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皓年一个眼神给吓得住了嘴。“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萧皓年半提醒半威胁地说了句。陆炎后背一凉:“知道,知道……”直到萧皓年率先御马远去,他才松了口气,却又不住的为萧皓年担心。躲了上次有心人的检举,但下一次又该怎么躲。陆炎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叹这铁血无情的六扇门总捕头动了真情。因临州马贼劫盗杀人的案子越来越多,萧皓年奉命前去处理。
萧皓年微颤的手捧着柳沁窈的脸,红着眼又唤了几声。
然怀中人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抓住她的右手。
似有若无的脉搏就像火药炸碎了压在他心头上的一块巨石。
萧皓年轻轻将柳沁窈扶起,盘坐于她身后。
将内力聚于掌心后,他深吸了口气阖上眼。
不多时,柳沁窈身形颤了颤,忽地吐出一口血。
“嘭”的一声,一块沾血的金子随之掉落在地。
“阿容!”
萧皓年揽住无力倒下的柳沁窈,眼中浸满了慌乱。
可那紧闭的双眼仍旧没有睁开,连同那缥缈的脉搏仿佛都要在下一刻消失。
雨如瀑而下,泥泞的黄土路被飞快的马蹄踏出道道深印。
“驾——!”
萧皓年抱着被披风裹住的柳沁窈,夹紧马肚子,恨不能立刻飞至京城。
“阿容!阿容!”
仓惶的声音几乎被雨声所掩盖,萧皓年一声声叫着,企图唤回柳沁窈的意识。
人来人往的城门,行人在听到马蹄声后下意识的避让。
济世堂。
捣药的学徒见萧皓年抱了个女子进来,忙迎了上去:“萧大人,您……”
“去叫李大夫来!”
萧皓年直接打断他,将柳沁窈抱进了医室。
学徒不敢怠慢,立刻去了后院把李忠请了出来。
李忠听是萧皓年来了,便知是有什么重要之事,快步走进了医室。
未等他开口,萧皓年疾声道:“医好她!”
李忠鲜少见他这般急切,却也没有任何迟疑走上前,为榻上的女子把脉。
微弱的脉搏让李忠眉头一皱。
好一会儿,他才站起身,缓声道:“大人莫急,这位姑娘许是伤及气道,一会儿我替她扎几针,用药调养些日子,她便能恢复了。”
听了这话,萧皓年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头儿!”
忽然,一袭飞鱼服的捕快陆炎跑了进来,急匆匆道:“可算找着你了,何大人命你赶快回去!”
萧皓年淡声回了一句后走至榻边,心中仍旧放心不下。
“李大夫。”他转过身,沉声道,“这些日子你帮我好好照看她,不许任何人接近她。”
李忠也没多嘴,点了点头:“大人放心。”
萧皓年转头深深望了一眼后才转身离去。
雨已停了,天仍旧像是盖着一层灰蒙蒙的绒布。
陆炎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见萧皓年上了马,立刻走上前:“头儿,那女子不是……”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皓年一个眼神给吓得住了嘴。
“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萧皓年半提醒半威胁地说了句。
陆炎后背一凉:“知道,知道……”
直到萧皓年率先御马远去,他才松了口气,却又不住的为萧皓年担心。
躲了上次有心人的检举,但下一次又该怎么躲。
陆炎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叹这铁血无情的六扇门总捕头动了真情。
因临州马贼劫盗杀人的案子越来越多,萧皓年奉命前去处理。
过了几日,萧府内。
萧王氏又一次放下手中的茶,倚在罗汉榻上,一脸心不在焉。
“娘。”
沐婉仪走上前,行礼唤了声。
问她来了,萧王氏眉眼才稍稍展开:“快坐吧。”
等人坐下,她再露愁容,低声问道:“婉仪,你和萧皓年圆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