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胤禔做例,因为太子病重而引起的诸多暗潮,总算被有效地遏制了下去,如此这般又过了大半个月,德州那边传来消息,说胤礽的病情有所好转,再休息一段时间,便可平安返京了。然而康熙得知此消息后,看起来却并不如何欣慰,如何高兴,反而眉头紧蹙,一脸阴郁。“太子在德州行宫养病时,一应用具,皆为金器。且所穿衣物也是明黄色的,还带着龙纹样式——”“……常常与索额图关门秘会……”一封封的告状信,真真假假
有胤禔做例,因为太子病重而引起的诸多暗潮,总算被有效地遏制了下去,如此这般又过了大半个月,德州那边传来消息,说胤礽的病情有所好转,再休息一段时间,便可平安返京了。然而康熙得知此消息后,看起来却并不如何欣慰,如何高兴,反而眉头紧蹙,一脸阴郁。
“太子在德州行宫养病时,一应用具,皆为金器。且所穿衣物也是明黄色的,还带着龙纹样式——”
“……常常与索额图关门秘会……”
一封封的告状信,真真假假的摆在康熙的案头上。
当父子关系亲密无间时,这些东西自然撼动不了胤礽的地位,但当父子关系已然出现巨大裂痕的时候,这些东西可就成了要命的武器了!
“太子也是个傻蛋。不去拼命舔亲爹,反而与索额图走的那般近!”年羹尧撇嘴说:“我看他早晚要完犊子。”
一边振振有词的发表感慨,一边还不忘把手里的牙签递到老婆的嘴边。李云英咬下了签上的苹果块,并推了推他的手:“好了,已经够多了,不想吃了。”自从进入到了孕中期,年羹尧便每日要求她必须吃足够量的水果,鸡蛋和酸奶。至于时不时的燕窝,阿胶等补品那就更不用说了。
似乎察觉到云英对朝堂的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年羹尧果断的说起了别的,他表示老家来信了,信上提及了孩子的名讳问题。
“是父给亲取的,若是男孩,就叫年佑。若是女孩,就叫年碧桐。”
很明显,年羹尧对于自己孩子命名权被无情剥夺一事,感到十分不满,于是他愤愤地对李云英表示,这两名字都不好听——
“我都想好了。若是男孩就叫年富。将来他有了弟弟,直接就叫年贵。若是女孩,就叫年爱英,乳名小心肝儿。你觉得怎么样?”
李云英仔细想了想,而后十分认真地告诉年羹尧,说:“还是听父亲的吧!”
年羹尧:“……”
时如流水,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李云英偶会出门一趟,她这个人比较神秘,出门的时候从来都是不带下人的,年羹尧不放心地说了她几次,她也全然当做耳旁风,时间久了,年羹尧也就听之任之了。
紫檀木的高几上摆着青釉的瓷瓶,瓶中斜斜地插着几束开的正盛的狐尾百合。百合清香,让整个暖阁中都盈满了好闻的气息。康熙放下手中的毫笔,微微晃了晃子腕子,刚一抬头,结果就看见不远处正在魂游天外的年羹尧。他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傻乎乎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傻乎乎的事情,露出了那种傻乎乎的笑容。
康熙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其呵斥道:“年羹尧!”
被呵斥的某人倏然从天外间魂魄归来,连忙躬身道:“微臣在。”
康熙问:“你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在想些什么?”
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国家大事,更不是如何替君主分忧,甚至也不是自己的未来前程,而是——“大夫说,我老婆就快生了。”年羹尧懦懦地表示:“我是第一次当爹,又高兴又紧张,最近连头发都开始大把的掉,简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瞧你这出息!!!!!!!!!!!!!!!!!!!!!
作为一生拥有几十个子女的猛男,康熙的眼中立刻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心想:是你媳妇生,又不是你生,你紧张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