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长得人模狗样,却不干人事。“你说谁是小三呢?”陆雅溪气得浑身发抖,“我和薄锦琛在一起的时候,还没她什么事呢!”展逸飞翻了个白眼,“屁,你们真那么相爱,怎么言初最后成了薄太太呢?”言初和薄锦琛的事儿,这几天的相处里,温瑾禾已经和他说过了。本意是想让他多心疼心疼言初,展逸飞对言初也确实是心疼的。但不是温瑾禾希望的那种。陆雅溪都快气疯了!她恨透了言初的原因,就是这个!
“好了,婷婷。有些人啊,不管你怎么教都是没用的,毕竟眼界和能力摆在那,她也就只能看见自己面前那一亩三分地。”
陆雅溪看似打圆场,实则落井下石,羞辱言初。
薄锦婷冷笑,“确实,她就是个废物哑巴,哪能和雅溪姐你比。话说雅溪姐,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我哥当秘书了?”
陆雅溪笑笑,“女人终归还是要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嘛,我不像有些人,我怎么说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总不能因为锦琛宠着我,我就自甘埋没吧。”
顿了顿,挑衅的看了言初一眼,“而且,这也是锦琛的意思,他不希望我失去自我。”
陆雅溪的话,让言初脸色一白。
拎着打包盒的手指用力到骨节都泛起青白色。
薄锦琛不希望陆雅溪失去自我,那她呢?
她的自我呢?
展逸飞听不下去了,“我说这位大婶,你到底在嘚瑟什么?”
“大、大婶?!”
陆雅溪鼻子都要气歪了,“你叫谁大婶呢?!”
“叫你啊,眼袋都快掉地上了,法令纹比我的猫胡子还长,不是大婶是什么?”
展逸飞不客气的怼道,“给人当个秘书就是事业了?不还是依附男人的菟丝花么?一个小蜜还戏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总统当秘书呢!”
“你……”
陆雅溪跺了跺脚,“你是言初什么人,居然这么护着她,不会当真是她姘头吧?!”
展逸飞冷笑,“人啊,只有自己是什么样子,才会把别人想成什么样子。大婶,看来你很精于此道啊!”
陆雅溪往言初身上泼脏水不成,反而被讽刺了。
她气得当即变了脸色,“言初,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忍,没想到早就在外面找好了下家,难怪突然要跟锦琛离婚。”
言初眸子闪了一下,陆雅溪怎么知道她想和薄锦琛离婚?
是薄锦琛告诉她的吗?
他们之间果然是无话不谈。
言初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我和他只是朋友。
“朋友?”陆雅溪冷笑,“你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哑巴,谁会和你做朋友?”
言初看着她讽刺的眼神,突然想起来读书的时候。
陆雅溪那时候是学校不少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追求者无数。
因为她漂亮开朗的外形,有很多拥趸者。
而言初因为不会说话的缘故,同学们看她的眼神要么充满同情,要么充满嫌弃。
言初也知道,所以尽量不和人接触。
就是这样两极分化严重,根本毫不相干的人,因为一个薄锦琛,陆雅溪主动和言初交朋友。
甚至为此学习了手语。
那个时候,言初是真的很感动。
所以陆雅熙旁敲侧击跟她打听薄锦琛的事情,她虽然有所察觉,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她是真的把陆雅溪当朋友,也是真的很珍惜这份友情。
可惜到最后,陆雅溪挽着薄锦琛的胳膊出现在她面前,才彻底暴露出真面目。
她接近言初,完全是为了薄锦琛。
等她达到目的,言初失去了价值,对她而言就什么都不是了,所以陆雅溪毫不留情的将言初一脚踹开,和她翻脸。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言初都无法再信任任何人。
直到再后来遇到温瑾禾。
察觉到言初瞬间低落下去的情绪,展逸飞皱了下眉,“大婶,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像你这种上赶着给人做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放在古代那都是要浸猪笼的。怎么还好意思在这里大放厥词啊!”
展逸飞是真被气到了,他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小三。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大厦门前来来往往的人听到这一声,都拆朝陆雅溪投过去鄙夷目光。
什么人啊,长得人模狗样,却不干人事。
“你说谁是小三呢?”陆雅溪气得浑身发抖,“我和薄锦琛在一起的时候,还没她什么事呢!”
展逸飞翻了个白眼,“屁,你们真那么相爱,怎么言初最后成了薄太太呢?”
言初和薄锦琛的事儿,这几天的相处里,温瑾禾已经和他说过了。
本意是想让他多心疼心疼言初,展逸飞对言初也确实是心疼的。
但不是温瑾禾希望的那种。
陆雅溪都快气疯了!
她恨透了言初的原因,就是这个!
如果不是言初,薄锦琛早就是她的了。
“劝你回炉重造,好好学一下做人的基本道德,小心哪天被打死!”
展逸飞怼完,就去拉言初的手腕,“行了,咱们走吧,别跟这种没底线的人浪费时间!”
“你给我站住……”
陆雅溪急急的想把他们拦下来,结果一着急往了她脚还没好,趔趄一下,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嘶……”
本就疼的脚腕登时更疼了,陆雅溪捂着脚踝“嘶”了一声。
“雅溪姐,你没事吧?”薄锦婷关切问道。
随后控诉看向言初,“言初,你太过分了!没想到雅溪姐脚上有伤,还故意引她追!我哥还说你单纯,我看你心机重的很!”
展逸飞简直被她的颠倒黑白的话气笑了,“你眼睛瞎吗?明明是她自己要追,关言初什么事?!”
还真是柿子专挑软的捏啊!
陆雅熙一边摁在脚踝,一边仰头看着言初,“言初,你不会以为带个男人来,锦琛就会上当吃醋吧?”
“别做白日梦了!”陆雅溪得意的冷笑,“你以为锦琛碰你一下就是对你有意思了?他是个男人,血气方刚,需求旺盛很正常。我不方便的时候,他舍不得伤害我,只能回去找你!”
“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你以为这就是爱了?别天真了!如果他真的爱你,哪里需要老爷子逼着才肯娶你,哪里还有我什么事!”
言初用力攥着手。
外面的天突然阴下来,狂风大作,黑压压的云层罩在头顶,好像天要塌了一样。
风呼啸着卷起她的长发,发丝在半空纠缠,让她单薄的身体看起来有一种欲乘风归去的感觉。
她的脸色很白,像是冷的。
又像是气的。
可她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显得很平静,看不出一丝愤怒和伤心。
因为陆雅溪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