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绪了片刻,觉得自己只剩下一条命,岑遇和薛启成也无法从她身上骗走什么。不过须臾,姜韶颜就接过丹药,直接吞入腹中。吃完后,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神医,这药……”话还没说完,姜韶颜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下一刻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岑遇见状心一惊,连忙扶起姜韶颜。薛启成看到他的动作,不由得挑了挑眉头,说:“小六,别忘了,她是那个人看上的。”闻言,岑遇的动作一顿。他说:“没关系,如果她不想呆在这里了,我再带她走。”
那黑衣人居然就是曾在牢狱中将她强制带走的岑遇!
岑遇连忙解释道:“姜小姐,之前是神医的药丸让你进入了假死状态,才让我有机会将你带出沈府。”
姜韶颜恍恍惚惚地看向那个小老头:“神医?”
神医摸了摸胡子,一副高声莫测的样子:“不错,老夫就是神医薛启成,我看过你写的《泸州杂病录》,很不错!你以后就是我的徒弟了!”
听到这番话,姜韶颜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这收徒就这么随便吗?
岑遇说:“这次拜托神医出手,是因为一位大人承诺了神医一些事情。”
姜韶颜回过神,连忙拱手对神医说:“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不管她想不想活,至少神医愿意救她就足以感激了。
她回头看岑遇:“不知那位大人是……”
“暂时我还不能说。”岑遇充满歉意地说,他拱手说,“在下一直护着小姐,也是他所托。”
姜韶颜想不到有谁会这么对自己。
她抿了抿唇,还想问些什么,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岑遇看出她的顾虑,问:“小姐是担心沈朝渊吗?”
闻言,姜韶颜身子一顿,她犹豫万分才开口:“我不是担心……我只是……”
她吞吐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汇表达现在的情绪。3
薛启成见状眯了眯眼:“你的情况,老夫也听说了。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尝试忘掉这一切如何?”
姜韶颜无奈一笑:“如果能忘了,这红尘之苦,又怎会困住这么多人?”
“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但老夫却不一样!”薛启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从中取出一粒黑色的丹药。
“此药名为忘忧丹,吃了它你就会忘记所有执念和忧虑。”
姜韶颜目不转睛地盯着忘忧丹,心里掀起一阵波动。
如果真的能忘记……
她思绪了片刻,觉得自己只剩下一条命,岑遇和薛启成也无法从她身上骗走什么。
不过须臾,姜韶颜就接过丹药,直接吞入腹中。
吃完后,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
“神医,这药……”
话还没说完,姜韶颜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下一刻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岑遇见状心一惊,连忙扶起姜韶颜。
薛启成看到他的动作,不由得挑了挑眉头,说:“小六,别忘了,她是那个人看上的。”
闻言,岑遇的动作一顿。
他说:“没关系,如果她不想呆在这里了,我再带她走。”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三年后。
御书房内,数名官员站成两排,其中沈朝渊站在左手首位。
沈朝渊的气质比起以前更胜,就算是武将在他面前都不自觉降了一头。
此事皇帝路世洲坐在龙椅之上,他冷哼了一声,将手中奏折扔在了地上:“连续两个月上书立太子的奏折,你们倒是说说那些废物皇子,哪个适合当太子了?!”
此话一出,所有官员把脑袋低得更低了。
谁敢在路世洲面前编排皇子的品信?
更别说这是立太子的事情,他们嘴里要是随便说出一个皇子,不管好坏都会彻底将自己的站位定下来!
路世洲见状冷笑了一声:“沈爱卿,你来说。”
沈朝渊目光一凝,他站出来说:“陛下正值当年,皇子们尚且年幼,更何况,皇后娘娘近日传来喜事。立太子一事,暂时不急。”
此话一出,众官脸色虽然千变万化,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沈朝渊说完正准备退到一边。
抬头之际,一个宫女走到了路世洲身边,将茶水斟满。
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目——
这宫女居然和姜韶颜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