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主任，有何贵干啊？”费南周沉默几秒，“栾茉呢？”“茉茉喝多了，吐呢！”栾茉翻了个白眼，实在佩服许柠张口就来的本事。费南周语气焦急：“她怎么了，从前不是滴酒不沾的吗？”“爱而不得，想通了呗！”“告诉我地址，我去接她。”栾茉感觉到薄擎苍的手攥紧了些。“不劳烦费主任您，一会儿我亲自把茉茉送回去。”“那...你注意安全，需要我帮忙就打我电话！”“是，保证完成任务。”
没了夏衍的饭局，确实和谐又安静。
薄擎苍除了和凌峰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就是把栾茉喜欢吃的菜默默转到她面前。
薄擎苍用左手夹菜，所以从他牵起栾茉手的那一刻，就没有松开过。
倒是许柠，这顿饭吃得文静淑女，让栾茉有点儿接受不了。
刚想问问她怎么转性了，费南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查岗？”许柠探头过来，轻嗤一声：“稀奇。”
栾茉的脑子里pass掉了无数种借口，正犹豫要如何瞒天过海时，许柠按了接听键，紧接着开了免提。
“费大主任，有何贵干啊？”
费南周沉默几秒，“栾茉呢？”
“茉茉喝多了，吐呢！”
栾茉翻了个白眼，实在佩服许柠张口就来的本事。
费南周语气焦急：“她怎么了，从前不是滴酒不沾的吗？”
“爱而不得，想通了呗！”
“告诉我地址，我去接她。”
栾茉感觉到薄擎苍的手攥紧了些。
“不劳烦费主任您，一会儿我亲自把茉茉送回去。”
“那...你注意安全，需要我帮忙就打我电话！”
“是，保证完成任务。”
许柠挂断电话，冲着栾茉飞了个眼神，“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有这好招怎么不早用？”
许柠说话不过脑子，当着薄擎苍和凌峰的面就旁若无人地打趣起栾茉，栾茉无地自容，这和她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
栾茉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没喝酒怎么就先醉了！
“二爷！”凌峰开口道：“送栾茉回去吧，别让她太为难。”
薄擎苍放开栾茉的手，拿起桌上一动没动的烟盒，“走。”
走到酒楼门外，薄擎苍既没有等夏衍来，也没有结账，而是交代凌峰把许柠“平平安安”送回家后，就直接牵着栾茉的手坐进了他的车。
车子启动后，栾茉按下车窗跟许柠摆了摆手，看见她上了凌峰的车，才放心地转头对薄擎苍说：“我对费南周，不是欲擒故纵。”
薄擎苍微扬嘴角，都会跟他解释了，挺好。
见他没有回应，栾茉打开电话录音，播放了结婚那天在秦家小馆，费南周和栾亦舒的对话。
栾茉只听过录音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更加不堪入耳，栾亦舒细数栾茉为了追求费南周做过的傻事，边说边讽刺挖苦，简直比说书还精彩。
薄擎苍拿过手机，关闭了录音，再还给栾茉，“要我帮忙让费南周回心转意吗？我演技还可以。”
“你以为我对你这样，是想让费南周回头喜欢我？”
“不然呢？”
栾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淡定平静的样子让栾茉心灰意冷地陷在座椅靠背里。
是啊，她对薄擎苍的示好太突然，他不说不代表不怀疑。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给过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表白，薄擎苍确实有理由怀疑她的目的不够单纯。
“薄擎苍...”栾茉垂眸看着自己缠绕的手指，“别问我为什么，我就是不想爱费南周了，无论他回心转意与否，我都不想再爱他...但是我，愿意去了解你、跟你相处，如果你暂时还不能接受我的喜欢，我可以等...”
薄擎苍猛打方向盘把车停靠在路边，侧身靠近托起栾茉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栾茉没有接吻的经验，再加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来不及也不会调整呼吸，紧张得快要窒息。
薄擎苍摸到她紧握的拳头和绷紧的身体，离开了她的唇，轻声戏谑道：“第一次？”
栾茉抿了抿嘴唇，乖巧地点点头。
薄擎苍如对待珍宝一样对待栾茉，她紧张他就不再继续，只深情凝视着她道：“我说过，不需要解释，即使你真的想利用我做什么，只要你不说，我就绝对不问。”
“我没有~”
这些话说得栾茉心里委屈，嘴角向下眼看就要哭。
薄擎苍泛起一阵心疼，连忙揽她入怀，轻抚她细软的发丝，“对不起，跟夏衍认识太久，嘴贱了，刚才是我在开玩笑，别认真。”
“薄擎苍...”
“嗯？”
栾茉抬眸看着他，眼泪就扑簌簌落了下来...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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