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却见门口站着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雪琼?你怎的来了?”池渊看到她倒是没有很惊讶。一想便知她定是为了那件事而来的。池渊为了防止魏雪琼在这里闹出什么幺蛾子,也怕青儿见找了会不高兴。他这会一点也不敢再把沈冬青放在角落了,直接抱在了怀里。看到他手里还抱着一直之前挠伤他的猫,魏雪琼也不好靠近,只是委屈巴巴地对池渊说:“殿下,我爹向来都疑心很重,我已经说过他了,这次是我爹的错,殿下,您就原谅我我爹吧。”
这一字一句,还有语气,沈冬青两只猫耳朵都听的一清二楚,池渊居然经常来见怡春院的花魁?
池渊发觉这事越解释越混乱,干脆便不说了。
直接轻车熟路的就到了花魁所在的厢房。
沈冬青看他这么熟悉的模样,压根就不是第一次来了。
一进去,她就见到了花魁。
花魁正坐在靠窗处品茶,专门多泡了一杯。
她朝池渊走了过来,恭敬道:“紫菱参见殿下。”
“嗯。”池渊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坐在座椅前:“确定了吗?”
“回殿下,那个玉佩上的图案正是前朝余党自发的旗帜图案。”
来来回回的几句,沈冬青算是明白了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原来这个怡春院的花魁居然是池渊安插在风尘之地的暗桩,怪不得除了池渊,别的客人都不接。
原是这般。
沈冬青也算是冷静下来听他们的对话。
大概听明白魏贼其实还和朝中的某些官员有勾结,所以之前贪污的那些都没有人上报,甚至还被人给压了下去。
如今掌握的证据越来越多,池渊的把握也越来越大了。
聊完时,紫菱一直盯着她看。
池渊似乎是看出来了紫菱的意图,冷冷道:“这是本殿的猫,谁也不能碰。”
沈冬青和紫菱几乎是同时在心里默默腹诽:小气。
她回去时,一路跑在池渊的前面。
听了许多,脑子需要较长的时间消化。
刚进门,却见门口站着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雪琼?你怎的来了?”
池渊看到她倒是没有很惊讶。
一想便知她定是为了那件事而来的。
池渊为了防止魏雪琼在这里闹出什么幺蛾子,也怕青儿见找了会不高兴。
他这会一点也不敢再把沈冬青放在角落了,直接抱在了怀里。
看到他手里还抱着一直之前挠伤他的猫,魏雪琼也不好靠近,只是委屈巴巴地对池渊说:“殿下,我爹向来都疑心很重,我已经说过他了,这次是我爹的错,殿下,您就原谅我我爹吧。”
沈冬青在池渊的怀里待着,可目光比先前的还要冷。
看上去就像是下一秒挠花魏雪琼的脸一般。
池渊按着沈冬青的头揉着,对魏雪琼说的这些话无动于衷:“雪琼,本殿说过,若是令尊拿不出诚意,这事就免谈。”
“请回吧。”
沈冬青见魏雪琼还想开口说点什么,不过左右那就那几句话。
絮絮叨叨的听的耳瓜子疼。
她朝着魏雪琼就是一声嘶吼:“喵!”
抬手作势就想要挠她,她吓得往后连退了好几步,领走前还说:“殿下,我一定好好说说我爹。”
待到魏雪琼走后,沈冬青才收回目光。
池渊开口问:“怎么了?”
真的是,这府上的小厮是怎么回事,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来。
“别气了,青儿,下次我定吩咐府上的人好好看门。”
这还差不多。
不过,魏贼真的会拿出诚意来求原谅吗?
他又会拿一个什么样的诚意过来见池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