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紧紧挤到里边去,见她不能动弹,他才放心地睡去。静谧的夜晚,只有月光从窗轩透进来,屋子里透着蒙蒙的月光,照在一对出色男女的身上。——————幽州城一处宅院。白芷依此时坐在屋子里正在听着下人的汇报。“主子,你走之后,石岗村那里传出有仙人出没的事,而且据看到的人所言,那女子长得甚是貌美,还赐给了路过的人一些药。”“而且那天还出现了奇特的天象,大家都说这是神女下凡来帮助百姓的。”
夜色融融,漆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
月光穿过窗轩爬进了屋里。
苏莞给魏景濯打完最后的点滴后,收拾好空瓶袋子后,才发现她没有地方可睡。
虽然她对男女之间没有什么大防,但也不会大大咧咧到和一陌生男子睡在一张床上。
想了下,还是从药房里拿出一张陪护床。
她的药房比起普通的药房要好的多,里面不但有药品,还有一些医疗器械和用品。
既然魏景濯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那她也没有必要隐藏。
她若无其事地当着魏景濯的面从她的公寓里拿出棉被出来。
铺好后,她把蜡烛熄灭后转身躺在了上去。
黑夜里的一切声音格外的明显,魏景濯第一次看到她像是变戏法一样,一会变出一张床,一会又变出一套棉被。
饶是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当真正看到的时候,他心里的震撼还是受到不了小的冲击。
好半晌他才发出清冷的嗓音:“为何不到床上睡?”
那床看着虽说不错,可只有一个身子的宽度,他担心她一个翻身,半夜人就掉到地上去。
苏莞已经闭上了眼,听到魏景濯的话,她打着哈欠道:“你身上有伤,我睡觉又不老实,怕碰到你脚上的伤口。”
主要是她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
黑夜中一片漆静,过了很久魏景濯才开口说道:“你来床上,我去睡那张小床。”
苏莞把被子团成一团抱着,“你乖乖的,我身板小,将就着能睡,这小床你可睡不下这个大高个。”
不说折叠床的宽度只有八十公分,长度只有一米九,他的身高目测过去差不多有一米九,睡到这小小的折叠床上,那是受罪。
何况他脚上还有伤。
魏景濯看了一眼那床,只好默默地闭上眼睡去。
苏莞认床,她一直以为今晚一定不会很快入睡,但令她没想到的是,不过一刻钟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到了半夜三更的时候,她几次差点掉下床去,骑着的被子早已被她踹到地上。
魏景濯睡眠本就浅,漆黑夜里,一点动静都格外的响。
他静静地起身给她盖上棉被,一个晚上下来,不知起床了多少次。
要不是他及时醒来,她不知掉下几次床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睡相这么差的人。
他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只好起身把人抱到床上来。
把人紧紧挤到里边去,见她不能动弹,他才放心地睡去。
静谧的夜晚,只有月光从窗轩透进来,屋子里透着蒙蒙的月光,照在一对出色男女的身上。
——————
幽州城一处宅院。
白芷依此时坐在屋子里正在听着下人的汇报。
“主子,你走之后,石岗村那里传出有仙人出没的事,而且据看到的人所言,那女子长得甚是貌美,还赐给了路过的人一些药。”
“而且那天还出现了奇特的天象,大家都说这是神女下凡来帮助百姓的。”
白芷依目光闪烁,上辈子她根本没有听说过这种事。
至于什么神仙,若是放在上一辈子,她是不信的。
可现在她又重新活了世,由不得她不信。
她想了片刻,问道:“百姓们都怎么说?”
下人回道:“据见过的人所说,那仙人不但可以使用仙力让夜空发出发出万丈光芒,还有很厉害的仙药,有人因为腹泻不止,吃了仙人的给的药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大晋朝只要有人得了腹泻不止的病理,就是神医世家出手,也只有半成活下来的几率。
没想到那人吃了两天的药,人就活蹦乱跳了。
当真是奇迹。
白芷依若有所思:“你可有见过那药?”
“属下高价从那些人手中买了一粒,”下人拿出来给她,“就是这个药。”
一片药被人炒到了一千两银子。
要知道这还是绥阳县这种穷乡僻壤,要是放在上京就是上万两白银都会有人连眼都不带眨的买下。
关键这可是仙人所赐的药,非普通药物所能比的。
上辈子她跟神医世家的华家接触过,确定没有见过如精致的药。
她突然问道:“你可有打探到仙人去往了哪里?”
“回主子,那些人被赐药后,都纷纷离开了,没有人看到仙人的踪迹,而且听那些人所说,好像说是下凡历劫,很快就会离开。”
也就是说,仙人有可能不会再出现了。
想到此,她目光一闪。不管是不是仙人,她都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本想先拿到那枚玉佩,然后再主动联系神医世家给太子治病的,现在看来还有其他的路可走。
看着手中的那片药,她忽然笑了。
她起身来到桌前,提笔在纸上按照上辈子的记忆把药方给写了下来。
“你拿着这个药方让人去做,”她想了下说道,“找人把这药做出来,然后以白家小姐的身份把药赠送出去。”
这药方虽然比不上手中的药,可样子却是极为相似的。
这药方还是她在机缘巧合下,从神医世家的族人那里得来的,效果也是不错的,上辈子就是因为南方洪灾过后,南方的百姓出现了大量腹泻的情况。
是这个药方救了一城的百姓。
既然父亲不信她的话,那她就只能去自己争取!
而这副药方也一定能把神医世家的人引出来的,到时候太子身上的毒就可以解掉了。
下人拿着药方匆匆出了门。
——
黎明破晓,一片朦胧的晨曦从远方升起,村子里的大公鸡早已站在墙头上仰着脖子高傲地打鸣了。
苏莞睡眼惺忪睁开了眼,屋子里已经有些些许的光亮。
看了一眼,见天色还早,又蒙着头继续睡去,只是当她刚翻身时,意识到自己的脑袋的下面枕着一块很硬的东西。
当她用手拨开时,摸上去是人的肌肤,这时她突然意识到那是一条人的胳膊,吓得她一个激灵马上坐了起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睡到了床上,而她脖颈处的硬东西,是魏景濯的胳膊。
罪过,罪过。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魏景濯。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自己的睡姿是有多么的不老实了,也不知自己昨晚有没有踢到她。
她打算掀开被子查看一下他脚上的伤,又发现被子全被她团在了自己睡的那一边,而魏景濯身上赤条条什么都没有。
她忙把被子给她盖上。
还好现在才八月,要是到了冬天,就她这么一折腾,魏景濯怕是要感冒了。
查看完脚上的伤后,上面包裹上的纱布已经有些脱落了,她顺便又重新给包扎了一下,这才下床去。
她轻手轻脚地迈过他身上下地,然后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见他依然安稳的睡着,这才放心地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