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远的眼神痛苦的紧闭着,细细的汗珠从傅怀远的额角渗出,即使还在昏迷,眉头也拧在一起,干裂的嘴唇无力的微张着,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李华盈伸出手,指腹轻触傅怀远的脸,一股强烈的灼热感让李华盈指尖轻颤。脑中不再有其他的想法,她只知道自己要救傅怀远。此刻只有自己能救傅怀远。夜色越来越暗,树影在月光下扭曲成一张张狰狞的脸,偶尔几声尖锐的鸟叫划破夜空。李华盈无助的抱着傅怀远。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傅怀远的眼神痛苦的紧闭着,细细的汗珠从傅怀远的额角渗出,即使还在昏迷,眉头也拧在一起,干裂的嘴唇无力的微张着,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李华盈伸出手,指腹轻触傅怀远的脸,一股强烈的灼热感让李华盈指尖轻颤。
脑中不再有其他的想法,她只知道自己要救傅怀远。
此刻只有自己能救傅怀远。
夜色越来越暗,树影在月光下扭曲成一张张狰狞的脸,偶尔几声尖锐的鸟叫划破夜空。
李华盈无助的抱着傅怀远。
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一阵冷风吹过,李华盈打了个寒战。
不远处那漆黑的湖面上,泛起涟漪。
李华盈别无他法,只得尽力尝试。
她小心翼翼的将傅怀远移开,费力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湖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它在湖中浸湿。
湖水的寒意如针扎一样,刺透她的皮肤,一点一点渗进她的骨头里。
她的指尖被冻得发红,隐隐有些刺痛。
李华盈用发麻的双手,艰难的将外套的水拧干。
再回到傅怀远身边,仔细的将它叠起来,轻轻搭在傅怀远的额头上。
片刻后,李华盈再一次伸手探了探温度,灼热感穿透那几层布料,传达到李华盈的指尖。
李华盈再一次起身,去湖边将外套重新打湿,再敷上傅怀远的额头。
凉风吹过,李华盈本就衣衫单薄,现下少了外衫,寒意更甚。
她颤着身子,用双手揉搓着手臂,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寒意依旧深深的侵蚀着她的身体。
但是李华盈依旧在湖边与傅怀远的身边重复往返,时刻关注着傅怀远的状况。
直到天边微微泛白……
傅怀远感到自己被一股力气紧紧束缚住。
他胸口发闷,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一般,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傅怀远皱着眉,费力的睁开眼。
看见穿着单衣,面上毫无血色,但却紧紧抱着他的李华盈。
傅怀远瞳孔一颤,他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涩到发不出声音。
原本还昏沉的头,瞬间清晰,他缓缓的坐起身,小心翼翼的搂住李华盈。
李华盈身上的寒意,顺着他的指尖攀上他的全身。
嗓子像刀割一样疼,他费力的尝试几次,终于发出一声。
“盈儿……”
傅怀远的声音艰涩而沙哑。
见李华盈毫无反应,恐惧感瞬间涌上傅怀远心头。
身后的树林里传出响动。
傅怀远瞬间警觉起来。
他轻柔的将李华盈抱起来,安置在一旁的树后面。
自己则重新绕回原地,眼神警戒而凌厉的盯着前方。
看到一道穿着铠甲的身影慢慢朝这边靠近。
傅怀远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
但等看清来人,他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末将救驾来迟,请太子殿下恕罪。”
那人看到傅怀远,随即跪在地上请罪。
傅怀远轻咳一声,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将军请起。”
来人乃豫州军副将王慎,因不满豫州知州专横,而被皇后一党排挤打压。
不久前,刚投入太子傅怀远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