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钟前,傅怀远刚要休息片刻时,却侍从来报:昨夜有一难民混入知州府,行刺失败被当场擒获,豫州知州大怒,扬言要将此人于城门口当众凌迟。此言一出,城内灾民群情激愤,与官兵纠缠起来,想救出那名刺杀者。傅怀远听完,立刻披上外衣,推门而出。他本想去李华盈房中嘱咐她今日万不可出门。但转念一想这个时辰,李华盈应是还歇着。于是只在房门前站了片刻,吩咐一名侍从,保护好李华盈,便转身匆匆离开。等那脚步声走远,李华盈起身,寻了个由头支开那名侍从,便出门寻傅怀远。
一夜难眠。
天色微微亮时,李华盈忽然听得窗外一阵喧闹。
刚想起身,去开窗瞧一眼。
房门外却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那声音短暂的一顿,随后又越来越远。
片刻钟前,傅怀远刚要休息片刻时,却侍从来报:昨夜有一难民混入知州府,行刺失败被当场擒获,豫州知州大怒,扬言要将此人于城门口当众凌迟。
此言一出,城内灾民群情激愤,与官兵纠缠起来,想救出那名刺杀者。
傅怀远听完,立刻披上外衣,推门而出。
他本想去李华盈房中嘱咐她今日万不可出门。
但转念一想这个时辰,李华盈应是还歇着。
于是只在房门前站了片刻,吩咐一名侍从,保护好李华盈,便转身匆匆离开。
等那脚步声走远,李华盈起身,寻了个由头支开那名侍从,便出门寻傅怀远。
顺着人流,李华盈远远的便瞧见了人群中的傅怀远。
随后,傅怀远厚重威严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住手!”
李华盈慢慢的往傅怀远的方向靠近,她将自己隐入人群,只默默关注着情况。
“你是何人,也敢拦本官,信不信本官连你一起处置!”
那官员刚杀死了几名冲上前的流民。
随后将染血的刀尖对准傅怀远,威胁到。
傅怀远眸子凌厉,眼神发出阵阵寒意。
“豫州官员,就是这般目无王法,滥杀无辜吗?”
那官员不屑的冷笑。
“王法?本官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王法!”
说完,挥着刀,像傅怀远砍来。
李华盈见此情景,心中一紧,瞬间手心发凉起来。
傅怀远迅速躲开,卸了那人手里的刀,趁其不备,对着那人就是狠厉的一脚,将那人踢得飞倒出去。
那名倒在地上,痛苦的申吟着。
几名知州府的府兵立刻上前围住傅怀远。
“本官乃豫州通判,你这刁民,居然敢对本官不敬!快把这刁民给本官拿下,本官要活寡了他!”
豫州通判狼狈的起身,盯着傅怀远目眦欲裂。
傅怀远眸色清冷,眼底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声音冷的像是淬了冰。
“你这通判,当的倒是比本太子还威风!”
傅怀远此言一出,人群中一阵稀疏响动。
“太子?”
豫州通判瞬间脸色惨白。
“你滥杀无辜,简直该死!孤今日便将你就地阵法,以慰民心!”
傅怀远说完,夺过一名府兵的短刀。
手腕一翻,刀直直的冲着豫州通判而去,刺穿了他的胸口。
上一刻还在叫嚣的豫州通判,现在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
“孤,乃当朝太子。”
傅怀远的郑重的说道。
“豫州知州对上欺瞒朝廷,对下贪赃枉法,暴虐无道,孤一定将其押解回京,严惩不贷,给各位一个交代!”
傅怀远一字一句,皆是不容侵犯的皇家天威。
“从此刻起,豫州城门不可关,是走是留皆随尔等心意,严惩奸商,重设粥铺。”
“孤亲自督办,若再有欺压百姓者,孤定严惩不贷!”
在场人皆跪拜叩首,山呼万岁。
李华盈的身影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闯入傅怀远眼中。
傅怀远心头狠狠一动,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眼底的威严顷刻间化作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