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加重,周敬生沿途吻到她耳后根子,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被他扰得很是难受。提高音量:“周敬生,你好好看清楚,我是江宁。”他好像很厌烦她这般的打断,掐在她胳膊上的力道加重,手指都要掐得陷进肉里去了。“你在装傻?”“继续说,我可不敢保证待会我会轻饶你。”他现在跟她什么关系?江宁蹭地一下,浑身火气上头了。她现在有周巡这张挡箭牌可以使。“你真是一点都不打算给自己亲侄子留?”
一大口浊烈的酒气,逼得她险些呕出。
昏暗的环境下,互看不清。
周敬生胳膊出奇的带劲,摁着她的手臂往下按压,她能感觉到动脉都突突发跳,江宁半边脸全蒙在被褥下,快喘不过气。
她双手抬起,抓挠几下。
指尖都是绷硬的肉体,是周敬生胸膛。
耳畔“嘶……”地一声,江宁再触碰到的,是他撕扯掉衣物的肌肉。
她掌心猛然摊开,男人胸肌一阵一阵的跳动。
撑得她手心滚烫。
“周……”
“别说话……”
火热强烈的唇抵下来,压得她嘴巴都疼。
江宁避无可避,人就在她上方,她压根躲不开。
周敬生转个身姿,侧躺着在她身旁,单手搂腰亲吻她,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狂烈热情,唇瓣欲似要亲裂开,溢出撕裂般的疼痛。
他来势汹汹,江宁嘴皮出血。
破掉的皮肤里,星星点点的血腥气,逐渐蔓延口腔。
从她所知的嗅觉跟敏锐度来判断,周敬生几乎是全醉。
她跟他六年期间,他很少会醉成这样。
都说男人喝酒,最多八成,留着两成理智清醒。
俨然周敬生怕是糊涂到,连她是谁都分不清了。
“我是江宁。”
趁着他吻到窒息的档口,江宁努力推开他一些距离,虽然看不清任何,她依旧睁大了双眼,好似要以此来让他分辨自己的喜怒。
他没说话,只是很轻微的楞了下。
江宁没看到,亦没感觉到。
呼吸加重,周敬生沿途吻到她耳后根子,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被他扰得很是难受。
提高音量:“周敬生,你好好看清楚,我是江宁。”
他好像很厌烦她这般的打断,掐在她胳膊上的力道加重,手指都要掐得陷进肉里去了。
“你在装傻?”
“继续说,我可不敢保证待会我会轻饶你。”
他现在跟她什么关系?
江宁蹭地一下,浑身火气上头了。
她现在有周巡这张挡箭牌可以使。
“你真是一点都不打算给自己亲侄子留?”
周敬生的手掌,挪到她胸前,拽着那里衣服往下扯,江宁手指死死扣住他手腕,奈何抵挡不住男人的力气,她被拽得有些疼。
黑暗对眸。
“要不要这么粗鲁?”
“多久了,你自己心里没数?”
听着这脸红心跳的话,江宁浑身血液上涌。
热血都涌到了她脸上。
她承认自己没出息,恨他,也贪恋他。
嘴巴可以硬气,话也可以说绝,江宁这段时日以来,以为她是能彻底离开他的,可当此刻,所有的防线被逼破,她才明白。
自己抗拒不了他。
这样的信号极其危险。
热乎乎的气息,打嘴角不断往外吐。
不多时,江宁眼前一片热雾茫茫。
耳畔嗡嗡的,声音几乎快听不到了,她试图想要抓住点什么作为支撑,奈何眼前一片黑沉。
周敬生压下来的躯体,格外沉重。
夜色黑到令人沉醉且沦陷。
江宁扭开脸,她透过落地窗,看向屋外的景致。
脑中不断的回荡开各种画面。
他抱着她沉沦的样子。
汗水淋漓的喘气。
每一幕都好看到令人窒息。
那种美丽,却需要她用道德底线去换取,江宁在这一刻,才真正意义的承认了自己失德,她在心底暗暗的对周巡说了句……
对不起。
不要原谅她。
这场夜很长,同时也很沉醉。
浴室水温烫皮肤,周敬生他双手蒙住她的眼睛。
视线黑暗,加上江宁两只脚板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很没安全感,有种随时要掉下深渊的错觉。
她没伸手去扒拉他的手,玩味的口吻:“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招数?”
她明明知道他是见不得她那张脸。
故意这么说,好讽刺他。
周敬生掐着她肩膀的嫩肉,声音沉哑得不成样子:“看着你这张脸,我会忍不住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免得扰了兴致,不高兴也得先忍忍。”
他话说得理所当然。
直白到没半点转弯的意味。
脸上胳膊,以及她身上,都是水渍跟汗水交织的液体。
几滴顺着她下巴掉落,周敬生凑过去,轻轻吻掉。
瞬间,他眼神就乱得一塌糊涂。
周敬生丝毫不加以掩饰他眼底的混乱迷离,就像是明摆着,打算要给她看的。
看着他的动作停了。
江宁才出声,懒懒的问他:“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在讨好我吗?”
“随便。”
男人胳膊抬起,从她头顶的毛巾架子上取走一块浴巾,他快速随意的擦拭干净水渍,再把毛巾围在腰间,轻轻系上一个结。
姿态轻佻中透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美感。
江宁后背抵着墙壁,她胸口还在喘气。
久久的没有平静下来。
浴室外开着一盏不算太亮的壁灯,暖黄色的灯光,打得氛围无比暧昧。
周敬生冷峻的轮廓,在光线晕染下愈发俊朗了一些。
江宁以前都会撒娇,让他抱着出去。
他也愿意。
他系好浴巾,抬眸看她。
江宁目色镇定从容,她跟着去拿浴巾,速度很快的包裹住身体,意味深长的打趣他一句话:“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就没一个能伺候好你的?”
先前,她差点死在周敬生手里。
他吃相又难看。
江宁都怀疑,是不是周敬生恨不得她,要弄死她。
岂料,他不答反问:“拿着那么多的钱,现在觉得安心了?”
“谈不上安心。”
“胃口真够大的。”
男人面目笼着一层冰冷的雾气,外表上是看不出他内心冷热的。
“那也是你该给的呀!”
江宁话一句比一句带刺。
且句句都能狠狠刺穿了周敬生的心脏,刺得他血肉模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眯起眼看她。
经过一场事后,周敬生的精神状态,都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只剩下眼底微弱的一些疲惫感。
江宁绕开他,洗干净手,将耳鬓的发丝撩到耳后别住,她对镜擦了擦脸上的水,才轻低的开口,说道:“买我的道德底线。”
她把脸豁出去给他打。
周敬生骂她贱,不止一次两次。
出奇的是,这次他竟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