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玉石在她手里?”刘春花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个随身玉,姜超半年前说要当护身符戴,她就给了出去。难不成已经易主了?“抢,抢啊……”姜如意急得火烧眉毛,有了信物,刘春花才能认亲啊!凭什么把机会留给女主?“好,不急,咱不急,我这就去。”刘春花一边宽慰着姜如意,一边踩上凉拖往外撵。张铁英刚出了院门,就听刘春花在背后喊,“狐狸精,你给我站住!”张铁英脚步一顿,冷哼了一声。
张铁英面色变了又变,再开口,嘴角都忍不住僵硬抽抽,“这孩子……挺可爱的。”
姜如意是会说话的,只不过满嘴跑风,说了等于没说。
语气发音不标准被当怪物,她还不如当个哑巴,安静地做个幕后。
刘春花宝贝这个闺女宝贝的不得了,听一声可爱,神色这才有所缓和。“你不也有个姑娘,有时候做事吧,不为自己,也给儿女积点德。”
张铁英只当没听懂,她守了寡,深闺落寞,正好姜超勾搭,水到渠成搅合在一块。
姜超长得帅,出手也阔绰,花言巧语哄得她心花怒放。
在张铁英看来,刘春花要不是从小买来当童养媳,姜超根本看不上她。
只要她勾勾手,耍耍小心眼,迟早拆散这个家,到时候,她就能光明正大进姜家门,何须在坟地,青帐丛里偷偷摸摸?
不过这种恶毒的心思,她是不敢搬到门面上来的,否则大家伙的唾沫星子都够淹死她。
介于此,张铁英咬碎了牙,却还是得维持生硬的笑容,做着表面功夫,“春花你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这不,鬼门关过了一遭都能捡回一条命。”
说着,她伸出手去捏姜如意的脸,当天就是知道刘春花待产,她才故意勾走姜超。
刘春花的大小子,三言两语就骗去斗鸡,斗蛐蛐,炸金花,二小子则是上学住校。
没想到刘春花命大,阎王爷不收。
刘春花想挡住她的动作,姜如意大眼却注意到张铁英袖口里悬着一根编了中国结的红绳,红绳上隐约穿着一颗碧翠碧翠的路路通。
那颗路路通莹润无暇,应该是……
姜如意警铃大作,脸蛋子被张铁英狠狠捏了一把,面皮生疼,嘴角淌出了哈喇子也未曾回神。
“这肉嘟嘟的,羊奶喝着顺口啊?”张铁英将气撒在姜如意身上,恨不得从她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没换成衣服不说,还顺走了她家的羊!
眼看着小家伙细白的脸蛋烙下指印,刘春花拿起枕头就往下张铁英身上砸,“你干啥你,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闺女!”
刘春花猝然发飙,姜超想抢闺女的羊奶喝都不行,何况张寡妇居然捏她闺女!
这可是她的宝贝疙瘩!
张铁英连忙躲闪,被刘春花吓得不轻,“你吃了疯狗肉了吧你!看你闺女喜庆才摸摸的,给脸不要脸是不?”
“不稀罕你亲,滚,滚出去!”刘春花歇斯底里吼,又把床上剩下的俩枕头都扔了出去。
“神经病!”
张铁英骂骂咧咧出了门,刘春花大约是受了刺激,见谁都咬!
刘春花气得心口起伏,忙把姜如意抱起来,手背贴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心疼的眉头耷拉下去,“如意,疼吗?”
疼是疼,但姜如意急忙揪住了刘春花的手,澄亮的双眼望着刘春花。
张铁英是不是把刘春花的随身玉拿走了?
她怎么看都那么像呢!
说起那路路通,是书里的重要线索。
刘春花的娘家那是高知分子,在界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女主就是阴差阳错得到了那枚刘春花的传家宝,才有机会跨越阶级。
可是那时候,刘春花已经死了。
姜如意不想刘春花死!
“克,克,抢……玉……”她冒出含糊的音节,急切的心思,刘春花已然心明如镜。
“你是说,玉石在她手里?”刘春花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个随身玉,姜超半年前说要当护身符戴,她就给了出去。
难不成已经易主了?
“抢,抢啊……”
姜如意急得火烧眉毛,有了信物,刘春花才能认亲啊!
凭什么把机会留给女主?
“好,不急,咱不急,我这就去。”刘春花一边宽慰着姜如意,一边踩上凉拖往外撵。
张铁英刚出了院门,就听刘春花在背后喊,“狐狸精,你给我站住!”
张铁英脚步一顿,冷哼了一声。
这是刘春花回过劲来,跟自己低头赔不是吧?
习惯了刘春花处处忍让的张铁英慢悠悠回过头来,端着那下巴,鼻孔看人。
谁晓得,刘春花一个猛子扑上去,就将她摁倒在地,骑坐在她身上撕扯,“野狐狸,抢我男人,还抢我东西,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