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芷脸色苍白,看向清檀神君:“这就是你说的解释误会?”她心中不安越发强烈,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紧。迎上女人希翼的眼神,清檀始终神色淡淡,并没有起任何波澜。“本君对帝姬只是对小辈的照顾,慈爱之心,从无任何儿女私情,今日在此就算澄清了。”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将她的欢喜和期盼浇得透心凉,寒意直刺骨髓。一瞬间,涂山芷的心再次被狠狠跌入深渊。“本君今日还有一事告知诸位。”在众目葵葵下,清檀薄唇复启:“帝姬和太子乃是绝配,本君同神女自然也是心意相通。”
“还听说神女已经搬进云霄殿了,两人甜如蜜饯,形影不离……”
“咱们帝姬怕是真的一厢情愿,爱而不得了。”
一声声为她的叹息声,就像一根根银针往涂山芷心上扎。
她身形轻轻颤抖,像一片即将凋零的叶子,随时都会坠落。
亲自去求了红线,神子为爱下神坛……
原来,他对锦婉茵是真爱。
她笑着,但却比哭还难看,笑容里在嘲笑自己的执着和一文不值的真心。
涂山芷仰头又灌下一口酒。
“阿芷……”涂山轩担忧地看着她,满眼心疼。
涂山芷跌跌撞撞的回房,一只白狐急匆匆地跑来。
“狐王,帝姬。天界派人送来了清檀神君和神女锦婉茵的婚贴。”
涂山芷几乎僵在原地,婚贴的那抹红就像如同重锤击中胸口。
心房紧缩,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提醒她那无法愈合的伤口。
涂山轩接过婚贴,挥手令白狐退下,又看向一旁的涂山芷。
“那什么婚礼我们不去!最近折容那只老凤凰生辰,你去祝寿吧,也去散散心。”
涂山轩拍拍她的肩膀。
她被父王强制地送去了泑山。
整座神山被红色的霞光所笼罩,所有植物都被染上淡淡红色,美不胜收。
九尾狐一向和凤族交好,折容对她也是格外的疼爱。
想起自己确实好久都没去看他了,这次可以多在泑山陪陪折容这个孤家寡人,也好。
可刚走到云岫殿外,迎面就撞上了清檀。
涂山芷心霎时一紧,明明是躲他才来的泑山,没想到在这还能碰见他。
一时不知到底是缘深还是缘浅。
她知道他不想看到他,忍着心痛离开,却被叫住。
“涂山芷。”清檀一改常态,语气意外的温柔,“本君是特意来寻你的。”
她呆愣住,心中五味杂陈:“特地来寻我?”
她心里反复地琢磨着一句话,久久不能回神。
清檀微微颔首,嗓音温柔:“折容寿辰将近,本君猜到你会来为折容庆寿。”
“待会刚好在折容和众人的见证下,解释你与本君之间的误会。”
涂山芷不明白,却跟在清檀神君后面,一同进殿。
看着清檀的背影,涂山芷心里微微淌着一阵暖流。
他们之间会不会还有可能?
他能放下身段来找她,是不是代表,还是在意她的……
没过一会,两人来到云岫殿。
却不想折容身边还站着令她厌烦的单泽裕。
单泽裕寿里拿着一个礼盒走向她:“阿芷,之前是我的错,今后我一定事事以你为先。”
“这是我去北海历经九死一生才寻到的珍贵金珠,以它为我的定情信物。”
单泽裕深情款款,礼盒中的金珠闪闪发光。
涂山芷皱眉,下意识地向清檀神君靠近。
“我不嫁你,我心悦的是……”
可话还没说完,清檀就出声打断:“这是本君赠予你们的同心锁,愿你们永结同心。”
他拿出缀着铃铛的同心锁。
涂山芷脸色苍白,看向清檀神君:“这就是你说的解释误会?”
她心中不安越发强烈,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紧。
迎上女人希翼的眼神,清檀始终神色淡淡,并没有起任何波澜。
“本君对帝姬只是对小辈的照顾,慈爱之心,从无任何儿女私情,今日在此就算澄清了。”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将她的欢喜和期盼浇得透心凉,寒意直刺骨髓。
一瞬间,涂山芷的心再次被狠狠跌入深渊。
“本君今日还有一事告知诸位。”
在众目葵葵下,清檀薄唇复启:“帝姬和太子乃是绝配,本君同神女自然也是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