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出门还是多带几个随从吧!”张廷玉嘱咐道:“害你的人,知道你没死说不定就又要下手了。”“我倒希望他能再接再厉。”年羹尧冷哼一声咬牙启齿地表示:老子这次是被偷袭了所以不能算数。若是再来一次定然不会这般狼狈非得把那贼人打出屎来不可。张廷玉:“……”很好,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自信。看来人真的是没什么大碍了。赶在今年盛夏来临之前,康熙带着儿子们从塞外回京了,胤禛早就从秘密渠道中得知了年羹
“日后出门还是多带几个随从吧!”张廷玉嘱咐道:“害你的人,知道你没死说不定就又要下手了。”
“我倒希望他能再接再厉。”年羹尧冷哼一声咬牙启齿地表示:老子这次是被偷袭了所以不能算数。若是再来一次定然不会这般狼狈非得把那贼人打出屎来不可。
张廷玉:“……”很好,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自信。看来人真的是没什么大碍了。
赶在今年盛夏来临之前,康熙带着儿子们从塞外回京了,胤禛早就从秘密渠道中得知了年羹尧受伤的消息,所以回京后的第二天就和十三阿哥胤祥一块上门了。
“多谢两位爷的关心。”年羹尧露出一脸坚强地表情,说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京兆府的人都是饭桶吗?朝廷命官被公然袭击他们却连个屁都查不出来,真是一帮酒囊饭袋之徒!!!”胤祥黑着脸,忍不住大骂一声。
胤禛没接这个话茬儿反而问年羹尧说:“你自己心里有什么怀疑对象吗?”
年羹尧想起了云英先前交代给自己的那些话,虽然不知用意为何但还是照葫芦画瓢地说了……
“东菊楼人多眼杂能在那种地方动手的必然是身上有功夫的高手。”年羹尧地回答充满了模棱两可:“会不会是因为盛京那件事……”
他指的是“正源会”以及随后被揪出来的一干反清组织——
果然随着年羹尧话语的落下,胤禛考虑问题的思路瞬间被带歪,竟也开始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三个人很是讨论了半晌。
“且不说这个了。”年羹尧摇了摇头语带关心地询问道:“此次圣驾巡幸塞外,一切可还顺利?”
胤禛闻言点了点头,他表示一切都很顺利,只不过太子胤礽在归来途中骤感恶疾,如今尚留于德州修养不曾返京。
胤祥也在一旁说:“皇阿玛已召了索额图前去德州伺疾了。”
说到此处,这两位爷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种莫名的神彩。年羹尧见状哪还不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但身为老板的亲信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四爷,此时宜静不宜动啊!”
太子肯定死不了,您就老老实实的千万别跳到前面来。
“爷明白。”胤禛轻吸一口气表情又恢复到了往日的镇定之中,
年羹尧敢如此肯定太子没事是因为他是穿越者,胤禛能这么快的恢复清醒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冷静克制的人,但很显然,有些人就没有这份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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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6
譬如说,直郡王胤禔。
自从太子重病后,这个家伙就明显的开始上蹿下跳起来,甚至连装都不愿意装了,郡王府里,每日进进出出的朝臣不知有多少,胤禔本人也是眉飞色舞的,就等着什么时候德州传来好消息,说太子没了,他好能直接上位呢!
胤禔的这番做派,自然瞒不过康熙的眼睛。
这让皇帝陛下的内心十分的不满。
怎么滴,这是盼着兄弟嗝屁,自己当太子呢?
康熙很生气,身为君王和父亲,他自然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于是在某一日的朝会上,康熙随便寻了个由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大阿哥一顿训斥,其声量之宏大,言语之刻薄,简直让人肝胆俱裂。
起码,胤禔就被吓得不轻。
请罪时,从额头流下的汗珠子都快把青石的地砖给砸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