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助理却犯了难:“可周边的岛大大小小有几十个,该怎么……”1陆霁尘冷声打断他的话:“找不到的话,你的工作也不必做了。”一侧的助理连连点头,又马不停蹄地跑远。车内的陆霁尘紧紧捏住了那张与乔夜浓的合照,他垂下眸,低声呢喃:“你到底在哪?”又是三天过去,陆霁尘几乎把整片海域都翻了个遍,才终于找到电话里所说的那个疗养院。他登了岛,来到了门口。小岛上,一群戴着墨镜的保镖簇拥着陆霁尘走了进去。
书房内。
陆霁尘能听见自己心乱的声音。
他没有再管电话里那人说些什么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下一瞬轰然倒塌。
乔夜浓,她怎么会死……她怎么可以死!
陆霁尘的手抖个不停,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他面色铁青,转而又变得苍白。
扶着桌角好不容易站起来,双脚却又一软跪倒在地。
房外的助理听到动静,急匆匆推开门扶起了陆霁尘:“伍总,您没事吧?”
“把车开过来,我要去找她。”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陆霁尘牙关里蹦出来的。
没等多久,他调整好呼吸就坐上了去疗养院的车。
海边。
陆霁尘坐在车里,眼眸压的很低。
前去问路的助理折返回来,看向陆霁尘:“伍总,周围的人都没听说过这个疗养院的存在。”
“那就一个个的查。”陆霁尘眼底流露出冷厉,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听到他的话,助理却犯了难:“可周边的岛大大小小有几十个,该怎么……”1
陆霁尘冷声打断他的话:“找不到的话,你的工作也不必做了。”
一侧的助理连连点头,又马不停蹄地跑远。
车内的陆霁尘紧紧捏住了那张与乔夜浓的合照,
他垂下眸,低声呢喃:“你到底在哪?”
又是三天过去,陆霁尘几乎把整片海域都翻了个遍,才终于找到电话里所说的那个疗养院。
他登了岛,来到了门口。
小岛上,一群戴着墨镜的保镖簇拥着陆霁尘走了进去。
不等小芙回应,陆霁尘已经走到了前台。
他声音淡漠没有任何起伏:“乔夜浓在哪?”
“您就是她的丈夫?张女士的遗体被收在太平间,您跟我来吧。”
小芙被他的强大气场震慑到,却还是大着胆子为他领着路。
两人乘电梯到了负二层,陆霁尘看着眼前的太平间三个大字,心止不住的抽痛。
“叮”一声,大门应声打开,阵阵寒气扑面而来。
小芙戴上手套,走到角落拉出了存放遗体的铁床。
她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这就是张女士,请您节哀。”
陆霁尘杵在原地,他的双脚像被灌了铅一步也动不了。
许久过后,他才回过神,缓缓向前走去。
陆霁尘看到尸体袋上的身份信息,右手轻轻抚了上去。
【乔夜浓,女,28岁,已婚,骨癌患者。】
他的视线落在了最后几个字,骨癌?
“张女士走的很痛苦,但还是让我们不要告诉您。”
小芙的声音落在陆霁尘耳中,像把利刃直直地扎进他的心窝。
陆霁尘喉间滚动,声音沙哑:“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他伸出手,想拉开拉链再看乔夜浓最后一眼,可拉开一看,里面却只有一个骨灰盒。
他不解看向小芙,小芙却垂下眸:“这是张女士临终前唯一的要求。”
“她说她不想让您看到她痛苦的样子。”
说完,她又将一枚钥匙递给了陆霁尘:“张女士的遗物我们还维持着原样,您可以自己去房间查看。”
陆霁尘接过钥匙,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抱着骨灰盒,又跟着小芙去了乔夜浓的房间。
陆霁尘刚走进房内,就闻到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
他看着屋内摆设与伍家相差无几,到处都是乔夜浓生活过的痕迹,他胸口一阵一阵的疼,最后更是喘不过气跌坐在了椅子上。
陆霁尘侧过头注意到床头的桌子上摆着的日记。
他抖着双手,翻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