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觉得桑枝挺独特的,不过看她身子弱小,好似娃娃一般,便没了兴趣,若是留到最后还可以,现在他不光要,还要满足自己的欲望。“皇上,民女可以的。”桑枝看出了他的嫌弃,咬了咬唇,就想要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她会催眠术,只要靠近之后寻找机会催眠了宇文傲天,那她们四人就安全了。只是宇文傲天现在只想要任素素跟陆莉雅两人,阴沉着脸再次看向两人。“还要朕再说一遍吗?”帝王的气势一旦散开,无人能招架的了,就在任素素跟陆莉雅绝望的上前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蔓霓也站了出来。
宇文傲天将尸体随手一丢,便有两个小太监推门而入,将尸体抬了出去,另一个秀女也不外乎如此,如此惊恐的场景已经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一连吸收了,宇文傲天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严肃的脸上也颇为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只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命人毛骨悚然。
“接下来该困到你们谁了?”
任素素,陆莉雅骇的后退了两步,却忘记了这是在浴池中,一不小心就溺了水,还是桑枝眼疾手快将两人拽了起来。
可因为湿了衣衫,玲珑的曲线显露无疑,宇文傲天看着她们炽热了眼神,指着任素素,陆莉雅说道:
“就是你们两个,过来。”
“皇上,求您……”
刚想要开口求饶,忽然感觉脸上又刺又痛,任素素心中一喜,忙改口道:
“民女脸上突感不适,怕污了皇上的眼,还是改日再服侍皇上吧!”
“民女也是,民女也是。”
陆莉雅也把自己长满红点的脸抬了起来。
宇文傲天岂会看不穿她们的心思,不就是不想让他宠幸吗?可他宠幸人从来就不看脸,要的只是她们的处,子之身。
“无妨!”
在他朝两人伸手之时,桑枝赶忙拦在了身前。
“皇上,让民女来服侍您吧!”
“你?”
宇文傲天皱了皱眉,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小姑娘一进殿里就偷偷的盯着他看,没有其他人的惊恐害怕,反而十分的淡定。
他倒是觉得桑枝挺独特的,不过看她身子弱小,好似娃娃一般,便没了兴趣,若是留到最后还可以,现在他不光要,还要满足自己的欲望。
“皇上,民女可以的。”
桑枝看出了他的嫌弃,咬了咬唇,就想要将自己的衣服解开。
她会催眠术,只要靠近之后寻找机会催眠了宇文傲天,那她们四人就安全了。
只是宇文傲天现在只想要任素素跟陆莉雅两人,阴沉着脸再次看向两人。
“还要朕再说一遍吗?”
帝王的气势一旦散开,无人能招架的了,就在任素素跟陆莉雅绝望的上前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蔓霓也站了出来。
“皇上,您看民女行吗?”
话罢,身上的衣衫滑落,那曲线比谁都妖娆迷人,宇文傲天瞬间就看直了眼。
不光是因为她的身材,而是迎面扑来的气息,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纯阴之体的味道。
“好,好,好……”
听着陆莉雅压抑的抽泣声,桑枝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但此刻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身子转过去,不看她受辱的画面。
宇文傲天难得的有了怜惜之情,俯下身将那泪吻了去,并安抚道
“放心,朕不会让你死的。”
千年一遇的极阴之体,要留着以后慢慢享用。
这话不光赵蔓霓听到,也落进了桑枝耳中,她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
因为正在侧面,所以清晰的看到宇文傲天尾椎那里有一条青线一路蜿蜒直奔丹田,伴随着一阵低吼,那条青线尽数融入。
丹田之气充盈,宇文傲天不再需要与人交合,桑枝她们三人也算是借了赵蔓霓的光死里逃生。
从寝宫被人送回偏殿,四人都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太好了,我们还活着。”
任素素跟陆莉雅两人抱头痛哭,桑枝则是进了赵蔓霓的房间,看她虚弱的躺在那里,心疼而又充满了愧疚。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也不是专门为了救你们才那么做的,反正早死晚死早晚都得死,只是没想到老天爷不想收我们。”
赵蔓霓凄惨一笑,脸色越发的苍白无血。
她是真的想要寻死的,但最后却是让她意外,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皇上为何会如此温柔的对她,甚至还安抚说不会要她的命的。
“我能给你把下脉吗?”
桑枝坐在了她的床侧。
“把吧!”
赵蔓霓把手臂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双指并拢压在手腕的脉搏上,桑枝的眉心越拧越深,赵蔓霓的生机竟然没有丝毫的损伤,不过只是气息有些微弱而已,她闭上双眼,让心更加沉静,忽然感觉到脉搏之中有一股极阴之气在攒动,倏然睁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赵蔓霓。
“怎么了?”
赵蔓霓被她这惊诧的神色弄得满头雾水。
“难不成我要死了?”
“不,你不会死,你会活的好好地,比谁活的都好。”
桑枝没有告诉她关于极阴之体的事,就算说了也只会给她造成困扰而已,将她的手臂重新放在被子里后,又掏出一瓶药膏。
“夜里睡觉之前,抹在那个地方,会消肿止痛的。”
赵蔓霓红了脸,头转到了里面。
“我不要。”
“你得要,初经人事,皇上又那般凶悍,你现在还感觉不到什么,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会有多痛苦了。”
强硬的把药膏放在了枕头底下,桑枝起身欲离开,下一瞬手却被攥住,低头就对上赵蔓霓的双眼。
“枝枝,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的手很凉,还在抖,桑枝握在掌心里给她暖着。
“什么问题?”
赵蔓霓原本灰白暗淡的眸子突然燃起了光,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同我一样,不过是深阁女子,为何会懂医术?还会研制毒药?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