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宾客席座无虚席,一道浪漫的进场音乐响起。温言停下玩闹,透过缝隙往外望去。只见乔韵谨身着闪耀的雪白婚纱,挽着一身西装的傅宴辞。两人笑得甜蜜,踩着红毯缓缓前行。笼子里的温言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向外面的保镖问道:“他们在做什么?”保镖没有回答。接着,婚礼现场的两人走上了台,在神父的主持下,开始互相宣誓。“我将永远忠于我的丈夫,永不欺瞒。”“我将永远钟爱我的妻子……”
温言搞不清状况地呆呆看着傅宴辞。
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怀孕。
而傅宴辞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她,扼住她的手腕,把虚弱的她拉下床。
“温言,你有什么资格怀我的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温言才终于有了反应。
她漾开了笑脸:“阿辞是说,言言有我们的孩子了吗?”
而这句话像是按下了激怒傅宴辞的开关。
他的额角青筋隐现,愤怒大吼:“我们的孩子?从你的嘴里说出这几个字真是让我恶心无比!”
“别说你是个傻子,就算你不是,我也不会让你把这个孽种生下来!”
温言被吼得泪如雨下,不解地抓住傅宴辞的衣袖。
“为什么?阿辞为什么不喜欢我们的孩子?”
傅宴辞眼色冷厉地俯视着她:“因为你不配!”
紧接着,他一甩手,不再与她废话,开门离去。
温言脱了力摔在了病床上。
“阿辞——”温言无助地喊着,想追出去,却发现病房门怎么也拧不开。
她再次被锁住。
可她仍然没长记性,哭喊着要见阿辞,并不知她的阿辞一见她就嫌恶无比。
又过了不知几天,病房中除了定时给温言检查的医生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进来。
温言抱着枕头窝在病床上,小小一团,分外瘦小。
她静静看着窗台外的红色枫叶,想起了总是一身红裙的乔韵谨。
眼前渐渐重现出那天傅宴辞当着她的面吻向乔韵谨的场景。
心中似乎泛出一股陌生的苦涩和怒意。
她想,是不是因为她的小姨,所以阿辞不要她了,也不要他们的孩子了。
病房的开门声打断了温言的思绪。
床上的人兴奋地循声望去,看见来人瞬间脸色一耷。
“阿辞为什么不来看我?”
温言一下就认出来,那是傅宴辞的保镖。
“苏总和乔小姐派我们来接你过去。”
随之,两人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把温言架出了医院。
……
可事情的发展并不像温言预想的那样。
她被带到了一处户外婚礼现场,关进了隐在拱门后的笼子里。
香槟玫瑰将整个笼子牢牢包裹住,只剩下足以看清外面的空隙。
温言扯下玫瑰花瓣,以为是傅宴辞给她的礼物,高兴地蹦跳着,将花瓣吹得满笼子都是。
没过多久,宾客席座无虚席,一道浪漫的进场音乐响起。
温言停下玩闹,透过缝隙往外望去。
只见乔韵谨身着闪耀的雪白婚纱,挽着一身西装的傅宴辞。
两人笑得甜蜜,踩着红毯缓缓前行。
笼子里的温言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向外面的保镖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保镖没有回答。
接着,婚礼现场的两人走上了台,在神父的主持下,开始互相宣誓。
“我将永远忠于我的丈夫,永不欺瞒。”
“我将永远钟爱我的妻子……”
熟悉的誓词顺着花香向温言卷来,记忆深处,一个刻骨铭心的画面愈渐清晰。
那是一个多月前,傅宴辞在花瓣雨下对温言深情款款许下的誓言。
“我将永远钟爱我的妻子——至死不渝。”
头疼欲裂,温言抱着脑袋,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当时的温言明媚绚烂,站在此刻乔韵谨站着的位置。
在闪光灯和众多来宾的祝福下,天地的风在那一刻的美好中静止。
她仿佛失去了五感,只剩下傅宴辞留在她唇上的柔软。
那时他看向她的眼神,分明是那样专注。
可短短几十天,同样的场景,身边却换了一个女人。
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抽出旧忆之后,一滴清泪从温言的眼眶滑落。
混沌的思绪里,掺杂进一股锥心的疼痛。
她想冲出去,却徒劳无功。
下一秒,保镖一声闷哼倒地,笼子门被打开,温言被捂住嘴拖了出去。
而此刻的傅宴辞正携着乔韵谨向宾客们敬酒。
半晌,保镖才急匆匆地跑近。
傅宴辞蹙眉刚想责怪,却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手上的酒杯一颤。
“不好了傅总,温小姐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