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聪似乎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感受到我的变化,还以为是我担心被别人看见,咬着我的耳朵,狠狠的在嘴中研磨,似乎想将我的耳朵也咬下来带走。“怎么,那么怕?”当然怕,我虽然不堪,却也惜命的很。我不知道,在外面,周三海迟迟等不到蒋泽聪出去,心中更加鄙夷他,为这种事情,一点大局都没有,随口问起里面的人,才知道,那是我。嘭的一声,门被踹开。门口把守的小弟也被踹倒在地,与此同时,蒋泽也刚好结束。
蒋泽聪原本还淡然的表情一下就变了,直直的盯着我,又是一句脏话。
见他仍旧没有动作,我只能继续,不断挑逗……
我的身子一向敏感,干我们这行的,不仅要功夫行,碰上些特殊要求的客人,也会有些其他的特殊服务。
而我的手法,便是在跟一位真正的千金小姐的时候学会的。
现在用在我自己身上,这还是第一次。
但这手法一点也不输男人。
“爷,呜——”
我动情的出声。
口腔中的伤,早就已经麻木,旖旎的神情,在交织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没有哪个男人能挡得住,还没等我继续下一步,他便解开皮带,将我抱在怀中。
我适时轻叫一声,还想与他调情,可措不及防的,便便被他横冲直撞起来。
和相比于被姓周的撕碎,这点玩弄又算得了什么?
蒋泽聪不满我的分心,狠狠教训了我下。
“唔~”
“跟我在一起,还在想哪个男人?”
他说着,狠狠的咬上我,好痛,但我不敢出声,只能装出十分欢愉的样子来博得蒋泽聪的欢心。
“蒋爷,外面有人找。”
好事正欢,外面把守的小弟却突然打扰。
明显感受到蒋泽聪不高兴,有力的双臂箍着我走到门口,一门之隔。
“谁?”
“周家三爷。”
“嘶,怎么?听到旧相好的名号,那么激动?放松些。”
听见周三海来找蒋泽聪,我心中紧张,人也跟着紧绷,反而带给蒋泽聪极致的享受。
他闷哼一声,动作加深。
“让姓周的等等,爷正兴头上,等老子爽完再说。”
蒋泽聪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周三海的声音。
“蒋家的小子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对这事这么猴急。”
周三海仿佛一个长辈,站在门口调侃着蒋泽聪,我听着他的声音,心中更慌,不敢面对他,只好使出自己的本事,希望赶紧让蒋泽聪缴械,赶紧和周三海离开。
蒋泽聪似乎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感受到我的变化,还以为是我担心被别人看见,咬着我的耳朵,狠狠的在嘴中研磨,似乎想将我的耳朵也咬下来带走。
“怎么,那么怕?”
当然怕,我虽然不堪,却也惜命的很。
我不知道,在外面,周三海迟迟等不到蒋泽聪出去,心中更加鄙夷他,为这种事情,一点大局都没有,随口问起里面的人,才知道,那是我。
嘭的一声,门被踹开。
门口把守的小弟也被踹倒在地,与此同时,蒋泽也刚好结束。
一阵痉挛席卷全身,蒋泽聪起身,我浑身都颤抖起来,双腿更是不听使唤一直在抽搐。
还没等我从中缓过神来,就被一脚踹在地上。
一鞭子抽在我身上,白花花的背上立刻添了一道血痕。
“啊!”
我几乎要死了。
“呵,我说是谁,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说,朱云那个贱货是不是你放走的!”
周三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上的鞭子还带着我的血,我疼的只能求饶。
但怎么也斗不过五大三粗的男人,几乎要被架着带走。
这时,穿好衣服的蒋泽聪伸手拦下了他们。
“当着我的面就想把人给带走,太不给老子面子了吧?”
蒋泽聪脸色不虞,而刚刚倒下的小弟此时也已经爬起来,并且都聚了过来。
周三海虽然不将蒋泽聪放在眼中,但同样是在道上行走,他也不想再夜色和蒋泽聪起冲突。
“这个贱人,把我的女人给放跑了,当然要拿她来抵,一个女人,确定要和我动手吗?”
我眼巴巴的看着蒋泽聪,希望他能看在我刚伺候完他的份上,救我一命。
“我刚做完,还没尽兴你就把人给带走,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蒋泽聪寸步不让,对于他来说,一个女人当然不至于让他现在就跟周三海硬碰硬。
可现在有这么多弟兄们看着,他要是就这样让周三海把人给带走,那不是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让人踩吗?
“人为什么跑,还不是因为你得了睾丸癌,东西不中用了,嫌弃你不行才跑的?”
“周总,既然东西不行了,那还不如趁早去泰国进修一下,也好过现在那么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