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十分的头疼,她最听不得女人的哭声了,她无奈的劝说:“你所说也不过是传闻而已,就算是真的,这么多的秀女轮到我们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可早晚有一天都会轮到的。”任素素悲观的说道。“……”好吧!她无话可说。在这充满绝望颓然的房间里实在是憋闷,桑枝去外面叹口气。院子很空旷,没有人出来,显然都在屋子里担忧着以后。阳光明媚,海棠花开的灿烂耀目,桑枝刚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便有一太监过来,塞给她一张纸条后,又匆匆忙忙离开。
宇文湛不语,直视着桑枝的眸子越发的幽冷,在这无尽的夜里,仿若深渊。
桑枝心里没底,但面上却未表现出分毫,只无畏无惧的同他对视着。
良久,宇文湛微微勾了勾唇。
“夜深露重,且秀女不能随意走动,回到马车上去吧!”
“民女告退。”
桑枝曲身行礼,转身而去。
宇文湛盯着她的背影,只等到人上了马车才收了回来。
经过三天的行程,所有秀女全部入宫,因为还未被宠幸册封,秀女们被安排到偏殿内。
四人一间房,因为跟分房的使了银子,桑枝,任素素,赵蔓霓,还有另外一个看着比较老实,名叫陆莉雅的住在一起。
“你们说皇上何时会召我们侍寝?”
陆莉雅坐在床上,一脸怯生生的问道。
“不知。”
任素素神色悲戚。
赵蔓霓则是面无表情,呆呆的依靠着床柱,显然死过一回的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听说皇上在练邪术,凡是侍寝的都会被抬着送回去,有的甚至都活不到天亮,死状极其的可怖……”
陆莉雅抱着双膝脸色煞白,说这些话时都快要哭了。
若皇上只是年纪大,这些秀女还不至于这般绝望,可他是用这些秀女练功,这怎能让人不崩溃。
“呜呜呜……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任素素忍不住的抽泣,赵蔓霓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桑枝十分的头疼,她最听不得女人的哭声了,她无奈的劝说:
“你所说也不过是传闻而已,就算是真的,这么多的秀女轮到我们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可早晚有一天都会轮到的。”
任素素悲观的说道。
“……”
好吧!她无话可说。
在这充满绝望颓然的房间里实在是憋闷,桑枝去外面叹口气。
院子很空旷,没有人出来,显然都在屋子里担忧着以后。
阳光明媚,海棠花开的灿烂耀目,桑枝刚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便有一太监过来,塞给她一张纸条后,又匆匆忙忙离开。
瞅了下四周无人,桑枝悄悄把纸条打开,上只有一句话“安然无恙的从皇上寝宫出来”。
虽没有落款,但她知道是谁。
宇文湛,这是你给我的考验吗?好,我接了!
桑枝淡定的将纸条团成团,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此次入宫的秀女有六十人,第一日皇上就宠幸了两名,那两人都没有回来,一个死了,一个直接疯了,疯了的那个关进了冷宫。
皇上很是震怒,第二日直接命人抬了四个秀女过去。
这四个秀女的结局可想而知,只有一个活着从皇上的寝宫里出来,而且还是被抬着出来的,不过皇上册封了她一个嫔位,算是因祸得福,但这种福气剩下的秀女谁都不想要。
好在接连两次的召寝之后,皇上安稳了一阵,不再召人侍寝,提心吊胆的秀女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但这口气并没有松多久,因为皇上又开始了,这一次是六个秀女。
“枝枝,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咱们四个躲过侍寝?”
任素素凑到桑枝跟前,向她询问。
进宫的这些日子,她已经敏锐的察觉到眼前的枝枝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枝枝,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知道她肯定有法子的。
“是啊!枝枝姐,没有侍寝的所剩无几,很快就会轮到咱们的,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赵蔓霓也可怜兮兮的看着桑枝。
“拿着这个,晚上睡觉的时候涂在脸上,次日便会发红发痒,变得十分可怖,估计能躲上一些时日,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闲着无视,桑枝利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捣鼓了一些毒药,她把其中两份给了任素素还有陆莉雅,又抬头看向赵蔓霓。
“你要吗?”
“不用。”
正在整理自己衣裳的赵蔓霓拒绝了,忽然一块黑色的布吸引到了桑枝的注意。
“那块布能给我吗?”
“是这个吗?”
赵蔓霓把黑布递给了桑枝。
“谢谢。”
桑枝一直想潜入冷宫,去找那名疯了的秀女,但她没有夜行衣,很容易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如今有了这块黑布就好了。
入夜,万籁俱寂,秀女偏殿的人都睡了过去,一身黑衣的桑枝从越过后院的墙,朝着冷宫的而去,因为只是大概知道个方向,皇宫里的路错综复杂,巡逻的侍卫众多,饶是自诩小雷达的她也迷了路。
奶奶的,白日里她明明都站在高处看到了冷宫在哪里,怎么真的走起来却又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前面又有一队巡逻的侍卫过来,桑枝赶紧藏在了假山后面,等侍卫走远后,她正要出来,却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从一片花圃中传来。
寻着声音走过去,就看到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宛如两条蛇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