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愉白久久没有说话,漆黑的眼眸满是悲伤与失落。季知节,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了我和我们的孩子该怎么活……时愉白狭长的双眼紧闭,无声地承受着内心的煎熬与痛苦。突然,时思季拿着一张报纸冲进来,后面紧跟着保姆。“对不起,小少爷拦也拦不住,我……”保姆低着头,不敢看时家的现任主人。时愉白凛冽的眼眸看向时思季,冷声道:“时思季,你还有没有点时家继承人的样子。”话落,时思季将报纸高高举起,可依然只能够到时愉白的膝盖。
两年后,安都时宅。
日光洒在男人的身上,多了一丝愠怒。
“时思季,你又偷跑出去干什么。”时愉白怒道。
“我妈咪到底在哪里。”时思季毫不示弱,小脸了皱成一块。
时愉白看着孩子像极了她的脸,眉头紧蹙,没有回答。
时思季见男人根本不理他,更加闹腾了。
“太爷爷说是你把妈咪赶走的,你还我妈咪,还我——”
时愉白直接将小屁孩单手拎着,眼眸冰冷。
“跟你老子闹,你还嫩了点。”
他瞥向一旁的保姆,冷了声:“把小少爷带走。”
保姆恭敬地应了声,便将拳打脚踢的时思季带出了房间。
时愉白看向身后低头等待的秘书,声音沙哑:“还没找到吗。”
秘书看着两年来总裁的变化,叹了一口气:“没有……”
时愉白久久没有说话,漆黑的眼眸满是悲伤与失落。
季知节,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了我和我们的孩子该怎么活……
时愉白狭长的双眼紧闭,无声地承受着内心的煎熬与痛苦。
突然,时思季拿着一张报纸冲进来,后面紧跟着保姆。
“对不起,小少爷拦也拦不住,我……”保姆低着头,不敢看时家的现任主人。
时愉白凛冽的眼眸看向时思季,冷声道:“时思季,你还有没有点时家继承人的样子。”
话落,时思季将报纸高高举起,可依然只能够到时愉白的膝盖。
“是妈咪,我要去找她!”孩子倔强的模样和季知节如出一辙。
时愉白冷着眼接过报纸,却在看到报纸上的一抹白色背影时怔愣。
男人的眼睛紧紧盯着报纸上‘最美山村教师’字眼旁的白色身影。
是他的知节,只需一个背影他也能认出。
……
杉国最豪华的酒吧包厢。
时愉白坐在包厢的最角落,满脸悲伤。
酒瓶散落了一地,四面狼藉。
唯有他手里季知节笑容灿烂的照片被视如珍宝地捂在了怀里,
“知节,我终于找到你了。”
积攒多年的痛苦终于得到了纾解,男人的眼角终是沁出了泪水。
时愉白攥紧了手中的照片,云纹玄衣下的手臂伤痕磊磊。
那时,他不明白自己对她真正的感情,对她的只有伤害和囚禁。
直到真正发现的那一刻,一切都已来不及。
三年又两年,他错过了太多与她的故事。
他尝试过就此忘记她,放她真正地远走高飞。
可是尝试过后,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当他再次得到她的消息,暗淡的生命里重新有了光。
时愉白抬眸,眼眸里的孤冷与悲伤两两分明。
他拿起地上的酒,一瓶接着一瓶。
很快,胃里的翻涌便到达了极致,疼痛也蔓延在全身。
但角落里的他硬是一声没吭,直到昏迷。
……
医院。
时愉白躺在病床上,被身边的声音吵醒。
“我都说了不能喝酒,不能喝酒,他这是差一点就把自己喝去世了。”时愉白的专医怒道。
“可不是嘛,以前至少还有夫人能管一管,但是夫人一走就再也没人……我们哪敢说总裁。”秘书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年不够,又是两年,两年来,总裁总是在变着法地虐待自己的身体,谁劝都不管用。
早知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对夫人那样呢……
他这个家庭幸福美满的人实在是想不通。
“飞机准备好了吗。”时愉白强忍着疼痛睁开眼睛,冷冽的目光直直看向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