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茉搓搓手,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看着趴在地上满脸痛苦却死撑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费南周,她平淡道:“敬你是条汉子,起来去医院,你应该是骨折了!”费南周憋着疼得涨红的脸,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不!要!你!管!”“啧,怎么那么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啊!”栾茉蹲下身,一颗一颗系好费南周的衬衫扣子,循循善诱,“你医者仁心、心系百姓,有多少人还排队等着你做手术救命呢!你就甘心一辈子拿不了手术刀?”费南周没说话,但是他不反抗也就相当于默认了。
栾茉双手举过头顶,被费南周死死按在墙上。
长款真丝外搭大敞四开,露出栾茉白皙的皮肤和傲人身段。
费南周的身体滚烫,呼出了淡淡的酒气。
相互对视的时候,栾茉清楚费南周愈发迷离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挑衅般看着他的眼睛,“费南周,我说的搭伙过日子可不提供这项服务,你最好想清楚了,碰我一下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被刺激的费南周,语言愈发激进:“我合理合法履行丈夫的职责,有什么不可以!你要是让我断子绝孙,我就让你体验牢狱之灾!”
说着,费南周用左手攥住栾茉的两只手腕,右手开始解他自己的衬衫扣子。
费南周自律常年健身,从未间断,所以身材优秀不置可否。
从前,栾茉喜欢他这个人也馋他的身子,可今天,如此完美的腹肌马甲线近在咫尺,她却自动带入了薄擎苍的脸!
“费南周,我给你一分钟时间醒酒,你不动我我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
“不必了,我今天就要好好教教你怎么守妇道!”
费南周上前一步,将本就无限贴近的两个人更加严丝合缝,细密的吻落在栾茉的脖颈上,下面的手撩开她的睡裙,向上抚摸至大腿根部。
栾茉没有反抗,她只在默默倒数。
当费南周放松警惕,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到床上、贪婪索取的时候,栾茉倒数结束,先是用膝盖狠顶他的裆部,踹他向后踉跄,起身拉着他的手臂来个过肩摔...
色令智昏,一身肌肉块的男人也最终拜倒在栾茉的石榴裙下。
栾茉搓搓手,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看着趴在地上满脸痛苦却死撑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费南周,她平淡道:“敬你是条汉子,起来去医院,你应该是骨折了!”
费南周憋着疼得涨红的脸,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不!要!你!管!”
“啧,怎么那么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啊!”栾茉蹲下身,一颗一颗系好费南周的衬衫扣子,循循善诱,“你医者仁心、心系百姓,有多少人还排队等着你做手术救命呢!你就甘心一辈子拿不了手术刀?”
费南周没说话,但是他不反抗也就相当于默认了。
栾茉起身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回来的时候看见费南周还躺在地上,鄙夷道:“要我背?”
“见了医生,你准备...怎么说?”
费南周爱面子,背地里怎么玩儿阴的都行,明面上必是好人一个。
心口不一,表里不一,是费南周给自己的保护色。
栾茉一清二楚,也不屑在这上面跟他计较,“说你为了陪老婆练跆拳道,甘愿当人肉沙包,多高尚啊!赶紧起来吧,你伤的是胳膊,别想让我扶你下楼。”
十分钟后,等在车里的栾茉看见费南周“姗姗来迟”。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费南周的一举一动都缓慢地像只树懒。
至于吗!小题大做!
栾茉受不了他磨叽,主动给他系好了安全带。
在她身体靠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发丝轻拂过费南周的脸庞,他的内心突然多了一丝悸动。
把车停到市医院急诊门口,栾茉手刹一拉安全带一解,开门就下车了。
等费南周费劲巴力地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栾茉已经推着台轮椅走到了他面前。
费南周:“我还以为tຊ你不管我...”
一句话说的栾茉浑身发冷,“赶紧上来,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栾茉机械地推着费南周“游荡”在医院里,挂号、看医生、做检查、打石膏、做悬吊一气呵成,连医生问起受伤原因的时候,都对栾茉这位寡言少语的猛女多了几分忌惮。
一切处理完毕,栾茉归还了轮椅,正往外走时,费南周叫住了她,很郑重其事地说:“我们谈谈。”
栾茉莞尔:“你以后不碰我,我就不动你,不用跟我道歉投降。”
“栾茉!你别太过分了!”
栾茉靠近费南周,悄声道:“如果你真的有那方面的需求,在外面找一个人或者自己解决,你一向轻车熟路的。”
打又打不过,说也不能说,费南周都要憋屈死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