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人惊慌失措的往外跑,有好心人拍打着沈瑾年的车窗:“先生,别去那边,那边发生泥石流了。”“是啊,今天还有个女画家来采风咧,长得可好看,也不知道被埋没有……”沈瑾年立刻打开车门,揪住那人的衣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有个……有个女画家来采风,好像被埋了……”“是啊,那个女画家可美了。”轰的一声,沈瑾年简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他像是木头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白薇回到酒店之后,站在窗户那里看了一眼。
沈瑾年就像是一条无家可归的狗,站在雨里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仿佛这样,就总能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纠缠,白薇就越是忘不了曾经的那些痛苦。
她满心期许的爱着他时,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骗。
她等他,从白天等到黑夜时,他抱着别的女人温存,到最后留给她的只剩斥责。
那时候,她的一颗真心被他践踏,她又何尝不是痛彻心扉。
现在他想要回到过去,就要如他所愿回到过去,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白薇收回目光,躺在床上,想起过往的那些,她心中只觉得疲惫。
算了。
想起那些,心中也只能说一句算了。
别去想,别回头,往前走。
第二天一早,白薇便出门采风。
沈瑾年一直驱车跟在后面,白薇不想去管他,他也不可能靠近她。
鲤城的小集市很热闹,白薇随意的逛了逛,拿了两个小东西看了几眼,沈瑾年便立刻把那些全都买了下来。
古楼里的扇子是双面刺绣的,很是特别精巧,白薇买了一把,拿在手上研究,沈瑾年便也在一旁研究起双面绣的扇子。
他并不会找白薇搭话,却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
出来采风就是为了更好的体验和观察这座城市,可被他这么一折腾,白薇什么采风的心思也没了。
她想了想,还是得把他支走才行。
于是白薇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沈瑾年。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立刻抬起头来,满眼期盼的看着白薇:“阿薇。”
白薇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沈瑾年,我想吃前面看到的那个糖葫芦。”
古楼这里没有卖糖葫芦的,糖葫芦还是小集市上才有卖。
听到她的话,沈瑾年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好,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去买,我很快就回来。”
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他的脸上终于扬起一抹笑意。
看着他离开,白薇快步走向另一个方向。
真正的风景往往不在城市里,而且郊区或者小镇。
昨晚白薇查过,鲤城有一个十分原始的农庄,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是最原始的样子,还没有被商业化。
车子稳稳的停在村庄口,她下车,一步步往里走。
就像是资料上说的那样,这里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连空气都比市中心清醒许多。
看着一大片的油菜花田,白薇不自觉的露出笑意。
……
沈瑾年拿着糖葫芦回到原地,却早已不见了白薇的身影。
糖葫芦从他手上掉在地上,糖衣摔碎。
沈瑾年眼神涣散,良久才阖了阖眼:“阿薇,你怎么总是骗我。”
查到白薇的去向之后,沈瑾年驾车往农庄赶,却在赶到农庄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一大群人惊慌失措的往外跑,有好心人拍打着沈瑾年的车窗:“先生,别去那边,那边发生泥石流了。”
“是啊,今天还有个女画家来采风咧,长得可好看,也不知道被埋没有……”
沈瑾年立刻打开车门,揪住那人的衣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有个……有个女画家来采风,好像被埋了……”
“是啊,那个女画家可美了。”
轰的一声,沈瑾年简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
他像是木头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