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带着人开了好几艘船来:“时总!”时砚礼松了一口气,得救了。医院。时砚礼在海里也泡了很久,被救上船之后就晕倒过去。所幸情况不是很严重,不过半天时间,他就悠悠转醒。他刚睁开眼,一只柔软的手就握住了他的,他心里一动,转头看去,却瞬间怔住。周婉玉坐在轮椅上,红着一双眼瞧他,眼泪跟着滑落:“砚礼哥哥,你终于醒了,听他们说你掉到海里吓死我了!”海里。时砚礼一震,猛地起身,下意识脱口而出:“孟眷呢?”周婉玉顿住,面容有点不受控制地扭曲:“司、砚礼哥哥,你找她干什么?她把你连累成这个样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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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眷!!”
时砚礼的心脏仿佛被生生撕裂开来,他没有任何犹豫,跟着跳了下去!
重力使他快速下坠,冰冷的海风像刀子似的割在他脸上,但他咬着牙尽力地睁着眼,试图找到孟眷的身影。
“咚——”
时砚礼坠进海里,刺骨的海水一瞬间将他包围压迫,他顾不上其他,在晦暗的海面上寻找着那一抹白。
拜托!不要离开,我才刚刚找到你啊!
是我错了,孟眷,真的是我错了,只要你回来,怎么样惩罚我都可以!
时砚礼在海水的压力下不断往下游,往前游,往周围游。
他的肺好似快要爆炸,每多待一秒都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终于!他看见了还在下沉的孟眷。
时砚礼突然间又恢复了力量,迅速向她游过去,双臂架在她的腋下,准确无误地赌上她微张的嘴唇。
他拉着孟眷浮出海面,往海边看去,心又凉了一半。
太远了,找她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他没办法把她再带到岸上去了。
时砚礼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孟眷,浑身从连绵不断的细微疼痛一直到能逼人发疯的窒息一样的痛苦。
他自以为这个世界上没人能骗得了他,却不想被人耍的团团转,而让自己错过了她。
“对不起……”
时砚礼咬着牙,双目通红,贴着孟眷的耳朵说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此时,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
助理带着人开了好几艘船来:“时总!”
时砚礼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医院。
时砚礼在海里也泡了很久,被救上船之后就晕倒过去。
所幸情况不是很严重,不过半天时间,他就悠悠转醒。
他刚睁开眼,一只柔软的手就握住了他的,他心里一动,转头看去,却瞬间怔住。
周婉玉坐在轮椅上,红着一双眼瞧他,眼泪跟着滑落:“砚礼哥哥,你终于醒了,听他们说你掉到海里吓死我了!”
海里。
时砚礼一震,猛地起身,下意识脱口而出:“孟眷呢?”
周婉玉顿住,面容有点不受控制地扭曲:“司、砚礼哥哥,你找她干什么?她把你连累成这个样子,她……”
见她是不会回答了,餅餅付費獨家时砚礼一把扯了针头,掀被子就走。
助理就在门外,看见他吓了一跳:“时总,您……”
“孟眷呢?!”时砚礼没了耐心,眉眼间染着怒气。
“眷、眷小姐还在手术……”助理迟疑道。
时砚礼眸色一沉:“带我去!”
孟眷的情况更严重些,她是抱着必死的心跳海的,而且她的身上还有伤,根本就没恢复好,算是雪上加霜。
医生们给她抢救,第一次手术成功了,可没过半天,心率下降,又被送进手术室了。
时砚礼看着那盏刺眼的红灯,双手紧攥成拳,狠狠地打在墙上。
随后而来的周婉玉看见这一幕,眸底划过一抹愤恨。
为什么?为什么时砚礼突然就那么在乎孟眷了?!
她咬咬唇,推着轮椅过去停在他身边,伸出手轻轻拽了下他的手,含着泪说:“砚礼哥哥,我有点不舒服……”
她是在提醒时砚礼自己身上的伤是孟眷造成的,那么他就会心疼她,就会继续恨孟眷了。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像周婉玉想象的那样发展。
时砚礼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舒服就老实待着,出来折腾什么?”
周婉玉彻底傻了。
她见过时砚礼很多这样冷漠决绝的样子,可没有一次他是用这个表情面对她的,他对她一直都很包容,一直都很纵容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
时砚礼根本没管周婉玉在想什么,扯出自己的袖子:“送周小姐回病房,好好看着,不许让人打扰她,就算是医生你们也得全程看着。”
“是。”保镖上前带着傻眼的周婉玉走了。
周婉玉不甘心地回头看,却见手术室的灯正好灭了,而时砚礼——
迫不及待地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