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快起来,我们去校场!”被带回王府一年了,叶絮萦还是不习惯他们用另一个人的名字称呼自己。每次一听到,心都会不自觉往下沉。她攥了攥手心,强撑着起身去开门。短短几步路,却拉扯得浑身的伤口都在疼。门口,陆令安一身玄色绣云纹的窄身锦衣,意气风发。“陆将军……”叶絮萦礼还没行完,就被陆令安不由分说地拉去了校场,说是要教她武功。“学好之后,下次便不会伤得这样重了。”“昨日要不是我及时射了一箭,你就死了。”
说完这话,萧晏荀就离开了。
叶絮萦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明明房间很大,宽敞明亮,每一处都被人精心布置过,用料上乘。
可她还是觉得无法喘息,胸口憋闷得仿佛随时要炸开来。
叶絮萦一直知道,自己是在接受着原本属于江揽月的优待。
她不想如此。
可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她没有办法逃离……
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房门就被镇国大将军陆令安敲响,
“揽月,快起来,我们去校场!”
被带回王府一年了,叶絮萦还是不习惯他们用另一个人的名字称呼自己。
每次一听到,心都会不自觉往下沉。
她攥了攥手心,强撑着起身去开门。
短短几步路,却拉扯得浑身的伤口都在疼。
门口,陆令安一身玄色绣云纹的窄身锦衣,意气风发。
“陆将军……”
叶絮萦礼还没行完,就被陆令安不由分说地拉去了校场,说是要教她武功。
“学好之后,下次便不会伤得这样重了。”
“昨日要不是我及时射了一箭,你就死了。”
叶絮萦不敢拒绝。
即使身上的伤还没好,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勉力撑着,一招一式学着。
陆令安教得十分耐心。
直到叶絮萦有一招没能接住。
他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揽月能接住的……”
语毕,陆令安就像是突然失了兴致一般,转身离开。
叶絮萦一个人被扔在校场,一个人孤零零站了好久。
心,也跟着沉入冰冷的池底。
直到夕阳西下。
她才回过神来,抬眼时,就看到萧晏荀站在不远处。
他招了招手,嗓音温柔:“走,带你出府转转。”
男人的轮廓,被余晖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如初见那日,拉她出泥潭时一模一样。
叶絮萦的心涌过一阵暖流,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跟着萧晏荀走出了府。
二人上了画舫,坐在船头的小桌前对酌。
叶絮萦身上的伤不宜饮酒,但萧晏荀似乎忘了。
她也没有提醒,生怕错失了这为数不多与他单独静处的时光。
可喝下的每一口酒,都像在吞刀子一般,五脏六腑都疼的如火在烧。
入夜。
船两侧栏杆上的灯笼已经点亮,照得湖面一片波光粼粼。
“嘭!”
随着轰鸣声,头顶有五彩绚丽的烟花绽开。
叶絮萦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这样美丽的景象,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突然,腰间有一股力道,将她往后一揽。
叶絮萦回神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萧晏荀拥入了怀中。
对视间,男人眼神深若幽潭,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你从前便说想在画舫上看烟花,却一直没有机会,今日总算兑现了承诺。”
“可还喜欢?揽月。”
欣喜的心情,仿佛被巨石狠狠砸进了深渊。
叶絮萦不得不再次意识到,萧晏荀眼里的人不是自己……
他百般的柔情,也都不是给她的。
叶絮萦眼中的光骤然消散,强咽下苦涩,想要从男人怀中退出来。
可萧晏荀的手臂却像是铜墙铁壁一般,将她牢牢桎梏住。
看着萧晏荀越来越近的俊脸,理智告诉叶絮萦,她应该躲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吻。
身体却僵硬得不受控制。
怔愣间,微凉的唇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