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走吧,知宁,你觉得谁是谁就是。”夏知宁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面对盛廷予时,心里总是会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什么感觉?”“心动却痛苦,让我想靠近他,可又不敢离他太近,但是面对聂凛,我的心里却很平静。”夏母轻轻叹了一声气,伸出手,理了理夏知宁凌乱的发。“知宁,你的感觉是对的。”“盛廷予才是,聂凛是你在这里的上司。”“可是昨天……”“昨天,医生说不能刺激你,所以我们为了你的情绪,才都顺着你的话说。”
天空已经阴沉了下来,黑压压的一片云,像是随时有一场大的暴雨要落下。
夏知宁双目无神看了很久窗外,突然想到什么,拉开身前的抽屉,里面躺着一枚好看的戒指。
她将戒指拿出来,拿在手上端详许久。
那个男人的话,在耳畔久久萦绕。
他说:“我才是你的老公。”夏知宁有些迷茫了。
可是夏知宁的心里,也觉得很奇怪。
虽然嘴里喊聂凛为老公,可是在面对聂凛的时候,夏知宁的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可那个叫做盛廷予的男人,她虽然没有任何印象,和他的每一次靠近,夏知宁都感觉隐藏在心底的深深的悸动。
她闭上眼,努力回忆着梦里的那个声音。
低沉却温暖,一遍一遍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一遍一遍鼓励她,让她睁开眼,快些醒过来。
她还记得睁开眼前,这个对她说:“知宁,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
再嫁一次?
夏知宁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戒指,看了很久的时间,最后,她伸出自己左手的中指,将戒指缓缓地戴了进去。
严丝合缝,正是她的手指尺寸。
顶端的钻石闪着璀璨的光芒,很漂亮,很合适。
夏知宁舍不得取下来。
门被敲响,下一秒,夏母推门走进来。
她带来了热腾腾的饭菜,笑容堆在脸上:“知宁,饿坏了吧?”
“不饿,我刚刚吃过了,那个叫盛廷予的男人有送饭过来。”
夏母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但她没说什么,只是收拾起夏知宁的床铺来。
夏知宁盯着夏母忙碌的背影,犹豫着开口喊了一声:“妈……”
夏母停下手里的活计:“怎么了,知宁?”
夏知宁将头低了些,又抬起,支支吾吾问:“今天那个盛廷予和我说,聂凛是我的上司,他才是我的老公,可……”
她顿了片刻,才将后面的话问出来:“妈,聂凛才是我的老公,是吧?”
夏母将衣服叠好,并没有肯定地点头,而是说了一句模糊不定的话。
“随心走吧,知宁,你觉得谁是谁就是。”
夏知宁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面对盛廷予时,心里总是会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心动却痛苦,让我想靠近他,可又不敢离他太近,但是面对聂凛,我的心里却很平静。”
夏母轻轻叹了一声气,伸出手,理了理夏知宁凌乱的发。
“知宁,你的感觉是对的。”
“盛廷予才是,聂凛是你在这里的上司。”
“可是昨天……”
“昨天,医生说不能刺激你,所以我们为了你的情绪,才都顺着你的话说。”
夏知宁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原来盛廷予真是她的老公。
她的刚松了一口气,夏母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如坠冰窖。
“不过他并不是什么良配,和他结婚这三年,你过得很不快乐,你们在你昏迷前,甚至都各自签下协议书准备离婚了。”
夏知宁秀眉拧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