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君这几天没有补品吃,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痛快,便招来厨子,在自己的院里弄了一个小厨房,给她做糕点吃,变着花样儿来,吃个新鲜。若是做的好,那便有赏。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也不心疼。陆书淮过来的时候,她刚刚才吃完两块桂花糕,噎得慌,正在喝茶水往下顺呢。柳香君看到陆书淮进来,赶紧站起来迎接:“书淮,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陆书淮直来直去的道:“母亲,怎么能这么快就娶平妻,这让茵茵如何自处呀?”
海棠院里的氛围安静祥和,轻松惬意,让人十分放松。
另一头,陆书淮的日子可就不那么好过,也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下手的时候没轻没重,专门对他的脸下手,左右开弓,一边一下,对称极了,搞得他现在的脸色都很难看。
现在青山给他上药,稍微一动,陆书淮整个人就一抽,看上去那叫一个狼狈。
陆书淮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愤怒的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那个野男人给本侯tຊ爷弄出来,本侯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青山听到他这么说,微微一抖,戳到他脸上,立马赔罪道:“侯爷不要着急,夫人现在把他弄回来明显就是跟您唱反调呢,您要是真的因为一个奴才跟夫人翻脸,那可就不好了。”
陆书淮咬牙切齿:“本侯爷会怕她!”
不过就是一个毒妇罢了,有什么好怕的,谁怕他都不会怕的。
青山顿了顿,只得哄着他道:“小的当然知道侯爷不怕夫人,但是,谢家二小姐马上就要入府了,在这个关头上横生枝节,怕是不妥,对,老夫人那边刚刚送来消息,说是初八是个好日子,就那天办吧。”
陆书淮猛地站起身来,一脸诧异的道:“初八,那不是还有三天,怎么来得及?”
按照他的意思,即便是娶平妻自己也不能委屈谢
茵茵。
不说跟正妻一模一样的待遇吧,那也得正式办一场,否则的话,谢家那边怎么交代。
陆书淮对谢茵茵还是十分喜欢的,觉得她天真烂漫跟自己以前认识的女人都不一样。
而且,谢茵茵总会顺着他说话,根本就不会反对他的部分言语,这让他的自信心得到充分展现,十分满足。
女人家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哪里像是谢望舒一样,时不时就冷着一张脸,端着她那个正妻的范儿,活像是自己欠她的一样,真的很烦人。
陆书淮不喜欢她,却也愿意给她一个正妻该有的尊重,不管怎么说,就像是祖母预料的那样,谢望舒进府之后的确是把陆家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一点上,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青山小声道:“来不来得及,也得办呀,而且,老夫人说了平妻和妾室一同入府。”
只要是老夫人认定的事情,那基本就是板上钉钉了,谁也甭想质疑。
陆书淮再也忍不下去,抬脚就往柳香君的院子那边走去:“我去找母亲。”
青山急了:“侯爷、侯爷,您等等,伤口还没处理好呢!”
若是被老夫人看到,少不了又是一场风波。
陆书淮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连谢望舒那个人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她会不会受委屈呢。
要是闹大了更好,真要是闹大以后让所有人都看看,谢望舒就是个妒妇。
就算是以后自己要宠妾灭妻,那也是被她给逼的。
柳香君这几天没有补品吃,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痛快,便招来厨子,在自己的院里弄了一个小厨房,给她做糕点吃,变着花样儿来,吃个新鲜。
若是做的好,那便有赏。
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也不心疼。
陆书淮过来的时候,她刚刚才吃完两块桂花糕,噎得慌,正在喝茶水往下顺呢。
柳香君看到陆书淮进来,赶紧站起来迎接:“书淮,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陆书淮直来直去的道:“母亲,怎么能这么快就娶平妻,这让茵茵如何自处呀?”
柳香君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陆书淮进门就跟自己说这个,她的心情瞬间就不怎么好了。
世人总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放在陆书淮身上那真是再合适不过。
“怎么,谢望舒让你来的?”
“不是,母亲,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跟谢家联姻,要是太突然的话,是不是不太给谢家面子。”
“还给谢家面子,他们有什么面子,他们把一个假货塞给你做正妻,这就是面子吗?”柳香君冷哼道:“要不是你祖母坚持,我压根就不会让她过门,一个不得宠,再来一个,我呸!”
陆书淮听到她如此粗俗的话,心中微微一梗,有些别扭,他母亲性子刁蛮,出身也不高,所以前些年才会把清平侯府打理的乱七八糟。
否则的话,怎么都轮不到谢望舒掌家。
柳香君是真的没瞧上谢家,在她心目中,她的儿子是最出色的,即便是尚公主,那都是绰绰有余的。
陆书淮耐着性子,继续道:“母亲,话不是这么说的,此事关系到谢陆两家联姻,咱们总不能太过草率,否则的话,没法交代。”
柳香君不屑道:“交代什么,事情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难不成他们谢家人还敢反悔不成,就这么定了,我已经让人去传话了,现在谢家那边怕是已经知道消息了,左右是他们上赶着嫁女儿,不碍事!”
陆书淮还想再说几句,却被她给怼了回去。
柳香君摆摆手,直接开口撵人:“行了,你要没事就回去歇着,不对,书淮,你脸怎么了?”
陆书淮有些沉闷的道:“自己摔得!”
反正让他说是被野男人打的,他觉得自己说不出来,真是尴尬。
柳香君拧眉道:“你怎么摔能把脸摔的如此对称?”
陆书淮顿时觉得丢人不已,扭头往外走去,丢下一句:“算了,您别问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他就不该来这一趟,明知道他母亲只知道享受,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还非得过来找刺激,是他自己的错。
陆书淮闷闷的走了出去,既然时间上已经定下来,那不管怎么说,他都得在礼数上尽到自己的责任,弄点钱多准备些聘礼吧。
其余的等茵茵入府之后再说,她那么懂事,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结果,走到账房那边一看,账房赵先生丢出俩字,没钱。
陆书淮有点懵,随即而来的就是愤怒,冷冷的道:“狗奴才,你敢欺瞒本侯爷!”
赵先生赶紧开始辩解:“侯爷,这可算不上欺瞒,侯府真的没钱啦,刚才夫人院里的徐嬷嬷过来把她们的账本都拿走了,咱们清平侯府的账上是真的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