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薇强作镇定,说出早就编好的理由:“哥,是那个女人想逃跑,我才把她关起来的。”“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时砚礼冷冷说完,挂断电话。另一边,时薇咬住嘴唇,委屈又怨恨。她哥竟然因为那个女人这样对她!片刻,她的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闪烁着‘婉玉姐’……孟眷昏昏沉沉睡了很久,输液的药给她补充了营养,再醒来时她浑身轻松了不少。这一次,保姆和佣人不敢苛待她了,每日三餐好吃好喝的照顾。孟眷没再绝食,这次记忆的失而复得让她想通了很多事,也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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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眷又做了那个梦。
冬天的小木屋,男孩女孩依偎在一起,带着温暖的外衣,小女孩说:“小时哥哥,以后我跳舞给你看,嫁给你当新娘子好不好?”
小男孩说,好。
只是这次所有的画面都不再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孟眷看清了两个孩子的模样,他们逐渐长大,男孩变成了时砚礼,女孩竟是她自己!
那周婉玉……她是假冒的!
“小时哥哥,我给你做新娘子……”破碎的呓语从孟眷唇间漏出。
坐在一旁的时砚礼紧锁眉头,手攥成拳,将她的话听得清楚。
他极力地忍耐着不要冲动,转头看向家庭医生,厉声道:“她怎么还没醒?!”
家庭医生顿了顿:“烧已经退了,应该很快就醒了。”
时砚礼不耐烦地摆手,让他离开。
深夜的时候,孟眷醒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六岁那年的记忆回来了。
可还没整理好心情,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紧接着时砚礼的声音就响起:“孟眷,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喊‘小时哥哥’?!”
孟眷一怔,心中又苦又涩。
为什么?因为他是她的小时哥哥啊,因为是她说要嫁给他做新娘子。
可是她忘了,他也认不出她。
孟眷扯了扯嘴角,眸底是化不开的悲伤:“我是谁,我是害周婉玉残废的孟眷啊……”
时砚礼没料到她会这样说,眼神一冷:“我问你为什么会知道‘小时哥哥’这个称呼!”
然而孟眷却置若罔闻,目光涣散,轻声道:“时砚礼,我不嫁给你了,我也不纠缠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时砚礼面若寒霜,直接甩开她的手:“看来你这几天没有好好反思,既然这样,就继续待着吧!”
房门被猛地关上,孟眷的眼泪随之而下。
离开别墅,时砚礼给时薇拨去电话,声音狠厉冷漠:“薇薇,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替我做决定的?”
时薇强作镇定,说出早就编好的理由:“哥,是那个女人想逃跑,我才把她关起来的。”
“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时砚礼冷冷说完,挂断电话。
另一边,时薇咬住嘴唇,委屈又怨恨。
她哥竟然因为那个女人这样对她!
片刻,她的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闪烁着‘婉玉姐’……
孟眷昏昏沉沉睡了很久,输液的药给她补充了营养,再醒来时她浑身轻松了不少。
这一次,保姆和佣人不敢苛待她了,每日三餐好吃好喝的照顾。
孟眷没再绝食,这次记忆的失而复得让她想通了很多事,也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
早饭时,别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时薇推着周婉玉的轮椅走进客厅,开口便是讥讽:“你运气真好,关在地下室那么多天都没死。”
孟眷眼帘都未抬,不理会她们。
周婉玉勾起嘴角:“孟眷,你该感时砚礼,还能让你吃饱。你爸妈就不一样了,他们最近怕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孟眷呼吸一滞:“你们什么意思?”
“啊,你还不知道吧。”时薇挑了下眉,“眷家已经被我哥搞垮了,现在你爸妈正面临牢狱之灾呢。”
孟眷的神色瞬息万变,不安快要冲破心头:“不许动他们!”
看见她痛苦,周婉玉觉得爽极了,又在火上浇了点油。
“别着急,你爸已经心脏病发作送去了医院,相信你很快就给他收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