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去了。次日。凌风一早急匆匆赶来,一见我就单膝跪地,神色急切道:“王妃,王爷昨夜受凉发热,一直不肯用药,劳烦您去劝劝。”我蹙了蹙眉,不太想去,正要婉拒,就听凌风又道:“听闻长公主擅黄岐之术,可否……”想要我阿姐去治病?哪来的脸敢让我阿姐给一个男人治病?我当即呵斥他:“闭嘴。”凌风一脸不虞。我内心冷笑,怕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索性无事,便去看看,这点小事不至于惊动阿姐。
“只要你给的,我都会吃下去。”
月色洒在裴鹤尘的冷淡的眉目,添上了几分孤寂的意味。
“汝汝,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此刻的他,目光之中是化不开的忧愁,像是一幅画卷一般,无言诉说着自己的情谊。
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被蛊惑了。
慕然间,他以往对我的一次次的伤害,骤然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眼神一厉,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不好!”
“王爷,我们之间,是永远无法再重新开始的。”
裴鹤尘的脸骤然白了,如同从湖底爬出来的水鬼一般。
见他呆愣出神,不再言语。
我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去了。
次日。
凌风一早急匆匆赶来,一见我就单膝跪地,神色急切道:“王妃,王爷昨夜受凉发热,一直不肯用药,劳烦您去劝劝。”
我蹙了蹙眉,不太想去,正要婉拒,就听凌风又道:“听闻长公主擅黄岐之术,可否……”
想要我阿姐去治病?
哪来的脸敢让我阿姐给一个男人治病?
我当即呵斥他:“闭嘴。”
凌风一脸不虞。
我内心冷笑,怕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索性无事,便去看看,这点小事不至于惊动阿姐。
想着,我慢条斯理地整理一翻。
才不紧不慢的踱步去了裴鹤尘的院子。
一进门,我就听见了许芝芝哀求的声音:“王爷,求求您了,快喝药吧……”
我撇了一眼凌风,嘲讽一笑:“这不是有人劝吗?”
凌风唇抿地紧紧地,垂着头没有回话。
我顿感无趣,提步进去了。
许芝芝听见动静回过头,见是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恨,嘴里还是说些不好听的话:“呦,姐姐终于舍得来了?”
“别姐姐妹妹的,你配吗?”
我现在可没心思跟她打太极,直接呛声,视线则是看向了裴鹤尘。
他此刻面色极差,口唇青紫,畏寒又发热,明显有些神志不清了。
这种情况,一般的药怕是难以痊愈。
凌风适时出声:“王爷受寒引出了旧疾,这才格外严重。”
我恍然大悟。
裴鹤尘武功虽然不及我,但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
一次落水,不可能会这么严重。
若是引发旧疾,那就难怪了。
许是我们的谈话吵醒了裴鹤尘,嘴里含糊地喊着我的名字:“汝汝……”
我闻言走了过去。
声调格外轻柔:“王爷,该用药了。”
裴鹤尘的眼眸清晰了几分,见是我,笑了笑,眉眼带着几分亲昵:“汝汝,你喂我可好?”
这个神态,好似元若。
元若幼时经常被欺负,每次见他都是狼狈的。
我替他拦住了毒打,却抵不住有些人暗中使坏将他踹入湖中。
那一次,他发着热,还是依约端来了糕点。
下一秒,就倒了下来。
我让他喝药,他也是这般亲昵的撒娇:“汝汝,你喂我可好?”
幼时,我是因为那盘糕点喂他。
但现在,望着这张伤我千百次的脸。
我没有理由。
也不想再这般做了。
我原本想拒绝,却被许芝芝打断:“王爷,妾身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