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间像是被人用大手紧紧攥住般,让她眼前发黑,说不出半个字。她身后的几位姑娘,连头伺候在她们周围的侍女和嬷嬷全都紧张的围了过去。陆昕然看着章水儿瞬间涨红的脸颊,还有有话说不出的慌乱模样,总觉这一幕有些眼熟。她疑惑的看向陆昕澜,她之前在她院里似乎也是这样。掌柜慌慌张张的跑上来,看到国公府的二姑娘差点昏死在自家铺子,也想直接昏死过去算了。他忙让人去请郎中,又让人将最大的雅间收整出来,让章水儿可以进去休息。
果然是这道声音!
章水儿指着她就要大骂,结果话语还没到嘴边一股窒息感就涌了上来。
脖间像是被人用大手紧紧攥住般,让她眼前发黑,说不出半个字。
她身后的几位姑娘,连头伺候在她们周围的侍女和嬷嬷全都紧张的围了过去。
陆昕然看着章水儿瞬间涨红的脸颊,还有有话说不出的慌乱模样,总觉这一幕有些眼熟。
她疑惑的看向陆昕澜,她之前在她院里似乎也是这样。
掌柜慌慌张张的跑上来,看到国公府的二姑娘差点昏死在自家铺子,也想直接昏死过去算了。
他忙让人去请郎中,又让人将最大的雅间收整出来,让章水儿可以进去休息。
陆昕然扯了扯陆昕澜的衣袖,眼神询问她们是不是可以趁机离开。
“章二姑娘身子不适,咱们既然遇到了,总要留下帮忙,等她大好了再离开。”
“可是……”
她想说这人盛气凌人的,还一直表现得看不上她,她们这样留下真不是给人添堵吗?
陆昕澜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她总要确认章水儿好转后的态度,以及她是不是真的无法将能听到心声这件事说出口。
姐妹二人就等在门外,看着嬷嬷侍女们慌乱的跑上跑下。
郎中被伙计引到楼上,看到要昏不昏的章水儿摸出银针就扎了上去。
一刻钟后,章水儿满身湿透的回过神。
她倒在软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也不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郎中颤巍巍的上前将银针取下收起,提着诊箱就忙不迭离开。
章水儿侧过身,看到站在门前的姐妹二人,突然就想到自己窒息前是要说什么。
“你……”
她刚想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心里骂我,然后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将她吞没。
还没走远的郎中又被叫了回来,只这一次章水儿回神好转的时间明显比之前要短一些。
陆昕澜将她的变化悉数看在眼里,确认了她无法说出自己能听到陆昕然心声这件事,这才放下心来。
她已经确定听到心声的人,可以在背地里议论心声中的内容,但能听到这件事只要想说出来就会被无形的大手卡住脖子。
再次回过神来的章水儿再看向陆昕然,目光中已经染上忌惮。
这人……怎么会如此诡异!
不行,她回去后一定要告诉祖父和娘亲。
【她这是什么眼神?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总是喜欢用鼻孔看人?】
熟悉的吐槽声再次传来,章水儿敢怒不敢言。
陆昕澜面上的笑容又温婉了一些,“章二姑娘既然已经好转, 我们姐妹就不再多叨扰。”
她说着就要带陆昕然离开,但章水儿是最受不得委屈的性子,发现自己只要不提听到的那些心声就不会不舒服,立即看向守在门口的掌柜。
“她们买下的我都要了。”
“这……”
掌柜有些为难,都是他们铺子的大主顾,哪一个她都不敢得罪。
【这人脑残吧,居然搞这种弱鸡一样的争抢,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还她要了,她怎么不说她出十倍的价钱呢。】
【果然,脑残女配说话做事都这么弱智,难怪男主看不上,这种人娶回家生孩子都会拉低下一代的智商。】
陆昕澜垂头,指尖再次抠进掌心。
她的掌心要抠烂了!
章水儿人都要变成喷火筒,眼睛像是能射刀子一样死死的瞪着陆昕然。
十倍就十倍!
这点银子她又不是付不起!
“掌柜,我出十倍的价钱,她们买的我都要了。”
陆昕然惊讶的眨了眨眼,这人……她还真出十倍价钱?
【可是那套首饰已经送到陆府了啊,要不我让人去取出来,那十倍的银子我跟掌柜一人一半?】
认真无比的心声带着算盘味儿,让章水儿怒急攻心,双眼一翻,真真正正的晕死过去。
陆昕然错愕又无辜的看向陆昕澜,这些大家闺秀都是什么毛病?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脆弱,动不动就晕倒?
还是说她心疼那十倍的银子,晕倒就不用付钱了?
陆昕澜同章水儿身旁的嬷嬷关切的说了几句,就忙拉着人离开了。
再留下去,她们怕是要跟章水儿结死仇了。
【糟糕,刚刚离的那么近,忘了看有没有瓜可以吃了。】
明明好几个大家出身的姑娘,她居然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陆昕澜听到她的心声,拉着人走得又快了几分。
不敢在街上多逗留,陆昕澜将人塞进马车就准备回府。
“妹妹,我们行事最重要的就是表里如一,不妄议旁人是非,所以有些话嘴上不能说,心里最好也不要想。”
陆昕然:“?!!”
那怎么行!
【我从吃瓜系统里看来的大瓜,不能说给旁人听已经郁闷了,还不能在心里吐槽几句,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陆昕澜按着额角,满心都是自暴自弃的就这样吧……
嘶~
马车再一次急停。
姐妹二人大力撞在车壁上,头上发髻都被撞得松散。
“姑娘,前面胡同里死人了,官差将路拦住了。”
死人了?!
陆昕然震惊间,陆昕澜已是一把撩开车帘跳了下去。
她忙跟着跳了下去,刚走到胡同旁就看到一道熟悉的水色身影。
【他怎么在这里!】
她很警惕的扯着陆昕澜的衣袖,想将人拉回马车上。
“没事,我去看一下。”
陆昕澜听到这里死人了,前世养成的职业病立即就犯了。
今天若是不能了解到案子的情形,她回去都会一直惦记。
“臣女见过四皇子,不知胡同中的情形可否让臣女一见?”
宋钧宴视线在她们二人身上扫过,停顿片刻微微颔首。
“可以,丁四,放人。”
一旁侍卫立即向后退了两步,陆昕澜行了一礼就飞快走了进去。
陆昕然站在胡同口,又好奇又害怕,侧着身子试探的朝里面张望。
“要进去看吗?”
淡雅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偏头就对上一双冷然的眸子。
她身子一颤,想到文中剧情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纠结了好半天感受到身旁人的气息越发冷沉,她侧着身子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