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她点了点头,安抚着她。过了一会儿,皇帝和太后入了座。一开口,便率先对我慰问:“宁王妃身子可好些了?”我中毒之时,疗养之时,都不见你们前来过问。现在反倒装起来了。我掩盖住眼中的讽刺,垂头应道:“已经好多了,只可惜,下毒之人一直未找到。”说完,我便对着皇帝丢了一个麻烦事:“请陛下做主,彻查此事,还臣妾一个公道。”一边说,我一边瞄着裴鹤尘。见他面色无常,不由得疑惑,难道不是他做的?
见我一直不语。
裴鹤尘的呼吸些许急促,眼底带着一丝恳求,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见状,我沉思一会儿。
也是该去一趟皇宫,告诉众人我还没死。
说不定,会有些惊喜出现。
我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可。”
他的眸光微动,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回去后,我便去找了阿姐说了此事。
阿姐有些担忧,见我坚持,便退让一步:“好,但宫中的吃食,你绝对不能碰。”
我颔首:“自然听阿姐的。”
赏菊宴。
我身着华服携手与裴鹤尘,悠然走进御花园的看台。
一进来,些许喧闹的人群骤然安静下来。
我徐徐入座。
唇角一直勾着一抹笑意,仿若毒酒一事,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对裴鹤尘的痴心。
不经间对上阿姐担忧的目光。
我冲她点了点头,安抚着她。
过了一会儿,皇帝和太后入了座。
一开口,便率先对我慰问:“宁王妃身子可好些了?”
我中毒之时,疗养之时,都不见你们前来过问。
现在反倒装起来了。
我掩盖住眼中的讽刺,垂头应道:“已经好多了,只可惜,下毒之人一直未找到。”
说完,我便对着皇帝丢了一个麻烦事:“请陛下做主,彻查此事,还臣妾一个公道。”
一边说,我一边瞄着裴鹤尘。
见他面色无常,不由得疑惑,难道不是他做的?
细想之下,我死了,裴鹤尘的确讨不到好处。
我暂且放在心里,等待着皇帝的回应。
皇帝沉默一瞬,才应了下来:“自然,此事交由大理寺彻查。”
我谢过后,皇帝为了安抚我,赐下一众金银。
看在银钱的份上,我便不在提了。
看台之下,便是一大片空地。
侍女们缓缓入场,歌舞平升,一片和谐。
身旁的裴鹤尘动了动,夹起了一块桂花酥放在我的碟子中。
我收回视线看向他,便见他神色有些怀念:“这是你小时最爱吃的。”
幼童时。
我的确最爱吃这个。
夏国少有糕点的做法。
我第一次吃到这个糕点,是元若做的。
从那以后,我便一直缠着他要吃食。
元若总是一脸无奈,但却次次应我。
人还没灶台高,就被迫担起了厨娘的事务。
到了宁王府再度品尝,却是甜中带着涩意,难以下咽。
从那之后,我便不再爱吃桂花糕了。
当下,我便直言道:“我已经不爱吃了。”
裴鹤尘脸色一僵,笑得很勉强:“口味变了吗?那玫瑰饼……”
我再度打断:“我不吃糕点了。”
“王爷,人是会变的。”
裴鹤尘听出了话里乾σσψ坤,脸上勉强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渐渐地淡了下去。
歌舞看完后,皇帝指向不远处的一片菊海,提议道:“此花开的极好,不如以菊为意作诗一首,文采佳者,朕重重有赏。”
众人纷纷吟诗一首,但皇帝惧都摇头,称不上一佳。
这时,一个身着襦裙的少女唇启:“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众人耳目一新,形容的菊花的美极为贴切,纷纷赞扬。
少女浅浅一笑:“小女子的诗难登大雅之堂,听闻王妃文武双全,不知可否对上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