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茹愣了一瞬,顾西辞?太子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婢女见状连忙将她扶起:“姑娘,你可算是醒了。把太子殿下急坏了。”徐昭茹愣看着顾西辞,顾西辞慌忙坐到床榻边:“昭茹,我知道你有很多疑虑。但是你现在身子虚弱,先把粥喝了,一桩桩一件件我再仔细和你理清楚。”半月未发声,她艰难张了张嘴,喉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好。”顾西辞耐心的为她将粥吹凉,没吃几口她便摇了摇手。顾西辞慌张道:“这是怎么回事,半月未进一米,怎会吃几口便饱了。”
“总归不过是你不愿得罪丞相,因此你便将这些罪责通通归于她身上。”
陈锦朝剑眉紧紧锁住,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杀气。
可荣安郡主仍旧扬着脸,冷笑道:“将军不如好好想想,喜欢的究竟是徐昭茹还是年少不可得之人?若你真心喜欢她,她不过是毁了容来到你身边。除了脸和身份,其他的并无变化。可将军怎偏偏只将她当成玩物呢?”
“将军喜欢的莫不是徐昭茹那张脸而已?如此便还装作什么深情?”
陈锦朝愣了一瞬,双腿似被禁锢住。
半晌他才回头,他说:“你不懂。”
随即大步离开了寝殿。
荣安郡主颓败的坐在椅凳上,她的婢女小花劝她:“郡主宽心,将军许是一时没想通。总归您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荣安郡主笑了笑:“小花,你知道我为何喜欢他吗?”
“早有听闻镇国公7V府的小公子痴心于护国公府的小姐,那时我便在想。这样的痴心儿郎百年难一遇。若他喜欢的是我,我此生也定然是幸福的。”
“盛京中想娶我的并不在少数,可我为何独独选中了他。不惜以爹爹的身份施压,我就是觉得他日后若心中有我,也定会真心待我。”
“我不求荣华富贵,我只愿得一人真心。”
“可时至今日,我才恍然,我好像看错人了。”
她说:“是我错了。”
小花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静静陪在她身旁:“小姐莫要伤心了。”
荣安郡主起身坐在铜镜前:“睡吧,我是真的累了。”
……
半月后。
姜国皇宫。
徐昭茹缓慢睁开眼睛,身子却很是虚弱。
身边的婢女惊喜喊道:“快去告诉太子殿下,姑娘醒来了!”
被褥很重,徐昭茹被压在下面动弹不了,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是哪?太子殿下又是谁?
她闭上双眸,眼前的景象却还是如初。
这不是梦,她是真的没死。
她强撑着坐起,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力气。
忽而,门外冲出一个一身华服,玉冠束发的男子。
徐昭茹愣了一瞬,顾西辞?太子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婢女见状连忙将她扶起:“姑娘,你可算是醒了。把太子殿下急坏了。”
徐昭茹愣看着顾西辞,顾西辞慌忙坐到床榻边:“昭茹,我知道你有很多疑虑。但是你现在身子虚弱,先把粥喝了,一桩桩一件件我再仔细和你理清楚。”
半月未发声,她艰难张了张嘴,喉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好。”
顾西辞耐心的为她将粥吹凉,没吃几口她便摇了摇手。
顾西辞慌张道:“这是怎么回事,半月未进一米,怎会吃几口便饱了。”
身边的婢女好笑道:“太子殿下,恢复进食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姑娘刚醒来,吃太多反而不好。”
徐昭茹愣了一瞬,撕扯着喉咙,暗哑道:“顾西辞,这是怎么回事?”
顾西辞耐心解释:“你现在在姜国,而我的真实身份是姜国的皇子。少年时对医术着迷,恰好你护国公府祖上行医数代,你府内的藏书我早有耳闻。所以我便偷溜进护国公府做了府医。”
“至于你为什么还活着,我赶到镇国公府的时候,确实你已经没了鼻息,下体撕裂得很厉害。于是我便带着你回了姜国,恰好我姜国还有一颗丹药,还好你只是没了鼻息,陷入了昏死状态,否则我这颗药丸也起不了作用。”
他说的轻飘飘的,似乎掩盖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