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琊叹了口气,目光逐渐冰冷,“千错万错,和老的小的有什么关系?有错,也是我们男儿郎的错。是舅舅们没用,让你多受了罪。但是,敢欺负我顾家人,我绝对不让他们好过。”他们顾家,除了两位女眷外,只有这一个娇女。以前有所顾忌也就罢了,如今烈九卿学会了保护自己,又怎能被外人欺凌。烈九卿真的太久没被亲人爱护,眼睛又开始发红,“以后,这顾家,我也能守护,我绝不让顾家成为皇家贵族谋权的牺牲品。”她的坚决,顾谦欣慰又心疼,隐隐心中还有所触动。
女儿的惨死让顾谦愧疚多年,如今外孙女又要步她后尘,他心痛不已,愧疚难忍。
“都是外公不好,不该自以为是的让你留在烈家。”
烈九卿半跪在顾谦面前,趴在他腿上。
“外公,不是您的错,当初是我愚钝,被姨娘蒙蔽,一心要留下来。”
顾谦红了眼,偷偷擦掉眼泪,苍老的手放在她的长发上。
“囡囡没错,是外公的错,都是外公的错……”
顾天琊叹了口气,目光逐渐冰冷,“千错万错,和老的小的有什么关系?有错,也是我们男儿郎的错。是舅舅们没用,让你多受了罪。但是,敢欺负我顾家人,我绝对不让他们好过。”
他们顾家,除了两位女眷外,只有这一个娇女。
以前有所顾忌也就罢了,如今烈九卿学会了保护自己,又怎能被外人欺凌。
烈九卿真的太久没被亲人爱护,眼睛又开始发红,“以后,这顾家,我也能守护,我绝不让顾家成为皇家贵族谋权的牺牲品。”
她的坚决,顾谦欣慰又心疼,隐隐心中还有所触动。
一场梦,让她这么害怕吗?
顾谦叹了口气,“这权势挣纷但凡参与,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全身而退,这是一场冰冷残酷的战争,定有所不公和牺牲。外公尊重你的选择,可你要想想外公。你娘亲不在了,你可是外公唯一的念想。你如果出事了,外公怎么办?”
烈九卿握着老人隐隐颤抖的手,说:“外公,您教我医术、教我道法佛学,让我修身养性、淡然处世。可母亲却教我武功、教我排兵布阵、教我帝王之术,让我可剑指苍芎、立身朝野。您和娘教我一身所学,却被我荒废。我以为收敛锋芒是慧智,可现实是我愚钝不堪,成了笑话。如今我终于明白我错的多离谱,又怎么可能继续甘心此生屈于后院?我想要成为像娘、舅舅和哥哥们一样的人,可保所爱之人,更希望成为一把利刃,可以助天下安定。”
不止顾天琊,连顾谦都被烈九卿一席话震撼到。
烈九卿一双眼里是无尽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决绝,“外公,我知道,我这么做,未来要面对什么,可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错一次。”
顾谦心头有一团火,烈九卿在烈家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这么绝望。
“你尽管做,就算这天塌了,也有外公给你撑着!”
闻言,烈九卿缓缓后退,重新跪在了地上。
烈九卿对着顾谦用力叩首,无比郑重的恳求道:“外公,九卿在此请求您,无论以后我做了什么,是好是坏,顾家都要置身事外和我划清界限。”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还请您以我辱没门楣为由,将我逐出顾家。”
烈家和云夜一直不敢动她,追根到底就是,她进的是顾家家谱。
她是顾家娇女,一天在家谱,就一天是顾家人。
顾谦气的浑身发抖,拍案而起,“你……你……”
顾天琊连忙上前,顺扶着他的后背,“爹,你别气,先听听囡囡的解释。”
“老子不听!”
顾谦用力踹飞了桌子,“烈九卿,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几年不回家,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从你娘把你烈九卿写进我顾家族谱那天起,你就不是烈家的,是我顾家的!顾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