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捂着头,痛苦的回忆在温言脑海中放肆搅着。原来,连这里的一切都是傅宴辞为她打造的一个大逃杀的剧场。就在这时,温言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温言蹲在监控下,摆弄了好半天才知道怎么接电话。“言言,这里是不是很好玩?”傅宴辞翘着尾音,像是在哄小孩子。此刻,温言的心里无比地希望傅宴辞能把她从这个奇怪的地方带走。她摇头,流下眼泪:“一点都不好玩,言言想回家,阿辞来接我回家。”
温言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傅宴辞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拼命追着傅宴辞的车,连鞋子也跑掉了。
“阿辞!你要去哪儿?不要丢下言言!”
见傅宴辞的车彻底消失在尽头,那群人就拨开枯黄草丛走了出来。
霎时,温言就像一只被四面围截的猎物,无处可逃。
她颤抖着后退,脚一崴,摔倒在了地面,仍不死心地挣扎着想往空地爬。
领头人高声笑着,抓住了温言白皙的脚腕往他的方向拖。
温言的手掌死死地扣住地面,划出了十道长长的线,绝望尖叫着的嗓子已然破了音。
“不要——”
小腿传来被一双双手争相恐后抚摸的触感,温言心里的恶心犹如翻江倒海。
温言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开他们,迅速扬起手边的石头,将领头人砸晕了过去。
随即下意识捡起他掉落的手机,立马迈开腿朝对面的草丛方向跑去。
而在监控器的那头,傅宴辞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温言犹如一只兔子,被身后乌泱泱来势汹汹的恶狼追猎的场景。
实时直播的屏幕上还飘着满是猎奇与人性冷漠的弹幕。
她心跳响如擂鼓,忍着崴伤的疼痛奔跑着。
直到她跑到一棵巨大无比的树前,忍不住抬头望去。
可下一秒,她却看见树杈中,赫然架着一台幽幽闪着红光的监控器。
温言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接着开始头痛欲裂,一个熟悉的场景粗暴地挤进了她的脑海。
那是她与傅宴辞新婚的第二天。
她本打算帮他做早餐,却无意间看见茶几上傅宴辞的电脑,正放映着一个直播画面——
画面里,竟是被监控着一举一动的她自己!
温言捂着头,痛苦的回忆在温言脑海中放肆搅着。
原来,连这里的一切都是傅宴辞为她打造的一个大逃杀的剧场。
就在这时,温言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温言蹲在监控下,摆弄了好半天才知道怎么接电话。
“言言,这里是不是很好玩?”傅宴辞翘着尾音,像是在哄小孩子。
此刻,温言的心里无比地希望傅宴辞能把她从这个奇怪的地方带走。
她摇头,流下眼泪:“一点都不好玩,言言想回家,阿辞来接我回家。”
然而傅宴辞冰冷落下话语:“言言乖,再多玩几天我再来接你。”
说完,就挂断电话。
温言心中的希冀也被狠狠拧灭。
她愣愣地抱着膝盖躲在大石后,脑海中满是疑惑和委屈。
接下来几天,她每天都要被追赶。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大,温言攥紧拳头,冷汗湿透了后背。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双手突然一把捂住了温言的嘴。
还没等温言看清他的脸,她就被那双手卷着,钻进了一处隐蔽的山洞里。
好半会儿,温言才止住剧烈的喘气,往身旁的人望去。
竟然是苏简川。
他蹙着眉,神情认真地对温言说道:“我找到你的哥哥了,我带你逃出这里,一起去找他!”
温言呼吸一滞,定定地看了苏简川许久。
她在苏简川的嘴里第二次听到哥哥这两个字,只觉得莫名的亲切。
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就当苏简川胆战心惊地甩开众人带着温言终于跑下山,以为逃出生天时。
一道远光灯忽然交杂着纷纷细雨直直射入了温言的眼睛。
温言透过挡住光的缝隙望去,不远处停着一整排乌黑澄亮的车,压迫感十足。
而排头的车前,一个身着高定西装的男人正举着伞,一手慵懒地插在裤口袋里。
随着黑伞抬起,缓缓露出了傅宴辞冷峻的脸。
“言言,你这是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