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清白者孤立无援,也当不动如山。沈冬青摇了摇头,本想用爪子在地上写字,却被池渊阻止:“才洗干净,待会又要弄脏了。”但是她说话池渊又听不懂,乱比划也没用。最后池渊带着她到了书房。他说:“你在纸上笔画,我写。”沈冬青写了一个兄和父字。池渊告诉她:“你兄长如今在密室里养伤,不过不能去看他,很容易被魏家的人盯上。”“至于沈将军,我还没有寻到下落。”卓越都已经回来了,如果池渊现在都没有爹爹的消息。那是不是……
太小气了。
这就是那个时候唯一的一个想法。
不过现在想想,那个画册该不会是……
沈冬青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段画面,她迅速用手挥散。
呸呸呸——
她到底在想什么!
沈冬青正觉得荒唐间,池渊忽然开口问:“青儿,我没认出你之前,你在想什么?”
“你如今这般,又怎能为沈家诉冤情?”
她倒是未曾想过,沈冬青只是满心满眼想着自己要为沈家伸冤,再为沈家复仇。
虽然想过放弃,但后面又觉得如今就只剩下自己了。
又不能那么轻易放弃。
毕竟——清白者孤立无援,也当不动如山。
沈冬青摇了摇头,本想用爪子在地上写字,却被池渊阻止:“才洗干净,待会又要弄脏了。”
但是她说话池渊又听不懂,乱比划也没用。
最后池渊带着她到了书房。
他说:“你在纸上笔画,我写。”
沈冬青写了一个兄和父字。
池渊告诉她:“你兄长如今在密室里养伤,不过不能去看他,很容易被魏家的人盯上。”
“至于沈将军,我还没有寻到下落。”
卓越都已经回来了,如果池渊现在都没有爹爹的消息。
那是不是……
他似乎看穿了她担心的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放心,会没事的,或许是藏匿起来了也不一定。”
沈冬青也希望,爹爹只是藏起来了。
第二日。
沈冬青一个人早早的就站在窗台,瞧着外面的婢子和小厮四处忙活。
不禁想到从前的沈府,也是这般休闲自在。
而如今物是人非,沈冬青垂着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池渊应是醒了,身后的动静很大。
他走来时,直接tຊ将她抱在了怀里:“走吧。”
去哪?
“喵?”
他笑着:“去找人。”
沈冬青懵懵懂懂地久这么跟着池渊出了府,如今有了依仗,她一点也不担心,池渊手上的证据颇多,还很有说服力。
更何况如今他也不再是沈府的女婿,也不会有人拿这件事来做幌子。
当初他的一纸休书,便是因为这个吧?
池渊一边撸毛,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上的图案很是奇怪,沈冬青没见过,但瞧着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喵?”
池渊开口解释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代表什么,我要去寻的人估计知道一点。”
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了。
沈冬青跟着池渊一起下了马车,在看到面前那块牌匾之后,脸瞬间变烫了。
——怡春院。
池渊要找到人居然在这种烟花之地?!
他摸了摸她变得僵硬的背脊:“怎么了?青儿该不会是醋了吧?”
沈冬青别过头。
才没有!就知道胡说!
在外面揽客的老鸨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池渊,直冲冲的走了过来:“诶呦,三殿下,您可终于来了。”
老鸨这句话,就好像池渊经常来这里的样子。
沈冬青死死地盯着池渊。
池渊忙道:“本殿也不是经常来吧?”
她笑眯眯的,直接否定了他的话:“怎么会,三殿下不是经常来寻咱家的花魁吗,咱家花魁谁也不接待,就只接待殿下。
“她早已在房中静候殿下大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