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荷看着她,娇柔回应:“琛哥哥,荷儿不疼……”顾沈郁琛停住向她手心哈气的动作:“不疼就好,你先回马车等我。”顾荷怔了瞬,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她脸上挤出乖巧的笑:“好,荷儿去车上等,琛哥哥你莫让荷儿等太久。”语毕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宋韵清一眼,旋即转身,扬长而去。长宁宫中,只剩宋韵清和沈郁琛二人。宋韵清垂下头,抬手悄悄擦去嘴角血迹,就听得沈郁琛声音落下:“进去说。”语罢,他径自往寝殿内走去。宋韵清闻言,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仇人?
脸被打歪的宋韵清懵然转头,看向顾荷:“你在说什么……”
她的话还未完,沈郁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她:“顾荷。”
二人皆惊。
顾荷闻言回头:“琛哥哥,你何时来的?!”
宋韵清循声望去,眼看着沈郁琛拎着一只绛红色食盒走到顾荷身前。
他无视宋韵清带血的破皮嘴角,执起顾荷的手,握在掌心轻揉:“疼不疼?”
宋韵清揪着的心,如坠深渊。
顾荷看着她,娇柔回应:“琛哥哥,荷儿不疼……”
顾沈郁琛停住向她手心哈气的动作:“不疼就好,你先回马车等我。”
顾荷怔了瞬,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脸上挤出乖巧的笑:“好,荷儿去车上等,琛哥哥你莫让荷儿等太久。”
语毕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宋韵清一眼,旋即转身,扬长而去。
长宁宫中,只剩宋韵清和沈郁琛二人。
宋韵清垂下头,抬手悄悄擦去嘴角血迹,就听得沈郁琛声音落下:“进去说。”
语罢,他径自往寝殿内走去。
宋韵清闻言,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寝殿内。
沈郁琛将手中食盒放到茶几上,随即转身,扯住了宋韵清手腕。
宋韵清被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二人在椅上落座,沈郁琛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抬手轻抚着她的小腹。
“半月不见,你倒是消瘦了不少。”
闻言,宋韵清攥紧了手中帕子:“劳九千岁挂念。”
“你跟我多年……”沈郁琛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语气森森,“如今又有了身孕,我自当多来看看你。”
他说着,转手打开了茶桌上的食盒。
盒子打开,药香扑鼻而来。
宋韵清还未回神,一碗褐色的汤药就送到了她面前。
沈郁琛的声音,近在耳畔:“喝了。”
霎时间,宋韵清脑中一片空白。
看来,沈郁琛还是不准她留下这个孩子。
她想挣扎,可宿命到底难逃……
宋韵清颤手从沈郁琛手中接过药碗,送至唇边。
她正欲喝下,沈郁琛却阻住她的动作:“你不问问这是什么?”
宋韵清动作滞住,端着药碗的手骨节发白:“不论什么,只要是九千岁赏的,韵清都会喝。”
她的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
沈郁琛闻言,冰冷的脸上竟浮现笑意:“韵清当真令我放心,也不枉我准备这碗保胎药。”
保胎药?!
宋韵清怔然抬头,看着面带笑意的沈郁琛:“九千岁……这是何意?”
男人嘴角噙笑,抬手抚摸她红肿的右脸:“我准你,留下这个孩子。”
宋韵清抓着药碗的手骤然收紧,她颤声提醒:“可他是……”皇上的血脉。
五年来,她在后宫如履薄冰,不就是为了让皇室无后?
沈郁琛怎会突然改主意,准她生下这个孩子?!
沈郁琛收回落在她小腹上的手,眸色一沉:“是谁的种不重要,他诞生之日,就是徐元慎的死期。”
宋韵清听得后背冷汗涔涔,僵坐在沈郁琛怀中。
她不敢动弹,就觉男人温热气息落在耳畔:“不仅如此,我还要扶你为皇后,让你做这大闳王朝,最尊贵的女人。”
话落,殿门口传来一声怦然巨响,殿门大开。
阵阵冷风袭入,宋韵清慌张看去,就见身着龙袍的徐元慎站在门口。
他脸色阴沉如墨,眸中风云翻涌:“九千岁,真是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