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最近工作是很忙吗?”“我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肉,放在炉子里一直是热的。”他恍然走到厨房门口。“你快去洗手,洗了我们就吃饭。”南姣姣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好像她还在这里,还在他的身边。陆曜颓然的眼睛又红了,许是哭得太多,眼角一沾上泪水,就疼得刺眼。他和南姣姣早就过了七年之痒,他本以为他们会一直好下去的,可没想到,他们之间越发缺乏热情。工作、睡觉。‘家’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字。南姣姣每天都一个样,甚至有时候情绪不对,陆曜每天工作那么久,心神早就疲惫了,他也没有年轻人的精力天天哄南姣姣。
陆曜木然的望着韩阳,双手攥紧颤抖着。
南姣姣,你甚至都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吗?也是,你应该是恨我的。
他没说话,南母惊讶地走过来。
“小伙子,你是说姣姣她不想和这个小子合葬吗?”
照理来说,夫妻一般都会修建合葬墓,哪怕另一个还没有去世,也会留着一半空墓地。
这方面,就算是南母也没资格多言,他们毕竟是合法的夫妻。
可她听到了什么?
女儿不愿和这个小子合葬?
虽然这个小伙子有点像十年前的他,但是南母能感觉到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韩阳点点头说:“伯母,姣姣姐去世前已经立了遗嘱,她想将骨灰留给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收,她让我代劳,将她撒向大海。”
话落,陆曜心尖止不住颤抖,他哽咽了半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夺回南姣姣的骨灰。
南母哭得更大声了,她接过律师手中的遗书,泪眼婆娑,双手颤抖不止,下一瞬彻底晕了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陆曜站在人群外面看着他们离去。
南父带走了南姣姣的骨灰,连同所有的财产也被公证送去了慈善机构。2
他麻木地回到空荡荡,一片漆黑的‘家’,全是腐朽的灰尘味,他打开灯,灯光晃过他的眼睛……
陆曜好像看到了南姣姣站在他的面前——
“回来了?最近工作是很忙吗?”
“我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肉,放在炉子里一直是热的。”
他恍然走到厨房门口。
“你快去洗手,洗了我们就吃饭。”
南姣姣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好像她还在这里,还在他的身边。
陆曜颓然的眼睛又红了,许是哭得太多,眼角一沾上泪水,就疼得刺眼。
他和南姣姣早就过了七年之痒,他本以为他们会一直好下去的,可没想到,他们之间越发缺乏热情。
工作、睡觉。
‘家’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字。
南姣姣每天都一个样,甚至有时候情绪不对,陆曜每天工作那么久,心神早就疲惫了,他也没有年轻人的精力天天哄南姣姣。
陆曜渐渐有点厌烦了。
后来,他认识了一个很像她的姑娘,白轻雪。
她的眼睛充满了朝气,每天都能扬着笑容,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南姣姣,她们很像,但是他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陆曜很少回家,是怕自己受她情绪影响又生气,把坏心情带给她。
后来,白轻雪帮她想了一个主意,让南姣姣去寻找当年他们恋爱的感觉,说不定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陆曜一开始还不以为然。
直到他遇到了韩阳。
韩阳家里很贫穷,母亲还患了重病。
陆曜只是出了一笔钱,他就愿意帮忙。
可他没想到,这是一切崩坏的开始,一切都变得无法收拾……
当陆曜知道南姣姣要和他离婚的时候,他的心中只有怒火,他无法想象,南姣姣真的要为了那个小男孩和自己离婚……
除了气愤,他同时能感觉到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慢慢消失……
直到他看到南姣姣盖上白布后,这场婚姻彻底走到了毁灭。
十八岁的那场梦好像顷刻间倾覆。
走到毁灭的不只是南姣姣,还有陆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