的名声,都被他给毁了!”
周氏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她从未遇见过如此泼皮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