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书言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眼泪仍然不停地掉落。贺边年皱起眉头,用力抓住淡书言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冷静下来,还记得我说的吗?凡事有我,现在也一样。”淡书言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顺着皮肤接触的地方正逐步入侵。她原本混乱的脑子,在这瞬间,逐渐冷静了下来。“好。”淡书言看向贺边年,努力地深呼吸,想要止住不断滑落的泪水。很快,救护车赶到,将淡母送往医院。在等待医生看诊的时间里,淡书言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呆坐在医院走廊里,无法喘息。
淡书言深吸一口气,直面淡母的眼神,坦然说道:“是我的。”
贺边年没说话,静静地站在一边。
淡母脸上立刻涨红起来,她几步凑上来,举起手便要打下来。
淡书言大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贺边年插过来,身体直直地立在淡书言的身前。
淡母的这一巴掌,落在了贺边年的下巴处。
淡书言立刻推开贺边年,大惊失色:“妈!”
淡母措手不及,也直愣愣地看着贺边年。
贺边年微微侧了侧脸,语气并不算太好。
“妈,再生气,也不能打人。”
淡母尴尬地将手藏在身后,眼神一转,反而有了新借口。
“你看边年对你多上心,你还和他闹什么性子?不准离!”
淡书言声音哽咽,无力地看向淡母。
“妈,这婚非离不可。”
贺边年猛地看向一边的淡书言,脸色微沉。
淡母瞪大了眼睛,反问一句:“非离不可?”
淡书言没再做声,但是仍然坚定地点了点头。
淡母一下松下劲来,竟是要往地上倒去。
“妈!”
淡书言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去,大喊一声就要上前扶住。
贺边年大步上前,将淡母稳稳地接到地上。
可此刻,淡母已然晕厥过去。
淡书言无助地摇晃着淡母的肩,眼泪像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贺边年空出手来,迅速拨打了120.
几句话便将现场的情况和地址说得清清楚楚。
待挂掉电话后,贺边年才低头看向淡书言。
“救护车很快就来,不要担心。”
淡书言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眼泪仍然不停地掉落。
贺边年皱起眉头,用力抓住淡书言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冷静下来,还记得我说的吗?凡事有我,现在也一样。”
淡书言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顺着皮肤接触的地方正逐步入侵。
她原本混乱的脑子,在这瞬间,逐渐冷静了下来。
“好。”淡书言看向贺边年,努力地深呼吸,想要止住不断滑落的泪水。
很快,救护车赶到,将淡母送往医院。
在等待医生看诊的时间里,淡书言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呆坐在医院走廊里,无法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护士再次叫淡书言进病房的时候,走廊里已空无一人了。
淡书言急忙推开病房的门,却看见淡母和医生有说有笑的。
她的心终于归位。
淡书言虚弱地扶着门框,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淡母听见声响,才转过头来,看见淡书言时,脸瞬间沉了下去。
医生叹了口气,收好手里的病历本,看向淡书言。
“这是您的女儿?”
淡母没说话,固执地将头偏向一边。
淡书言着急地向医生询问:“我妈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医生刚要说话,便被淡母截胡。
她眼睛一瞪,像个机关枪一样说话:“还能怎么了,当然是被你气死了。”
说到这个事情上,淡母便像是踩了鞭炮的猫一样,立刻炸毛起来。
“淡书言!你告诉我,你执意要和贺边年离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这话一出口,医生便摇着脑袋出了门,还贴心地将门关上。
淡书言一下子沉默下来,一连串的打击已然将她的心理防线逐步击溃。
她不想再和最亲的人解释一遍,这等同于将血淋淋的伤口再撕开一遍。
淡母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她抬起手时,手还在微微颤抖。
“如果你一定要离婚,那就别再叫我妈了。”
淡书言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瞬间,她的眼泪和悲伤一同袭来,将她彻底击溃。
“因为我不爱他了!”
淡书言痛苦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呜咽声传到门外。
贺边年呆站在原地,手里还提着新鲜的水果。
良久,他将水果放在一旁地上,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