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爷……”我僵冷跪在他脚边,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一脚踢开。包厢门打开,小爷欲言又止看我一眼,还是低头跟着盛修白走了。我的心彻底冷到谷底,趴在地上又呕出几口浑浊的东西。没过多久,刚刚那群人进来拖着我出去了,我后背贴在地上,像一条狗似得被他们拖到外面。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像他们那样的人,玩够了女人给点钱不就打发了吗?哪怕我真陪他睡了,他也不一定就会当我的靠。只能说我赌错了!
“盛爷……”
我僵冷跪在他脚边,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一脚踢开。
包厢门打开,小爷欲言又止看我一眼,还是低头跟着盛修白走了。
我的心彻底冷到谷底,趴在地上又呕出几口浑浊的东西。
没过多久,刚刚那群人进来拖着我出去了,我后背贴在地上,像一条狗似得被他们拖到外面。
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像他们那样的人,玩够了女人给点钱不就打发了吗?
哪怕我真陪他睡了,他也不一定就会当我的靠。
只能说我赌错了!
这群人把我塞进后座,刚开车,一辆黑色皮卡就撞了上来。
“草拟吗的!眼睛瞎了是吧!什么车都敢撞!”
开车那男人脸都吓白了,下车就要拉开皮卡的车门。
一把折刀抵在了他脖子上:“挺横?撞你怎么了?”
那人愣住了:“你,你别他妈玩这出,吓唬谁呢?这可是三爷的车……”
“周三海是吧?”
吊儿郎当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老子撞的就是周三海的车。”
车外全是惨叫声。
之前想弄我那些人也拿着放在车里的甩棍和砍刀下去了。
我不知道外面到底有多少人,只知道刀刃和棍子把车窗砸得粉碎,我身上全都是玻璃渣。
我没胆子睁眼,蜷在后座上抱着膝盖发抖。
到处都是血腥味,我也分不出来是我嘴里的还是外面的。
有个人被按在碎掉的玻璃窗上,直接被人扯着头发往上撞,血糊得玻璃都模糊了。
我大气都不敢喘,我悄悄缩到座位底下,心快从嗓子蹦出来了。
外面那人多半就是那个三爷的对头,不然谁没事找事撞了车就拔刀?
那我能不能趁这档口先逃了躲起来呢?
我心里盼着那些人打得越凶越好,等外面没动静,我就抓紧时间逃!
那吊儿郎当的声音又响了:“要你们能活,就滚回去给你们三爷带话,说我蒋泽聪回来了。”
我听着有人边嚎边骂,又很快被打得闭上了嘴。
我偷偷探头看了一眼,刚刚来拿我那几个都躺在地上,一身的血。
我掐着掌心盼着这姓蒋的也赶紧走,没想到有个人不知是为了泄愤还是手贱,忽然一棒子把后窗玻璃砸得粉碎。
碎片划过我的脸,差点钻进我眼睛。
我吓得脑子都懵了,听见他们叫:“聪哥,这还有个娘们!”
车门被拉开了。
一只大手攥着我头发把我拖下车,脚上踩着双黑色军靴。
折刀挑起我下颌,我看见一张年轻英挺的脸。
他挑眉打量着我,黑色皮衣上沾着烟味和血腥味。
“周三海的女人?长得倒不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登,也不怕死你身上?”
他伸手掐着我腰把我拖起来,笑得又邪又痞:“我记得他都睾丸癌了吧?玩女人怕只能用那么些个乱七八糟东西捅?”
我感觉他快把我腰给掐断了,那手上青筋分明,蛇一样爬上他的腕。
“我不是他女人,是,是他把我抢过去的。”
我眼泪糊了一脸:“哥,您放了我成吗,我,我今天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周围那些大概是他小弟,看我的眼神像是想把我吃了。
我身上衣服基本都被扯破了,本来就少,也遮不住什么。
“周三海能抢女人?我们聪哥不能?”
“聪哥,把这妞留给弟兄们玩玩呗?这女人真他妈白,吊着跟椰子似得。”
我蜷在地上,嗓子哽得说不出话。
这些人肯定都是混道上的,玩起女人来都没数,场子里都怕这样的浑人,以前还有个刚来的小姑娘叫的不够浪,直接被划破了脸。
我逼着自己定神,攥着蒋泽聪衣角赔笑:“哥,您,您要玩可以,能戴套么?”
怕他们不答应,我破罐破摔:“我做那个的,让您染上病也不好……”
那个蒋泽聪忽然笑了:“出来卖的啊?哪的啊?”
我拿不准他意思,小声道:“夜色的。”
他又问我叫什么。
我说檀欢。
他重复一遍,若有所思勾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