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清远的话,也看着冲上来的暗卫,陆云蘅当真是走投无路,但同时也发了狠。陆云蘅直接上前拿着瓷片划向一人,那暗卫的胳膊顿时鲜血淋漓,倒地直接痛苦大叫。这些人说是暗卫,不过也是程清远培养的府兵,比起真正的暗卫差远了。陆云蘅这么一划,那些人顿时生出了抵触之心,被陆云蘅吓的不敢上前。抓到机会,陆云蘅便见缝插针:“既然如此,那我们所幸将此事闹大,直接闹去官府,让衙门的人来调查,你们若是觉得还不够,那就让皇上来调查,众人调查清楚究竟是谁在下毒。”
听到程清远的话,也看着冲上来的暗卫,陆云蘅当真是走投无路,但同时也发了狠。
陆云蘅直接上前拿着瓷片划向一人,那暗卫的胳膊顿时鲜血淋漓,倒地直接痛苦大叫。
这些人说是暗卫,不过也是程清远培养的府兵,比起真正的暗卫差远了。
陆云蘅这么一划,那些人顿时生出了抵触之心,被陆云蘅吓的不敢上前。
抓到机会,陆云蘅便见缝插针:“既然如此,那我们所幸将此事闹大,直接闹去官府,让衙门的人来调查,你们若是觉得还不够,那就让皇上来调查,众人调查清楚究竟是谁在下毒。”
此话一出,程清远和裕王妃脸色骤变,他们并不想将此事闹大,不过是想要抓住这个话头拿捏陆云蘅。
裕王妃清清嗓子,气势弱下几分:“这毕竟是家务事,又何必闹得满城皆知?是你善妒为先,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怎么好意思把此事闹大?”
陆云蘅扯了扯嘴角,淡定回答:“因为我问心无愧,又何必担心此事会闹大?身为世子府的主母,岂能让别人拿捏住?”
眼见他们不再激进,陆云蘅也终于能够有了机会:“你们说我谋害世子府的孩子,有何证据?不过我这里倒有些东西,想要让婆母好好看看。”
陆云蘅拍了拍手,春醉立刻带着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过来,“这些都是夫人晌午吃的东西,少爷也是吃的这些,当时就送去厨房保存起来了,如果世子和王妃有什么想法,可以让人过来查验。”
程清远和裕王妃表情变得难看,两人都没想到她会保存晌午吃的饭菜,程明轩同样没想到,眼神闪躲。
眼看着骑虎难下,程清远只能恶狠狠瞪着不远处大夫,无声警告,在大夫挪动步子时,陆云蘅往前一步,“还是重新去外面请大夫来吧,不然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不等两人作答,春醉便已经放下饭菜跑了出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请来了附近最为厉害的大夫,一一查验饭菜,确定饭菜没有问题,这才退下。
一系列操作打得程清远和裕王妃措手不及,陆云蘅再次抬眸看去,眸光明亮。
“如果世子和母亲还不肯相信,那就在请人来给程明轩看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中毒了,亦或者是把他身边的下人全部拖下去打杀了,我便不信,从他们嘴里撬不到一句话。”陆云蘅沉声道。
程清远一听,脸色难看,“这里不是刑场,何必打打杀杀!”
“这不是世子自己说的吗?程明轩身为世子府的子嗣,那便是顶顶重要的,便是我这个主母,也要被你们质问,怎么能到这些下人,便是我的不是了?”陆云蘅挑眉反问。
一时之间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微妙,程清远和裕王妃无话可说,脸上的表情更是变幻莫测。
陆云蘅依旧好整以暇,神色冷漠地看着互换眼色的母子二人,在心里冷嗤一声。
就在这时,床榻上的程明轩悠悠开口,声音虚弱且哽咽,“母亲是觉得我们故意设计你吗?我们都是一家人,在你心里,我们就这般龌龊吗?”
越说他薛氏感伤,小小少年双目通红,好似受了委屈,“母亲,儿子也不想怀疑你,可是你拿出来的证据并不能证明什么,不是吗?”
程清远和裕王妃眼神惊疑不定,不过最终选择了相信程明轩,上前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控诉家门不幸。
“陆云蘅,你看你把孩子逼成什么样子了,他就是个孩子,难道还会说谎吗?你身为主母,他的母亲,竟然一点也不肯信她?”裕王妃梗着脖子质问。
眼看着他们想要强行往自个儿头上扣帽子,陆云蘅唇角带着笑,然笑意不达眼底,“相信他什么?相信他,我设计对付他,给他下毒?”
嘲弄的话让在场众人哑口无言,陆云蘅直勾勾盯着床榻上的少年,眼神冷冽淡漠:“程明轩,你把话说清楚,你既然一口咬定是我给你下毒,那就应该拿出证据。”
程明轩垂下眼帘,委屈道:“母亲,儿子本不想闹得太难看,心里还惦记着你的恩情,可既然如此,那儿子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说罢,程明轩对外招招手,便看见下人那些一些东西进来。
东西很眼熟,都是府中的例汤。
“母亲可以让人来看看这些东西有没有问题。”程明轩双目带着倔强,暗中给程清远递了个眼色。
程清远立刻让外面的大夫进来检查,果然从例汤中查处了问题。
“这东西里面添加了旁人虚弱的东西,长久下去使人身体不爽。”大夫如实道。
程清远听闻暗喜,当即拿乔指责陆云蘅,“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诺大的世子府,就只有你容不下轩儿,而且现在是你掌家,肯定是你暗中动手脚,想要害死轩儿!”
裕王妃同样抓住了这个机会,掩面痛哭程明轩没能遇到好的母亲,“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就遇到了这种母亲,小小年纪就被人这般加害,简直是可恶至极!”
“陆云蘅,你本就不待见轩儿,如今竟然已经心狠手辣到了这个地步,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此之前,陆云蘅确实没想到程明轩手段至此,为了对付自己,能对自己下手。
深深地看了眼程明轩,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不愧是程清远和秋棠的儿子,手段当真是了得。
正应了那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要不说他是秋棠的儿子呢!
对上程清远等人幸灾乐祸的神色,陆云蘅依旧平稳应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冷眼看着他们耍尽心思的丑态。
待他们一轮讨伐结束后,方才淡淡的开口:“就仅凭一份例汤,就认定这是我所为?且不说一份例汤要经过多少人的手,但说方才大夫所言,这是一种需要长期服用的东西,而掌家之权落入我手中不过半月,算算时间恐怕不至于让你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