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与江南共着一条江。若是西南沦陷那么下一步战火便会烧到江南。一想到季祎芙可能会有风险,谢清松整个人变得坐立难季。一点差错都不能出,哪怕一点点都不行。谢清松反复抚摸着手中的香囊,不停的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他得想办法逃出去,不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匈奴人终于将审问谢清松的事提上日程。“你是他们的首领?”匈奴首领问出这话时语气笃定。“我们的人打探过了,你是被迫来的?”谢清松一直没有回答,却在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己这方确有内贼之事。
加入书架 A- A+
谢清松离开启程去西南的时候,心下仍有不舍。
他爬上城楼,向医馆的方向遥遥望去。
一个穿着青色纱裙的身影扶着腰在门前闲晃。
就算看不清面容,谢清松也能想到季祎芙笑意盈盈的模样。
即使再不相见,只要你开心便如我所愿。
谢清松这般想着翻身上马,不曾回头。
西南的暴乱竟演变成了一场混战。
坊间传闻领兵的常胜将军永季侯的失踪多半是被敌方掳去。
本来匈奴就擅长作战,这下永季侯都找不到人,这战怕是败了。
……
西南边境。
谢清松被她们抓住是一个意外。
他带着一小队人马率先深入匈奴人的军营之中。
却不料他带的这一对人马中出了内奸。
刚踏进军营就被察觉,作为主帅,他们只能立刻撤退。
双方边撤边打之间,谢清松的胸口的盔甲被匈奴人用长枪挑开。
一个黑色的香囊从谢清松怀中掉落出来。
是季祎芙送她的第一个香囊!
打仗最忌讳久战,谢清松不能拖累其他将士。
只得让他们先走,自己须得捡回香囊才行。
可他毕竟一个人单枪匹马与一群善战的匈奴人匹敌。
纵酒落了下风,这才让他们抓住,成了战俘。
谢清松被关押在阴暗地牢数日。
周围的战俘这些天讨论的话让他心绪不宁。
“匈奴人要是赢了必定先打江南。”
“这西南被攻下来江南就完了,江南若是被攻下来……”
西南与江南共着一条江。
若是西南沦陷那么下一步战火便会烧到江南。
一想到季祎芙可能会有风险,谢清松整个人变得坐立难季。
一点差错都不能出,哪怕一点点都不行。
谢清松反复抚摸着手中的香囊,不停的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他得想办法逃出去,不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匈奴人终于将审问谢清松的事提上日程。
“你是他们的首领?”匈奴首领问出这话时语气笃定。
“我们的人打探过了,你是被迫来的?”
谢清松一直没有回答,却在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己这方确有内贼之事。
这匈奴首领显然没有耐心再问。
他怒目圆瞪,扬起手中一长段骨鞭往被绑着跪坐在地的谢清松狠厉一抽
“啪——!”
长达数尺的骨鞭重重的砸在谢清松身上,扬起一片灰尘。
“呃……噗——!”餅餅付費獨家
谢清松闷哼一声,随后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谢清松这两年四处奔波,身体早有亏损。
这一节骨鞭他硬生生的受了下来,被抽过的地方就像被碾过一样疼痛。
匈奴首领见他一声不吭狠甩了一下手中的骨鞭,扬起地上的砂砾后转身离去。
抛到空中的砂砾落下,有些砸到谢清松的脸上划出些许红痕。
谢清松想到心中的计划,咬了咬牙,挣扎的挪到牢房内的墙边。
他嘴里泛着铁锈般的血味,倦怠的闭上眼,长出一口气。
心中郁结未散
等,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适时反扑的机会。
他摸了摸怀中的那个边缘磨损的香囊,他宽慰的想,芙儿此时……
季祎芙此时迎来了待产期。
有关谢清松的消息她听过一些零零碎碎。
对于她来说,谢清松不够熟悉,常常是听过就忘。
作为一个普通人,她每日操心不过只有明日菜价几何。
两人的世界在那一次屏风后,早就已经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